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夏趴在殷永瑜身上喘气。她很累,却并没有高.潮。春.药的效力强劲,殷永瑜的东西又胀了起来。他一个翻身将丁夏压在床上,低低道:“这次我来……”
丁夏却扭动身体躲开:“殿下,不做了……”
殷永瑜手撑在她肩旁,低头俯视她:“你担心我?”
丁夏望入他漆黑的眸。他掩饰得很好,可丁夏却能看出,她的拒绝让他的男性自尊受伤。她思量片刻,措辞温言道:“殿下,我陪你放纵了,可你若是这么不知节制,我真要后悔刚刚所为了。”
殷永瑜眼神立时暗了下去,半响,终是从她身上离开,平躺去了床上。丁夏起身行去桌边,拿了解药,又端了茶水,送给殷永瑜。殷永瑜闷闷看她,竟然有些委屈的模样。丁夏笑出声,哄道:“来,快吃了解药。你也知道,我从昨天一早开始,就不曾睡过,现下实在很累。你吃了药,我们去洗洗干净,然后一起睡觉,好不好?”
殷永瑜这才开心了些,坐起身,乖乖吃了那颗解药。两人去浴池中清洗干净。回到床上时,药效已经退去,殷永瑜明显有些疲惫。两人躺在床上说了会话,便相拥沉沉睡去。
这一觉睡到了第二天早上。丁夏醒来时,殷永瑜还在睡。他将她搂在怀中,双臂圈住她。丁夏小心翼翼将他的手抬起。却见殷永瑜睫毛颤了颤,睁开了眼。
一缕晨曦斜斜射进屋中,窗外鸟儿清脆鸣叫。殷永瑜看着躺在他怀中的女子,第一次发觉,王府的清晨竟也如此美好,迷迷糊糊就露出了一个笑容。
丁夏轻柔在他唇上一吻,声音还有些睡眠后的糯软:“吵着你了。还要睡吗?”
殷永瑜摇摇头:“不睡了。好饿。”他动了动,将她搂得更紧了些,闭眼笑道:“我很久没睡这么沉这么久了。”
丁夏听他说饿,连忙挣开他:“那我们去吃些东西。”
殷永瑜点头。两人起身穿衣。他们的衣服昨天胡乱扔了一地。丁夏赤着身子跳下床,去衣柜中帮殷永瑜拿干净衣衫,转身却见到殷永瑜正躬身捡她地上的衣裳,笑道:“殿下,一会我自己来便是。”
殷永瑜直起身:“没事。”他捡了件中衣走到丁夏身边:“你先穿这件,一会我让侍女给你送干净的来。”
他抖开那衣服,就想帮丁夏披上。丁夏却退后一步,眉眼弯弯拒绝道:“哎哟哎哟,可使不得。你是大靖的王爷,让你帮我穿衣服,我会折寿的!”
殷永瑜歪头看她,忽然抓住她的手一扯,将她拽了过去,又将衣裳披去了她肩上:“现在说这个,不会太晚了么?神医谷里,我都不知道帮你穿过多少回衣衫了。”
丁夏这才想起,神医谷中,这人的确帮她穿过很多次衣服。为了让他在圣地与她欢.好,她总是不分时间场合地勾.引他,上演脱衣戏码。他若拒绝,便会红着脸帮她把衣服穿回去,若是不拒绝……激情过后,他也会火急火燎帮她把衣服穿上,就好似怕她被人看了去。
殷永瑜帮丁夏扣上扣子,又将她的一头青丝从衣衫中拨出,小心放下,这朝她一笑。他知道她在想什么。他们的过去并不单纯,却也足够让他珍惜,因为那是他们共同的、仅属两人的回忆。
丁夏数了一数手中的衣服:“那你帮我穿了一件,我帮你穿四件。一换四,到底还是我伺候了你。”
殷永瑜微笑低头,在她额上一吻:“一换四……这么算,你还得帮我穿多少衣裳?”
两人轻言细语磨磨蹭蹭,一盏茶时间才出了殿门。候在门口的侍卫们见到殷永瑜出来,明显松了口气,纷纷朝他见礼。其中一名侍卫不等殷永瑜走远,便朝另外几人一个眼色,急急离去。
丁夏奇怪,便多看了一眼。殷永瑜握住她的手:“别管他。他定是去通知宁先生了。”他嘴唇勾起,凑到丁夏耳边,低低道:“宁先生从小就爱管我!可现下,一来他医术不如我,二来他也没我那么了解自己的身体,”他的眼中都是笑意:“他说我不能近女色,昨晚我便是近了,还不是好好的。”
他的模样倒像是偷偷做了坏事却没被惩罚的小孩,很有些得意。丁夏失笑。却忽然想到了一件事情,思量片刻,开口道:“殿下,你可知道,你手下的侍卫,可能有人背叛了你?”
殷永瑜笑容淡去,停下脚步:“你说什么?”
丁夏也跟着停步:“上回你让那些侍卫来接我时,我正巧与乙六在一起。他们没有表露身份,是以乙六用暗器伤了他们当中的一个。我听乙六说,那个人终身都不能再动武了。”
殷永瑜点点头,示意她继续。
丁夏却半响没了下文。她目光虚虚望向远方,竟然有些失神。殷永瑜莫名觉察出了浓重的悲伤,皱眉轻唤:“阿夏?”
丁夏似是回神。她的声音有些干涩:“乙六死了。丁天水收到一封密信,告诉他乙六会暗器。那个人可能将乙六会暗器的信息,透露给了丁天水。”
殷永瑜面色也凝重起来。他拍掌两下,便有暗卫现身,跪去他身前。又俯身对暗卫一番低语,暗卫方退下。
殷永瑜搂住丁夏:“我让人去查问一番。如果真是他……我定会给你个交代。”
丁夏靠在他肩上半响,只答了句:“先去吃饭吧。”
两人吃罢早饭,手牵手在王府散步。经过一座假山时,丁夏居然看见了林冬莲。男人坐在一块石头上,静默仿佛要与那假山融为一体。丁夏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