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矜失笑,这么多年过去,他依然是当年那个单纯的孩子啊!
“姑姑知道,可是,作为太子,作为将来的陛下。这些事情都是您必须要坦然面对的,如果现在您都无法面对,那日后的后宫之事。您要如何处之?”
闻言,朱祐樘漆眸深凝,垂首思考了片刻,才抬眼答道,“青矜姑姑。我知道怎么做了,麻烦您告诉两位嬷嬷,用过晚膳之后,就请她们过来吧!”
眼中漾起欣慰的浅笑,青矜柔声说道,“殿下明白就好。来,奴婢给殿下做了几件新衣,您快来试试。有什么不对的,奴婢再改!”
“青矜姑姑做的总是最合身的!”丢掉了刚才的沉重,朱祐樘立即动手解开衣襟
“书,练习本,毛笔。砚台”
张瑗一一检查着,生怕自己会漏了什么。
的主人。此时正撑着小脑袋,趴在一旁,显得意兴阑珊。
“姐姐,容姐姐什么时候来啊?我都很久没有看见她了!”嘟起小嘴,张延龄问道。
“不就是三天没见而已,哪有很长时间,你是想容容的好吃的了吧?”张瑗头也不回,毫不客气的直刺真相。
张延龄嘿嘿直笑,站起了身子,来到张瑗身边,摇晃着她的胳膊。
“姐姐,姐姐,人家真的想容姐姐嘛,再说,以后去了学堂,就不会经常见她了嘛!”
,刮了刮他的小鼻子,张瑗没好气的说道,“整个一吃货!”
“什么是吃货啊?姐姐?”张鹤龄坐直了身子,十分困惑的问道。
“额吃货就是就是什么都喜欢吃的人!”顿了半天,张瑗才解释了和吃货最相近的意思。
“哦!原来延龄是饭桶啊!”音调拖得老长,张鹤龄说完,就看到了弟弟一脸的不满。
“我才不是饭桶,是你让我问姐姐的,你才是饭桶!”回击的同时,张延龄还做了个鬼脸,看的张瑗一阵无语。
鹤龄这孩子什么时候学会迂回前进了?有这么损自家弟弟的么?
摇了摇头,张瑗看了看仍在午睡的父亲,嘱咐两人安静,自己搬了小凳子,数着他们仅剩的家当。
看着手中仅剩的二两银字,虽说父亲每月都有学府发的饷银,却也是杯水车薪,两个弟弟小的话还好,可是这一入学,光是老师的束脩就是笔不小的开支,赚钱的问题已经是迫在眉睫了。
也不知道容容那边的情况怎么样,要不自己去问问?
想了片刻,张瑗打消了这个念头,还是不要给容容和康伯父他们压力的好,要是不行,只有再想别的法子了。
什么法子好呢?
“笃笃笃”一阵颇有规律的敲门声响起,打断了张瑗的思绪。
起身开门,看着门外一身青衣的男子,张瑗认得,却是康老三身边的小厮。
“康大哥,有什么事么?”
康路得体的笑道,“张小姐,是这样,我家小姐让我来转告您,说是请您明日午时过后来来府中见面,她有要事相商。”
有眉目了么?
张瑗欣喜不已,立即爽快的回道,“麻烦康大哥转告容容,说我明日一定过去。”
“好的,我一定带到,那我就先回去了,小姐留步!”
说完,康路轻点了下头,就转身离开了。
栓上门,握紧了手中的荷包,张瑗低语道。
“不管结果是好还是坏,一定要想更多赚钱的门路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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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和家人出去吃饭,大晚上的看到一个小区外面,两排3-5岁的小朋友,滑滑轮那叫一个顺溜,其中一个最小的小男孩,过障碍的时候,虽然身体还不甚稳当,但是动作却很是淡定从容,偶瞬间觉得自己如此沧桑~~~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