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拍拍妹妹的手,告诉她他心里有分寸,让她不要担心。傅颖听她这么说,给他做了一个鬼脸,推着他把他推了出去。
回到自己家里,锦瑟就回房洗澡了,从始至终都没有跟他说过一句话。
傅华年看着她上楼的纤细背影,若有所思地想了想,最后还是先进了书房。
等过了大约半个小时的时候,估摸着她洗的差不多了,傅华年离开了书房。
回到主卧,果然她已经收拾好了,正坐在梳妆台前用毛巾擦着头发。在镜中看到他进来,正在擦拭的手似乎微顿了一顿,随即若无其事的移开视线,继续擦拭秀发。
她有一头乌黑亮丽的秀发,又柔又顺,就像在床上的她,秀美微蹙的躺在自己身下,柔荑缠上自己的脖颈,不断地在他的耳边求他轻点,慢点。想到这点,浑身竟燥热了起来,轻扯开自己的领带,朝她走过去。
锦瑟就这样在镜中看着他一步一步地朝自己走过来,手上的动作也不知何时停了下来。
终于,他走到了她的身后,锦瑟似乎听到了他轻轻的叹息了一声,接着从她手中将毛巾柔软的接了过去,缓缓地替她擦拭起来。
她一向注意保养头发,从来不用吹风机的,只用毛巾擦个半干,然后由它自然风干凤凰谋:惊世狂妃。
除了妈妈,还没有人帮她擦过头发呢,他大手的温度透过纯棉的毛巾熨帖上了她的发,温暖袭来,锦瑟看着他的动作,一瞬间鼻头有些发酸。
这是不是可以看成他在为白天的事情感到愧疚,所以这样做示弱?
锦瑟不知道。她只知道,直至现在,她仍是委屈的,现实给了她当头一棒。原来,并不是努力就会有收获的,她努力经营的婚姻,还不是……
现实是天真的凶手,将她的蓝图击碎的七零八落。
“对不起。”
半晌,锦瑟听到他这样说,她有点不可置信,他那样骄傲的人啊,居然会跟她道歉?
傅华年给她擦好了头发,拉着她坐在了床上,将她抱在怀里:“我知道你生气了,对不起,我不知道会在那里碰到你,以后这样的情形再也不会出现。”
他信誓旦旦的话令她的心里一阵波动,目光却仍是毫无起伏,也不看他,更不回答。
傅华年知道她一时还不能完全的消气,只能吻了吻她的发顶,在她头上方道:“我先去洗澡了。”说完就放开了怀里的她。
锦瑟坐在了床上,身子半倚在床头,她想起了上学时老师常常在他们耳边念叨的一句话,努力不一定成功,但是不努力一定不会成功。
他知不知道,为了他刚才的温柔,她又有的用心了。但是,对于他这种经常被男人惯着的男人,是不能一直顺着的,该生气的时候得生气,该撒娇的时候必须的撒娇,不然他永远觉得你的付出是理所当然的,不把你的忍让当回事。
傅华年洗的很快,不一会儿就穿着浴袍出了浴室。刚一出来就看到他的太太正靠在床头,静静的看书,灯光柔和地打在她的面庞上,将她的面容晕染的更加醉人,撩动人的心扉。他心中微动,慢慢走过去,在她那边的床边上坐了下来,深深地注视着她。
锦瑟还是不说话,仍是淡然的看着书。
傅华年伸手在她眼前晃晃,想要吸引她的注意。看她还是不理,他干脆伸手想要去拿她捧在手中的书。
没成想锦瑟正好翻页,这书是刚买的新书,纸张锋利的很,一个用力划拉,顿时傅华年的手上就多了一个发白的长忧,紧接着鲜血开始往外冒。
锦瑟看到了那划痕,连忙拿了帕子捂了住,又从抽屉翻出一个创可贴,小心的贴在那伤口,面带关心的问:“要不要消一下毒,会不会感染?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她刚才还没完全消气的,带着赌气的成分,翻页的力道也大了些,看那伤口还有些长,不知道会不会有事?
“没事,一点小事。”看她一脸关切着急的样子,傅华年赶紧按住她欲下楼找药箱的身子安慰她,看她还看着自己的双手,他用一只手轻抚她柔嫩的侧脸:“不生气了吧,嗯?”
“华年,答应我,我们好好的在一起,好不好?”锦瑟黑如墨石的瞳眸中满含期许,等待着他的回答。
“恩,我答应你。”他俯身亲吻她的粉唇,温柔而多情。
别让我一个人悄悄难过,因为我要的不多
作者有话要说:我们锦瑟很强有木有?!
新文打滚求包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