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晋,奴婢没有害耿格格和小阿哥,您不要杖毙奴婢!奴婢冤枉……”幽兰被婆子扭住,痛苦的挣着。
梅嬷嬷打断幽兰的话,斥道:“混账,你说福晋诬陷你吗?你还是清醒清醒吧,把背后的人说出来,也免得皮肉受苦。”看着幽兰眼中挣扎,梅嬷嬷继续说道:“你想想,你都快要死,指示你的人可曾理会你的死活?”
幽兰似是下定了决心,猛然抬头望着乌拉纳喇氏,“福晋,确实有件事奴婢没说,奴婢答应了不说出去,但奴婢不想死。”说着朝宛如跪下,“主子,奴婢……”
宛如玉指捏着茶碗盖,拨着变凉的茶水,似乎根本不担心自己的处境,淡淡的说道:“你可想清楚了?”
乌拉纳喇氏看着宛如还在佯装镇定,心里冷笑,我倒要看看你能撑到几时,“钮祜禄妹妹,幽兰能够说出隐情这对你也好,省的别人乱猜测是不是和你有关系,你这样阻止……”说到此处,乌拉纳喇氏故意停顿,拉着宛如的手道:“会引起别人误解的,姐姐知道妹妹心善,是怕连累更多的性命,可是做错了事总归要付出代价的是不是,妹妹?”
钮祜禄氏,我可是等着呢,好好选择哦!你是愿意赌爷看在弘历的份上放过你呢?还是选择靠向我呢?
宛如看了眼乌拉纳喇氏,将手抽出,缓缓说道:“的确,做错事是要付出代价的,福晋,你继续问吧!”
闻言,乌拉纳喇氏微愣,她不知道钮祜禄氏哪来的自信爷一定会放过她,眯着眼再次问道:“妹妹想好了!爷对耿格格的重视,妹妹应该清楚……”见宛如无动于衷,心里有些恼火,暗骂宛如不识抬举,也不再理睬她,对着幽兰问道:“幽兰,您到底还有什么事瞒着本福晋?”
“福晋,春月…春月她葵水未来的原因是她有了一个多月身子,所以她才不敢告诉别人。要不是那日……奴婢去借花样,春月碰巧不在,奴婢想着自己左右无事就在那等她,一时无聊翻看了她的花样,谁曾想其中夹着一张男人写给她的情诗,落款好像是泰阿,奴婢大惊之下就追问……”
乌拉纳喇氏听到泰阿的名字心猛地一跳,因为胤禛外出府里她做主,她曾多次偷偷找来她的四弟泰阿帮着想办法除去府里的障碍,一个多月前的夜里泰阿比平时晚了一个时辰,自己本来并不在意,现在想来那晚自己确实找过春月,用她的母亲和哥哥威逼她,不过她没立刻答应,为此自己还生了会闷气。
没想到泰阿那个浑人竟然搞到雍郡王府来了,还有春月那个贱人,敢勾引她的弟弟果然该死。只是这事不能捅出去,此时乌拉纳喇氏有些后悔自己干嘛多此一举追问幽兰,直接杖毙就好了,再想到宛如那不同寻常的态度,暗忖:钮祜禄氏的行为透着怪异,怕是她已经知道了,否则不可能那么镇定,她是以为自己会有顾忌不敢动她吗?
乌拉纳喇氏思至此处,心里顿时阴云笼罩,旋即做了决定,打断幽兰的话,厉声说道:“好了,她不就是和侍卫私通吗?你就是拿着这个威胁她替你们谋害耿妹妹的吧!”然后对着众人说道:“现在事情已经很明白了,这个贱婢理应杖毙,来人,把她的嘴堵上拉出去行刑。”只要幽兰死了,泰阿的事便死无对证,钮祜禄氏你想得太简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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