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绍闫刚刚上岛便见到一名黑衣男子面无神情却一脸恭敬的神情走到他的身旁,微微的弯了下腰沉声说道:“已经遵照少爷吩咐,将整个岛屿的守卫撤下,已经转移到暗处戒备。”
“效率不错,别打扰我的客人!”
权绍闫含笑说着,眼眸之中却是充满了算计。
从他在a市上飞机的那一刻便察觉到有人在跟踪他,而能够在这么短的时间就能得知消息的人他怎么想都只有一个人。
一路上他装做没有发觉的样子,把自己的行迹暴露,为的就是迎接他的客人。
只是不知道他这个客人漂洋过海的来到这里之后,会不会得到意外的惊喜?
一旁的随从在权绍闫的示意下为他恭敬的点上一支香烟,一阵吞云吐雾后这才举步朝着那个他看了都心烦的小别墅走去。
白悯佳经过一段时间的疗养精神状态和身体比最初好上许多,或许是权绍闫的话起了作用,这才迫不得已的接受着治疗。
“你们都下去,没有我的允许不准踏出房门一步。”
权绍闫才踏进屋便烦躁的抓了抓自己的密发,看着被病魔折磨的不成人形的白悯佳此刻正穿着一身洁白的睡裙站在窗口吹风,白色的纱帘在夜风的带动下时不时的在她左右起舞。
原本让人看了让人忍不住想要心生呵护的一幕偏偏在外的碍眼,脱下外套丢在一旁的藤椅上便疲惫的坐下。
这段时间他还真没有好好的休息过,忙来忙去都是为了两个女人,还有一个该死的野孩子。
“我能见见孩子吗?没有我在他肯定过的不好,晚上又喜欢踢被子,只要一眼就行。”
白悯佳见到消失两天的权绍闫再次回来,原本木讷的面庞上生出一丝生动,眼眸中有着深深的哀求。
她的孩子是她十月怀胎辛辛苦苦生下来的,从他嗷嗷待哺到牙牙学语,一直到他跌跌撞撞的从爬行到最后的稳步行走。
糯糯的声音黏黏的喊着妈妈。只是想想整个人都融化了,然而她却有大半年没有见到他。
一个当母亲的,不论这个孩子是不是自己和最爱的人生的,但是孕育他的过程和爱他的心却是真真切切的不容置疑。
那是她身上掉下来的肉。怎么能够不想?
她知道权绍闫不承认孩子的存在,提起他也只会惹来他的怒火,然而她却管不住自己思念孩子的心。
权绍闫星眸一眯,充满危险的气息看着白悯佳一脸的哀求却无动于衷,慵懒的把修长的双腿搭在沙发上。一改往常的暴躁。
“你想见他?可是我怎么不记得我有允许你生下他?我权绍闫的种不是你这样肮脏的女人有资格孕育的,你既然敢背着我生下来就该想到今天的结果。”
白悯佳见权绍闫情绪没有太大的波动,这才敢装着胆子试探性的上前几步,见权绍闫没有发话这才继续提心吊胆的上前,直到站到权绍闫的面前。
“我知道我没有任何的资格去求你,也没有脸再求你帮我什么,但是孩子是无辜的,我求求你。不要把我们大人之间的恩怨发泄在他的身上,他才五岁,他还什么都不懂。你有什么恨都可以发泄在我的身上。你让我做什么我都听你的。”
权绍闫看着白悯佳一脸深情款款的情真意切,然而却让他真心想吐,如果不是当年的事情他几乎都要于心不忍了。
“你居然有脸和我提无辜,白悯佳你还真是不要脸到了无耻的地步。那个野种无辜是谁造成的?你当年对我下药哀求我的时候怎么没有想到此刻他是无辜的?想用孩子来拴住我,你这算盘打错了。你白悯佳就值一块地皮的价钱,这是你自己的选择怨不得人!”
白悯佳泪眼婆娑的连连后退,听到权绍闫对她的诉控和嘲讽面色刷的一下变白,然而却找不到理由辩解。
无助的蹲下身子痛苦出声,当年的事情她不敢说自己多么的无辜,如果她不选择答应一切事情都不会发生。然而她却心软的答应了。
抛弃了她最爱的男人,背叛了他们之间的感情,也彻底的让权绍闫背了这么多年的黑锅。
若说整件事情中最无辜的,便是权绍闫!
“对不起。对不起......”
权绍闫静静的看着,露出一声不大不小的冷笑声,伴着白悯佳的哭泣显得格外醒目。
“对不起?你对不起我什么,说来听听。如果你是诚心的,也许我会考虑让你见见那个野种!”
白悯佳猛的抬起头,眼中露出一抹光亮。然而想到往事眼眸一暗,这件事情如果可以她永远都不想提起,也不想记得。
可是她却清清楚楚的知道自己是多么的龌龊,为了自己的利益背叛了他和权绍闫的交情还有她和凌昊天之间的一切。
“当年我们三家人走的很近,外人或许很羡慕,但是只有我们白家情况是最危急的。也许你不知道在和韩氏和权氏的合作中也是矛盾重重,后来昊天和我们相识,那个时候白家已经到了快破产的时候。”
白悯佳似乎提起很大的勇气,见到权绍闫安静的听着,闭上眼眸也不知道是睡着还是在回忆着以前的一幕幕。
想到这里又是一阵苦涩,这一切都是她一个选择种下的苦果!
“那个时候我的父母还没有打算让我为他们分担什么,那个时候的我也分担不了什么。而韩氏也低调整个a市只有一个声音,那就是权氏。和你们在一起真的很开心,不是为了利益的牵扯而虚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