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腔里面心脏飞快跳动着,只觉得那一下下的几把心要给蹦出来一般,身上那人胡乱吻着,不多时唇上便被他tiǎn_shǔn得发湿,那人似是心有不甘,唇瓣被他用舌撬开,口舌一下子失守。
虽说入了这宫,便有了与他欢好的准备,可到底两世的处子,哪里经过这些?脸上火烧一般的发着烫,心中竟还有心思想着:不是我不想给他……实在是他……他……对了!这小皇上应也是个初哥,又中了那药,怕是今儿晚上要是顺着他,那就不是享受而是受罪了吧?!
为何柳蔓月总想着先叫这小皇上去同别的女子滚过了床单再找机会爬上龙床?她只是不想当这小皇帝练手的头一个罢了……
脑中胡思乱想着,忽觉着身上那人空着的右手摸上了自己的脸颊,又顺着脖子一路下滑,一下子贴到左边胸口上面,隔着衣裳抓到了那处。
身上一抖,忍不住的便用左手去推他,却被他那大手一把抓住,拉到了头顶,连同右手一起被他抓到了他那左手中,只被他用手按在头顶上方,死死压着。
挣了两下,却哪里能抽出来分毫?
反到是身上那人觉出她不老实来了,右手再捉到胸口,隔着衣裳揉捏了起来。
身上被他捏的发软,好不容易他离了自己那口,刚松了口气,又被他叼住了左边的耳朵,身子再软三分,又是一阵轻抖,眼中竟莫名冒出些个泪水来。不知是喜、是惧,或是其它。
“皇……皇上。”这一开口,声中就带着动情的轻喘,才刚冒出三个字来,就叫身上那人再起了三分火来。
原本吃过清神的药,虽后来中的那药霸道得紧,可到底还留着几分清明,刚才顺势把她压到床上,也不过因着几是日日梦里都能见着、白日里头想着,再加上昨日一日未曾见着,真心想同她亲近些个,这才有些个借酒撒疯的想头。
可刚一抱住,再控制不住自己那心,恨不能现下便要了她。
此时再听那似是索求一般的娇声,这血气方刚的年轻皇上,哪里还能把持得住?
松了那叼着的耳垂,再夺了那香唇,伸出舌头,在里头胡乱搅着,慢慢的,方寻出了门路,勾着她那香舌一圈圈的打着转、厮磨着,恨不能把她的唇舌含化了。
头顶上头还死抓着她那双腕,右手再不老实,从胸前领口探进手去,钻到肚兜里头捏住一团绵软,大手软揉了起来。
柳蔓月本就被他吻得头中一阵阵发晕,直到胸前被他力气太大、按得有些发疼方微微回过神来。
好半晌,口上方被他松了开来,可身上那衣裳已被扯得不像样子,雪白的肩头露了出来,连带着左面胸脯上一只大手正捏在正面儿。
皇上微直直起身子,垂目看着怀中那人儿,一对桃花眼中迷离一片,显是动情已深,那雪白的肩头映入眼中,把心里刚冒出来的那点子清明彻底打散……
什么不是合适时机?什么怕把她架到火上烤?什么日日早上要她过来……这些,皆被下面那火烧一般的yù_wàng赶了出去,只想着把她压在身下,听着她娇声唤着自己“皇上”。
俯□子,一口含住了刚刚揉捏着的那一团雪白上头的红润,叫身子下头那女子身上一抖,倒抽了口凉气。
微微回了神,柳蔓月咬着下唇,低声在他耳边道:“皇上……要妾,妾自是不会不许……可日后……早上便伺候不了皇上了……”
他若真只想要个女子侍寝,给了便给了,反正早晚也是他的。可他要是想要个探子、钉子,想把自己留在自边儿调|教得更亲近他,而远着那仙阁,想必今日应不会行那事才是。
正含着那粒葡萄吸吮着,耳中听着这话,皇上身上不禁一僵,许久,方抬起头来,双眼中带着压抑同那阵阵情愫。深吸了口气,那填充进口鼻的皆是她身上的香腻气息。与那三女不同,她身上只有点子淡淡的茉莉香,却又与寻常茉莉味儿不同,有着股子清新气息,叫人心中清爽舒心。
“朕……”声中带着阵嘶哑,却又不是变声时的那种,“这药霸道得紧……朕……今日虽用过点子解药,却……”
柳蔓月心中微颤,把那如刷子般长长的睫毛随着眼皮微微垂下,只觉着嗓子间有些发紧:“皇上,您……把妾的手松开下子。”
攥着她双手的手猛一下子松开了,瞧着那双腕上头的淤青,皇上脸上一阵尴尬,想拉过她那手给她揉揉,却又因着自己失态多少有些尴尬,再加上心底那压也压不下去的欲念,只怕再去碰她,自己便再忍不住了。
轻咬了咬牙,柳蔓月忽的抬起了头,脸上带着丝娇笑,可这笑,与平时那自若的模样到底不同,脸上带着阵阵红晕,声中也似含了水一般:“妾……帮皇上,皇上,您……躺好。”
她那声中带着娇羞之意,哪似平素那般的神采飞扬?可偏偏如此,倒叫皇上心中软成一摊水,意就这般翻身倒下任她施为。
心下松了口气,柳蔓月起身坐起,转头瞧着他那双眼,烛火朦胧间,带着丝艰难的隐忍,同一丝说不出的情愫。那微簇的眉头,与身上止也止不住的颤抖,叫柳蔓月心下一软。
抬起手来,把微微松散落下的头发别到耳后,却不知,自己这不经意间带出的风韵,倒叫躺在一旁的皇上暗中抽了口凉气,硬压着自己心内的悸动没去伸手拉她。
理罢了头发,把那半吊在颈上的肚兜整了下子挡住了胸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