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要结束了,痴恋了五个月之久的《魂系宫帷》终于要画上圆满的句号了。像是经历了一场修行,也像是经历了一声劫难,竟然有了重生般的感觉,无论是在生活上、还是在工作上,心境突然变了,变得敏感细腻、变得纤若凡尘。更像是亲身经历了一场感情的洗礼,对爱情的诠释理解得更透彻、分析得更深刻了。不能不说,这篇小说是我人生旅途上出现的一片蓝天,让我欣慰,也让我感触。甚至,我也纺织着属于自己的前世:
前世,我是在水一方的一朵白莲,轻柔妩媚,袅袅妖娆。在污浊中怒放极限的惊艳,只为着一生的夙愿。
你泛舟而上,泊在我荒寂的周身。你的眼透过我的心,那样柔情似水,那样脉脉无语。
印下深深的一吻,手指轻柔的采摘融化了我苍白的颤栗。
我的视线定格在你深情的眼眸上,我的炫烂停留在你温柔的气息中,我的夙愿消失在你多情的暇念中……。
那一眼,定了我的命运;那一念,换了我的轮回;那一刻,种下你我宿世的情缘。
是爱,是恨,是怨,是念……?
夏晴雨抚了抚狂跳不已的心,稍稍缓和了一下情绪,走出房间,来到霍允豪的房门口,推开了虚掩的门。
反手关上门,夏晴雨看了看四周,穿过偌大的客厅,隐约看见一丝光线从旁边的房间传了过来。她轻手轻脚走过去,透过半掩的房门,看见一个男子靠在一张巨大、奢华的老板椅上,背对着自己,不知是在养神还是在沉思。
清了清嗓子,夏晴雨柔声说道:“霍先生,一路上所有的障碍都已经清除。酒店里的匪徒也已经全部制服了。您的手下和刑警队的队员们现在在做最后的排查,看看还有没有其它的隐患。目前,您在酒店里是绝对安全的。等他们查清楚以后,霍先生是要继续在酒店留宿一晚,还是我们送您回霍氏集团?”
男子一动不动,半天不回一句话。夏晴雨手放在门把上,正欲转身带上门,男子身下的坐椅却缓缓的转动着,一张冷酷中带着柔情、俊逸中带着严峻的俊颜出现在夏晴雨面前。看着这张在灯光下显得异常清晰的脸,夏晴雨觉得自己的大脑似乎被什么东西狠狠的击中了一般。瞬间有种失了魂魄的感觉。眼前这张脸是如此熟悉,无数次在梦里与自己纠缠不清,梦魇了千百回。也生生的让自己痛了千百回。怎能忘记,这张魅惑般的脸在睡梦中声声叫唤着自己;怎能忘记,这深情款款的眸子在夜幕中无时无刻的看着自己。究竟是从梦境是醒来了,还是再次陷入了梦魇中?
夏晴雨揉了揉隐隐发胀的头,再次看了看逐渐模糊的面孔。苦笑一声,转身欲走。
“警官,你……见过我?”身后低沉的男音响了起来,令夏晴雨浑身颤了一下。
“没,没有,是我认错人了。失礼了,请霍先生见谅。”夏晴雨说完,回过头朝着霍允豪轻轻弯了弯腰身。低下头行了个礼。”
霍允豪扶着办公桌,紧盯着夏晴雨那张精致、绝美的脸,一步步走到夏晴雨面前,伸手覆在她光洁无瑕的脸上,爱怜的轻抚着。
夏晴雨浑身僵硬。凌利的抬起头迎上那张鹰隼脸的眼,想发怒。却怎么也开不了口、说不出话,只是怔怔的看着他瞬息万变的情绪。
“或许……我曾经认识你!”霍允豪贴近夏晴雨的耳际,轻轻吐出一言,再次震住了夏晴雨。
“我给你讲一个故事,一个发生在我身上的故事,一个真实而又荒诞的故事。”霍允豪不舍的从夏晴雨脸上抽回手,转过身走到落地窗旁边,沉沉的说道:“四个月以前,因为连续熬夜几天没有休息,好不容易可以休息了,从那一晚,我便开始做梦。我梦到了一个很不现实、很遥远的地方,那里的一切都脱离了现实生活,没有我熟悉的人,也没有熟悉的环境,更没有可以依靠的人。那里,我是一个君王,一个高高在上的君王,一个寂寞而悲哀的君王。我有着举国的基业,却不能为我所用;我有着生杀大权,却处处受限;我有独享三千美眷的权利,却对她们没有半分情义。在那个国度里,我一个人行走在悬崖峭壁与冰山火海之间,每一步都如履薄冰。我肩负着重振家族、铲除叛党的重任,也肩负着福泽苍生的使命。在那个梦境里,我孤独又落寞,暴戾又无情,除了生母与兄弟,处处都是我的敌人,每一天,我都过的生不如死。
突然有一天,我等候了多年的爱人突然出现在我的身边,让我觉得自己开始有了生命,开始复活。可是,虽然有了相亲相爱、致死不渝的亲密爱人,我却无法护她周全,令她受尽了无尽的痛苦与煎熬。她是我命中的贵人,成全了我的大业,却挖空了我的心,掏空了我所有的感情。最终,我没能保住我的爱人,眼看着她在我的怀中与我咫尺天涯。虽然我在梦中不甘心就那样让她离开我的身边而亲手画下属于我们的句点,可是失去她的那种痛楚以至于让我在梦中生生的哭醒。醒来以后,我带着对她深深的思念,画下了她的肖像。那是我第一次作画,却将她画的那样传神、那样逼真,画中的她倾注了我对她所有的爱与恋、情与义。虽然梦中她与我阴阳两隔,可是我却一直有一种感觉,觉得她并没有离开我,而是在另外一个地方等着我。于是,我决定回国发展,并有短短的一个月时间里,将所有的生意转手到了国内。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