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拼命想从严炳辉的搂抱中脱身,却怎奈实在身小力薄,几乎是鸡蛋碰石头。老汉看着女儿被欺负,也不顾一切上来想把女儿救出去,可是年老体衰的老人家却被严炳辉的手下猛地推到在地。可怜的老汉趴在地上,向严炳辉不停地作揖,苦苦恳求着:“公子啊,求求你,放过小女吧,她还小啊,不懂事啊,我给少爷磕头了。”说着老汉不停地往地上磕着响头,不一会儿,额头上就冒出来鲜血来。
卖唱少女看着自己的爹爹的惨状,哭的泣不成声,“爹爹、爹爹”地悲惨着叫个不停。
严炳辉用一只手抓住少女的双手,另外一只手猛地将少女的衣襟撕开,卖唱少女白嫩的胸膛顿时坦露在众人面前。
其他那些年轻人不禁yín_dàng地看着那少女,那样子,简直要将那少女扑到在地上,轮上一番才过瘾。
他们的眼睛好像钩子一般地在少女白嫩的胸膛狠狠地剜着,好像随时要扑过去。
“好漂亮啊,好白嫩啊!这水灵灵的小葱,真是让人心都痒痒啊,今天,兄弟们有口福了,严少爷第一个,我们一个一个抡着上啊!”那些人的污言秽语几乎要脏了人的耳朵。
老汉看见女儿即将被辱,眼睛都红了起来,他悲悵的哭起来:“作孽啊,作孽啊!”他用力从地上爬起来,拼命地向严炳辉冲过来。
可是还没等冲到严炳辉面前,就被严炳辉的两个手下拉住,一顿拳打脚踢,老汉被打倒在地上,可是众多恶少不停地踢打,老汉鼻子嘴巴窜出鲜血来,一会儿功夫竟然没了声息。
“爹爹……。”卖唱少女见到自己的父亲竟然在自己的眼皮底下被活活打死。不禁悲从心来,她恨不得杀了眼前这帮畜生。少女在挣扎中,纤手摸到了桌上的一把茶壶,她操起来,狠狠地砸在紧紧搂抱着自己的严炳辉脑袋上,严炳辉本来嬉笑着看着手下殴打卖唱老汉,没有防备这突如其来的袭击,额角上顿时被砸烂了一个大洞,鲜血汩汩地流了出来。
“哎呦。”严炳辉松开了少女,捂着脑袋。恼羞成怒,他一脚将少女猛地踢了出去。
少女被这一脚踹得撞在雅间儿的墙上,头上也渗出了鲜血来。
“敢打本少爷?我看你也是活腻味了。给我狠狠打,往死里打!”严炳辉大叫着。
手下的一群恶党一窝蜂地蜂拥而上,雨点般的拳脚落在少女纤弱的身上,娇弱的身体怎么能禁得住这群豺狼虎豹的殴打,不一会儿功夫。可怜的卖唱少女鼻子嘴巴窜出鲜血,香消玉殒。
看见少女断气了。严炳辉还感觉不解气。他飞起一脚。将卖唱少女的尸体踹出了雅间地门。
没想到。少女地尸体正好撞上了正往外走的皇甫洺风身上。
喝了足足三坛美酒地皇甫洺风摇摇晃晃地往外走。突然后背被一个重物砸了一下。他“嗖”地转过身来。这时候。雅间里地人探头探脑向外看。正跟皇甫洺风来个面对面。
严炳辉一伙见是一个非常俊美地青年公子。龇牙咧嘴地说:“看什么看?再看连你一起打死!”
皇甫洺风默默地看着摔倒在地上地少女可怜地尸体。又抬头看了看雅间里这群恶少。冷冷地说:“光天化日。竟然活活打死了人。真是一群该死的鬼!”
刚才还梨花带雨要给自己唱曲的无辜少女,竟然就这样惨死在这些恶少的手里,这怎么能不让皇甫洺风愤怒?
尤其是酒醉后的皇甫洺风,对这些作恶的人,更加愤恨!
严炳辉带着一帮手下晃出了雅间。看着玉树临风站在那里的皇甫洺风。不禁嗤之以鼻:“管地着吗?弱不禁风的公子哥儿。管得了少爷们的事?走你的路。小心挨打!”他地手下也都举起拳头威吓着。
皇甫洺风冷笑着。开始是冷哼,可是声音越来越大,渐渐变成了仰面大笑。他笑得简直喘不过气来。笑声中充满了无限的邪气和狂佞。
皇甫洺风笑得严炳辉一伙人有点发毛,他捂着额头的伤口破口大骂:“你这小子,在那里笑什么?找死吗?再不走,我连你也打死,让你看不见明天的太阳。”
皇甫洺风冷冷地说:“我笑是因为我正在想去哪里找你们这样罪大恶极的邪恶之人。让我出出气,让我发泄一下。你们就送上门来,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自来投!依我看,明天见不到太阳的人是你们。”
严炳辉气得鼻子都歪了,眼前这个俊俏逼人的小伙子竟然敢对自己说出这样狂妄的话,看他那双白嫩修长的手根本也不像个练家子,严炳辉心里有数了,他一挥手,命令手下:“狠狠教训这个小子,看他敢不敢再管闲事?”
他的一群恶党本来就是无事生非,没事都要惹出点事儿的人,何况此时?
听到严炳辉的命令,一群豺狼呼啦啦各自操着武器向皇甫洺风扑来,他们大概谁也没有想到,这一扑,竟然扑进了鬼门关,十匹马都再也拉不回来。
皇甫洺风静静地站在那里,身形都没有动,跑在最前面的两个恶徒几乎是在一眨眼间被皇甫洺风有力的双手抓住脖子扣在手里。
皇甫洺风的那张俊俏迷人的脸上浮现出一丝残忍和冷酷的笑容,他的声音有着说不出的飘忽:“你们真是太幸运了,本来我从来不爱管这种事情的,可是现在,我突然想杀几个人,你们的邪恶还真是让我兴奋!”嘴里说着,他的手稍稍一用力,两个恶徒立刻被拧断了脖子,皇甫洺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