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厚厚的玻璃隔离减弱的声音在哗哗的雨声中却突然变得格外锥心,单智梓痛苦地抱着自己的头,手指插进发间紧紧揪着自己的直短的头发。
“我做了什么?我到底做了什么?”
他冲着漫天的雨大喊一声。脑袋里的疼痛突然爆发,如同火山口迸发出的岩浆灼烧他所有的神经。他紧抱着头,混乱的意识里不停挣扎的人变得更加扭曲,她的哭叫声更凄厉,岩浆迸涌的出来的灼痛感更加迅速地蔓延开来,他抱着自己的头冲着漫天的雨痛苦地嘶喊一声,突如其来的黑暗吞没所有灼痛感。北图见单智梓抱着头的时候就知道他又犯头疼了,可是没想到这次会疼晕过去,急急赶过来抱住他喊了几声“老板”他也没有丝毫反应,赶紧叫了人把他送到医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