“萧衍,你干什么?”江岚低声说,用手轻推他,她不敢大声说话,也不敢用力挣扎,就怕发出声响惊动了旁人。
萧衍抬眼望她,月光洒在他的半边脸上,忽明忽暗,他漂亮的眼睛微挑,光芒闪动,美丽又危险,像暗夜里出来捕猎的雄狮。
“我想你了,睡不着。”他含糊地说,说完也不理她,大手一抄,就把她拦腰横抱了起来,脚步坚定迅速,直朝大床而去。
“你……”江岚什么话也没来得及说,身体已经陷进了柔软的床铺里,然后有一具强硬坚实的身体压住了她,不让她动弹。
“阿蛮,阿蛮……”萧衍在她耳边低低的呢喃,“我想你……”
他咬着她的耳垂,大手在她腰间游移,沿着衣服下摆毫不犹豫地探了进去,开始攻城略地,停留在胸前他最喜欢的地方,他的大手甚至握不住它,只能用掌心感受着它的饱满有致,细腻润泽。
“你快点住手。”江岚移动头部,躲开他在她耳边的唇。
萧衍手臂一翻,就从里面解开了她睡衣的衣襟,敞开了她的衣衫,另一手沿着小腹滑入她的腿间,按在了她最柔软的地方开始使坏。
江岚浑身一僵,此时也顾得了上面顾不了下面,只能丢车保帅,夹紧双腿,赶紧按住了他作乱的大手。
“不行,不行,你住手。”江岚用力推他。
萧衍停住了手,眼里闪现出怒气和不解来,“为何?”
江岚满脸通红,很是窘迫,她可没忘记那几次都是什么感觉,就是四个字,痛不欲生。这事真没啥做头,都是编乱造瞎说骗人的。
“为什么?”萧衍有些伤心,再次问她,难道他已不在她心上了?
江岚看着他执着的眼睛,支支吾吾说道:“疼……我怕疼……这事实在是太疼了,能不能不要做啊。”
唉,有谁知道她的烦恼,她也很烦好不好,她现在是谈虎色变,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哪里来那啥的兴致啊。
萧衍看着身下一边支吾一边脸红躲闪的女人,一阵郁闷又无可奈何。记得好像那次过后她确实是龇牙咧嘴喊疼的,这样说来倒要怪自己技术不行,生生把人给吓跑了。
可恶,萧衍想把床板捶个窟窿,今晚好不容易上了她的床。本想一尝夙愿,结果……
真想不顾她的意愿强行了事,只要他想,她绝对拦不住。
可是,他下不了手,他丧气地抽出手来。坐起了身指控她,“你就是来折磨我的。”
江岚也坐了起来,掩住了衣服。一脸抱歉得看着他。
萧衍凑近她的脸,一双桃花眼轻轻眨动,眼里流光溢彩,他用高挺的鼻子磨蹭她的脸颊,嘴里嘀咕。“我现在很难受,阿蛮。你帮帮我。”
江岚有些为难,也有些同情他,“好吧,你说怎么办?”
萧衍笑得有些狡黠,看向她时又恢复了委屈状,他一下子吻住了她的唇,另一手扯开自己的裤子,抓住她的小手,径直按在了他焦躁无比急于疏解的地方。
柔软细腻的小手一触及那里,萧衍的呼吸就变得异常沉重起来,仿佛压抑了数万年,仿佛身上背着几千斤的重物,他深深喘息,开始深吻她,把舌尖抵进她的喉咙深处,迫使她张开嘴尽量容纳他。
江岚感受着手心里不断勃动的巨物,又热又烫,就像要灼伤她的掌心,而且还在不断膨胀,她再一次肯定了自己的明智之举,幸亏坚决抵制了,不然该要受多大的罪。
只是,现在也很见鬼就是了。
真要命。
萧衍的大手紧紧包裹住她的小手,她的小手又握住了它,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一番无法言说的狂放举动之后,萧衍突然仰起头松开手,紧紧抱住了她全身轻颤,然后她的手心里一片黏腻。
事情终于结束了,两人都呼出了一口气,江岚觉得自己的手都麻了,就快要断掉了。
虽然不能彻底满足,也算暂时缓解了他的痛苦,萧衍浅浅吻着她的脸颊,真是不想放开手啊,很想就这样赖在这张床上,很想继续……
江岚推了推他,摊了摊手,萧衍只能下了床,取来湿布巾把她的小手擦试干净,然后站在床边看着她不说话,无声的请求。
江岚狠了狠心,不能开这个头,不然她以后就是想学鸵鸟也找不到沙堆了,还有的人该怎么处理?绝不能打破这种难得的平静与和睦相处。
萧衍咬了咬牙,知道现在就是再装可怜也没有用了,也就恢复了常态。
这个铁石心肠的女人啊!
不过,今日总算也是亲近了一把,聊胜于无吧。
江岚把他送到门口,萧衍打开门走出去,回头轻声说:“回去睡吧。”他看着门在眼前关闭,才准备起身回自己的屋子。
他环顾四周,桃花眼轻挑,微微一笑,一丝得意和满足跃然脸上,然后就脚步一点消失了身影。
片刻后,安静的夜里传来几声微不可闻的关门声,在不同的方位陆续响起,就像偶然从哪里轻落下来的小石块,滚到了河水里,只有浅浅的涟漪散开,很快就消失不见了。
第二天一大早,江岚就觉得气氛有些微妙的不同。
夏痕秋背起药箱很早就走了,不知是谁得了急病,让他一大早连招呼也不打就出了门。
今日也不用去打猎,需要的食物早就够了。
严湛坐在窗边擦试着他那把形影不离的重剑,一言不发,显得特别沉默,脸上的线条刚硬冷酷,深灰色的眸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