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女!”我的一只手举了起来。怀里的小东西立刻僵住了,紧接着大眼睛死死的闭上,绒绒密密的睫毛抖成一片,一副准备挨打的模样。
我的心痛了一下,这颗被她的泪水滋润过的心,此时好像不归我管了。现在和以前可不一样了,我的心肠哪能对眼前这小东西狠得下心来。
结果我的手轻轻落下,落在了她的后脑。然后略略用了点力,把她的小脑袋按在了我的胸口。她头上还系着我上次动粗留下的罪证——那裹伤的白绫。
好一会,我一动不动,心里一片混乱,我该拿怀里这个小东西怎么办呢?没有她,就没有现在的我。可她也未免胆子太大了。向皇帝下毒,她是不想活了吗?而且,这还不是她第一次向我下毒,上次的花茶,今天熏香,她把我当什么了?!
在我搂着她沉默了许久之后,阿南的身体始终绷得紧紧的,片刻也不曾放松对我的戒备。
终于还是她先开了口。“没有毒,”怀里的小东西闷声闷气地说,“不信你可以去问华太医。”她永远振振有词。
华太医?我若真的此时去问华太医,华太医会说我腹有钩吻。那时这小东西还有命在吗?她什么都不知道就敢托大!
“你想问我什么可以当面问。”我咬着牙,实在是有些气愤难平,她还是那付脾气,就不能好好的和我说话吗?我真是恨得切齿,“不许搞这些偷偷摸摸的勾当!”我吼她。
“我只是在香炉里添了一小把醉心香。”她在我怀里呜呜的说着,因为我搂得紧,她在我怀里解释得十分费力。隔着薄薄的茧料,我能感受到她的小嘴在我的胸口蠕动。“辅以琴音……我没干坏事,皇上不会有不适。”她似乎还理直气壮?没心没肺的小东西!
我不给她透气的空间,把她的头紧紧按在胸口我心跳的地方。让我闻什么醉心香是吗?那我就让她好好闻一闻我身体的味道。让她习惯也熟悉了我的味道后,看她还好不好意思在我面前弄香。
不过今天这事古怪。记得我刚才睡着时,只觉得冷。又觉得自己似乎在漫天大雪中,看到阿南依稀的身影。阿南似乎向我问了什么,我没有回答,她生气的转身不顾而去。梦中的景象,活脱脱就是我们生活中关系的写照。这小东西一定是向我套过话!
“你趁我昏迷向我打探了什么?”我厉声问她,忍不住用另一只手在她的屁股上用力捏了一把,还行,肉鼓鼓的很结实。
“皇上没有昏迷,皇上只是睡着了。”她兀自申辩。
“什么?”我停在她屁股上的手又捏了一下。竟然还敢嘴硬。
“就是睡觉而已,皇上常在冯淑妃那里睡觉,怎么不见皇上动怒?”
这小东西又回嘴!从来没见过她这样的当嫔妃的,她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回头我得好好翻翻史书,看看史上有没有过阿南这样不成体统的妃子。
“睡觉和睡觉能一样吗?”我怒吼,“你是不是想让我睡你?”说着话,我的手已经飞快的去扯她的腰带。
“啊!”她醒悟过来,本来无力垂在席上的小手,挥舞着想要阻止我。
这下可遭了,她不敢打我,只能用手来拍我的手。这样她的身体就得不停的蠕动,恰恰碾着我的宝贝。我居然一下子起了反应。我只觉得我的宝贝一点点的变大,变硬。膨胀的欲·望让我好不容易冷却下来的整个身体瞬间灼热起来。我以为早已熄灭的火焰,在我的小腹熊熊燃烧。她的琴白弹了!
这太突然了,连我自己也有些意外。我不动了,手停在她腰间的肌肤上,轻轻的摩挲着。呆呆俯视眼下这个尤在挣扎的小东西。瘦伶伶的身体,鲜活的蠕动着。充满了活力。我满脑子只想着要不要现在就把她办了。
我的灼热也本能的开始抵她,一下下的。而她却只顾埋着头,倔犟的在我身上拱啊拱啊,一点也不知道危险临近。
这天气也太闷热了点。
不行!我摇摇头,让自己镇定。
我此时还得与她算账,向我下毒可不是玩笑。我得让她知道此事的厉害。以后还得与她相处,她若是没事就毒我一回,我岂不被她欺负死了?
“你老实交待,你到底干了什么?”说着,又在她屁股上捏了一把,这一回手有点重,她疼得抖了一下。
倔强的小东西没有回应。
我努力回忆,“你问我北方苦寒之地……”我提醒她。打消她还想抵赖的念头。同时,手也没有离开她的身体,紧紧按住她,让她不能再摩娑我那敏感的部位。
她一下子不动了,僵直的挺在我身上。显示出她被我揭穿的尴尬。
“弟弟,弟弟,”阿南终于在我怀里小声开了口。我的小弟弟现在本就有些蠢蠢欲动,一下子被她这么说了出来,不免又是吃了一惊。
“他还小,求皇上不要杀他,他什么都没干过。”阿南的声音小下去,“我就是问一了声我的小弟弟现在怎么样了。”她不挣扎了,把头埋在我怀里。
我觉得我胸前有一片湿润慢慢的扩散开来,让我胸前衣裳薄薄的茧料贴在肌肤上。
阿南哭了,我以为她不会哭呢。
原来是这样,她是想打听她弟弟的事。我想到哪里去了。
阿南在我宫中,似乎一直都是以罪身顶着个修容的位置。她是投降的公主,她的弟弟还发配在极北的苦寒之地。她的叔叔归命侯性命随时危在旦夕。而她,又不受宠。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