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的女红极好,囊中的香料亦是奇特,不过如今时日久了,香味也淡了。我一直记挂着要与你再来一局,好赢多一个香囊回去。”

沈婠淡淡地道:“世子过奖了,我所做的香囊不过尔尔,想来平南侯府里精通女红的人定然也不少。”

“原来沈姑娘早已与世子相识。”魏子骞打从进来后便一直觉得裴渊不对劲,除了对自己有敌意之外,看沈婠的眼神也颇是怪异,甚至还有几丝灼热。本来魏子骞是不解的,可现下一听,饶是魏子骞再懵他也明白了。

裴渊此刻面上正赫然写着情敌二字。

魏子骞眼神顿变,他摩拳擦掌的,只道:“在下曾听闻世子的武学师父是当年赫赫有名的曾泉,早已想与世子切磋一二,不知世子是否赏脸。”

裴渊道:“威远将军之子定然也是武艺高超,二公子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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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婠在屋外的小庭院里看着两人施展拳脚,一时间有些反应不过来。刚刚好端端的,这下就打起来。说是切磋武艺,可怎么瞧一招一式都似带了杀气一般。

霜雪端着糕点出来时,见到此般场景,吓了一大跳。

“大……大姑娘,二公子和世子爷怎么打起来了,要……要是闹出人命来了……”

沈婠听到“人命”二字,目光立马扫向裴渊,心想着若是魏子骞一不小心打伤了裴渊,也算是暂时替她狠狠地出了口气。

不过想归想,要是裴渊在这儿出事了,容铭也难以脱得了干系。

沈婠收起心里的失望,只道:“霜雪姐姐大可放心,他们都是有分寸的人,仅仅是切磋武艺而已。”

阿潭捧着托盘出来。

恰好此时魏子骞的拳头直勾勾地挥向裴渊,裴渊侧身一躲,往前一跃,正要来一招无影腿时,将阿潭吓得手重重一抖,托盘上的茶壶和几个杯子掉落下来,碎了一地。

阿潭惨叫一声。

魏子骞侧目一望,就在魏子骞分神的这一刻,胜负已定。

魏子骞老老实实地挨了一记无影腿,整个人跪倒在地。

“二公子!”

沈婠惊呼一声。

魏子骞连忙对沈婠摆手,“我没事。”他忍着痛意,站起来对裴渊一拱手,“世子果真武艺超群,子骞受教了。”

裴渊心中得意,他笑了笑,只道:“承让了。”

魏子骞的脸火辣辣的,在喜欢的姑娘面前输了,委实丢大发了。

沈婠看不过去,道:“二公子输给世子也是情有可原的,二公子今年只得十五,比世子小两岁,学武时间亦是少了两年。二公子能与世子接招,已是很不错了。”

魏子骞抬起眼来,晶亮晶亮的。

沈婠予以一笑。

裴渊看不下去,轻哼一声,只道:“既是容神医不在,我改日再来,告辞。”临走前,他又与魏子骞道:“下回与二公子切磋,我可以让你两招。”

裴渊一离开,魏子骞笑得有些勉强,他道:“世子待我颇有敌意。”

沈婠不动声色地道:“威远将军得圣上宠信,平南侯兴许心有不满,私下里与平南世子说了些话,以至于今日平南世子见着了二公子,便满怀敌意。”沈婠一笑,“当然,这也只是我的揣测而已。只是一个人也不会无端端的对陌生人怀有敌意……”

魏子骞原以为裴渊当自己是情敌,所以才会如此,可如今听沈婠这么一说,魏子骞细细一想,也觉有理。

那一日父亲的生辰宴上,平南侯与其夫人虽是到场了,但言语间也似有不满之意。平日里听大哥说,在朝中之时,平南侯也常常和父亲政见不一。

魏子骞心想,看来回去后得好好地与父亲一说,好让父亲提防着平南侯。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人生如寄何不乐的齐刷刷的一排地雷~~哈哈哈,好壮观!

还有谢谢阿九也是齐刷刷的一排地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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