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影凄迷,露华零落,小阑谁倚,花不似,人憔悴!
“咳咳……该死,水华这个死丫头怎么去了那么久?”年小蝶撑起身子,吃力的坐起来,扶着墙壁慢慢往外走。
回来后,胤禟没有立刻来找她算账,虽让她松口气,可是她很清楚这也只是暴风雨前的的宁静罢了,任何男人受了那样的屈辱都不会善罢甘休的,更何况他那样高傲的皇子,不知道他会如何对待自己。
只希望水华能快些带四师姐来,既可以让胤禟有所顾忌,也可以治好自己的伤势。
到时,她可不是那么好欺负的了,娇柔秋眸中闪着阴狠,嘴角带着冷笑,却因牵动内伤而剧烈的咳了起来。
不远处,花枝丛中传来悉悉索索的声响,以及断断续续的娇媚入骨的呻吟声,不时的还传出女子担忧的话语,可以听得出女才半推半就,欲拒还休的姿态,当然还有男子温柔安抚的声音。
“……嗯…爷…不要了…主子…主子知道…会…”
“……乖,没事,爷就是你的主子……”
“……啊……可是……奴婢还是害怕……”
“……有爷在,担心什么……来宝贝……咱们继续……”
“……爷,您好坏……”
“哈哈哈……”
无耻!贱人!顺着声音而来的年小蝶,本以为是哪个丫头与侍卫在私通,却不想看到是竟是胤禟和自己的丫鬟水华。
此时的胤禟衣衫半敞,小麦色的紧致肌肤在月下透着别样的fēng_liú。慵懒的侧卧在斜长的大白石上,也不知道当初的工匠们出于何种目的安放的,总之此刻方便了某人花下fēng_liú。一个柔弱无骨的女子,泥一般瘫软在他的怀里。衣衫松散半褪滑落香肩,白皙的颈项,凝滑的玉肤上满是欢爱的痕迹。使得年小蝶本就苍白的脸色更加无血色。
“你们…好,很好!咳咳……”愤怒异常的年小蝶,只觉得火焰在胸中翻腾,sū_xiōng剧烈的起伏,咳声越来越厉害。
她倒不是在意胤禟要了她的丫头,也不会在意水华爬上了胤禟的床。毕竟,当初她二哥要求她带水华做陪嫁丫头。就是存了将水华送给胤禟的心思,她之所以同意,也是有自己的用意的,胤禟并不是她心中的良人,所以她也不愿胤禟碰触自己。总是用迷幻药很容易露马脚,而水华便是很好的替身。
若是自己计划成功,她不介意扶持水华一把,所以她才对水华格外的用心。
但这些的前提是,她主动放弃这个男人。现如今,她已经对胤禛死了心,那么她现在的身份便不能再舍弃,否则她修为不如他们,若是连地位和势力也不如他们的话。她如何报复他们,以及今日那些耻笑她的人。
没想到,此刻这个死丫头竟然联合胤禟一起羞辱她。
是的,她很清楚,以前胤禟虽fēng_liú但是却也不曾这么急不可耐的室外苟合,这是他故意的。所以就在她的庭院里,特意要的是她的贴身丫头,只是为了给她难堪,而且也确实比动手打她更让她难受。
“爷,奴婢好怕!”水华将头埋在胤禟胸前,晶莹迷蒙的眼中带着娇怯。
“有爷在,她不敢将你怎样,明天爷就将你提为侍妾,至于她……”胤禟随意的扫了眼,脸色难看的年小蝶,然后手指挑起水华的下巴说道:“明日就和你一样也只是个侍妾,凭什么教训爷的宝贝呢?你说是不是?若是她以前有欺负宝贝你,那就讨回来喽,爷帮你撑腰,就是年羹尧也休想插手!”
说起来,年羹尧也是知情的,毕竟他刚才探得的消息中,年羹尧可是曾亲自带着年小蝶拜访过四哥的,那么,爷可得连他一起关照关照。
“爷,真的!”听闻胤禟的话,水华眼睛一亮,望向年小蝶的眼中少了怯弱,多了几分不怀好意的趣味。随侍年小蝶的这段日子,说不上好也说不上坏,只是不喜欢一直被年小蝶拿捏在手里。
她本是孟常伟的女儿,从小锦衣玉食何曾服侍过人,在孟常伟“死”后,被贬为奴籍,是年羹尧将她买了回去,改名为水华,年羹尧给她机会重获荣华富贵,她答应为年羹尧提供消息。
可是入府这么久,九爷一直宠爱着年小蝶,几近言听计从,她只得为奴为婢,也曾为年小蝶的话所动心,可是现在她有了更好的选择,只要讨好了九爷,自己何愁荣华富贵,说不准还可以查出陷害父亲的凶手,为家人报仇。
“爷,有必要骗你吗?这蝶芳阁以后就改名为蓝水阁了,你自己挑选一处住处,爷明个派人帮你重整一下,你这几天就先住在她那儿吧,你们好歹主仆一场,以后又是自家姐妹,理应亲近亲近,你说是不是?”胤禟看着年小蝶,玩味而嘲讽的语气让她嘴角的血丝再次涌出。
看着那刺眼的红,胤禟不舒服的扭头,望着月下花中戏舞的蝶影,眼神恍惚悠远,虽说四哥府上遇到的那次意外,让他被人看了春宫图,但是他并没有表现的那么恼怒。
之后的夜里,无数次梦到,花开,蝶舞,美人扶箫,乱红萦绕,回眸微笑间,万般风情绕眉梢的画面。
当他接到皇阿玛的圣旨,得知年小蝶成了他的格格时,心中隐隐窃喜,因为觉得她只是一个小格格而觉得委屈了她的他,亲自为她设计并且超规格的建造了这个蝶芳阁,为此董鄂氏没少生事。
为了怕那些女人伤害到她,这里伺候的人都是他的心腹,她告诉他她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