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到了,清醒一下,浅浅!”看着白浅浅那半睡半醒的样子,亚瑟着实心疼着白浅浅。
“要上飞机了吗?”白浅浅揉了揉眼睛问着亚瑟。
“我们已经到英国了!这里是伦敦!白浅浅小姐!”看着白浅浅那可爱的样子,亚瑟不禁的笑了。
“什么?”白浅浅猛然清醒,怎么她睡了一会就到伦敦了?
发觉自己还坐在车上,这怎么可能,但是在白浅浅看见车外的景象的时候,她确定自己是到了伦敦,因为他们正在飞机的肚子里……
“下车吧!见完律,你再好好的休息!”为白浅浅解开安全带,亚瑟淡淡的说道。
“我这一觉睡得够久的!”白浅浅都没有过多的问什么,因为她知道亚瑟带她来一定是要坐私人飞机的,因为她没有护照,护照被楚仲帆扣住了。
“不算久,是你太累了!”亚瑟的语气有着难掩的心疼。
走下飞机白浅浅发觉这边是凌晨,看来她还需要倒时差。
白浅浅停下了脚步,看着他们所在的地方,她揉了揉眼睛,再次看了看,她确定自己没有看出,这里是王室的城堡,不是和楚仲帆的城堡或是乔律的城堡一样的,这里的规模更大,应该是本土的气息的原因,这里城堡就像是真正的王室城堡,白浅浅觉得自己有些看的不太真切了,因为她确信这里就是真正的王室。
因为她已经看到了列队的卫队,那一身皇家的卫队服装绝对不是拍戏用的道具。
“不要被吓到,我想有些事情需要律给你解释!”亚瑟看出了白浅浅眼中的不解和讶异,淡淡的说道,关于乔律的身份应该是乔律亲自告诉她。
“亚瑟,律有什么事瞒着我对不对?”白浅浅是个聪明的女人,律是混血儿,而他天生就有着尊贵的气质,那气质是浑然天成的,她似乎能猜到些什么。
“走吧,有什么话你见了律,亲自问他!”亚瑟轻轻拥着白浅浅向车子走去,这是皇家的礼仪,也是因为停机场与律的宫殿有些远。
白浅浅机械式的任由亚瑟拥着自己走,一定不是她猜测的那样的,若是真的如她所猜测的,那么她真的毁了乔律一辈子,那样不如让她死了算了,她真的接受不了他拥有那样的身份,而因为自己却终身残疾了……
白浅浅不知道自己受到的是什么样的待遇,坐上的是什么样的车,她完全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不安的绞着小手,她无法接受自己所猜想到的。
“浅浅,下车了!”一路上亚瑟都没有说话,因为他知道白浅浅应该是猜到了乔律的身份,她那么聪明,很容易想到的。
“哦,好……”白浅浅一脸茫然的下了车,没有多余的心思去看周围的事物,白浅浅一心只想见到乔律,一是担心他的身体状况,再一个她是想证实自己的猜想。
“白小姐!”白浅浅只顾着低头走路,都没有注意到出来迎接她的威廉。
“威廉,律现在情况怎么样?”看见威廉一脸的憔悴,白浅浅的心更加沉重了。
“乔先生现在不肯接受检查,他已经认定了自己是肌肉萎缩,而且现在乔先生不让任何人靠近!”威廉的声音有些沙哑,想来是直都未休息,而且是十分担心乔律而太焦心了。
“带我去见他!”白浅浅知道他又开始这样了,就像刚出完车祸那个时候的他一样,完全的要将自己封闭起来。
“白小姐,请!”看到白浅浅来,威廉仿佛有了希望一样,因为他知道王子一定会听白浅浅的话,因为乔先生在意的人只有白浅浅。
白浅浅无声的叹了一口气,此刻的乔律心里该是多么的痛苦,他在忍受着怎样的煎熬,自己该要怎么做,对于乔律的愧疚,白浅浅的心生疼,若是可以她真的想用自己的命去换他能够从新站起来。
威廉带着白浅浅停在一个白色房门前,有两个侍卫一样的人守在门口,白浅浅更加的确信乔律的身份了。
“我自己进去吧!”看见威廉要敲门,白浅浅制止了他,因为她了解乔律,他不会做声的。
“有事你就按桌子上的铃就好,白小姐!”威廉将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白浅浅的身上,只希望她能劝说王子去做检查。
白浅浅微微点头,推开有些厚重的门,没有闻到酒味,她稍微放心点,她很担心他会用喝酒来麻痹自己。
“出去!”乔律听见们响直接吼道,完全没有了平日里的温柔的语气。
白浅浅还在寻找着乔律在什么位置,因为这个房间实在是太大,幸好乔律喊了一声,她才确定了他大致的方向,循声而去……
走进卧室,看见坐在轮椅上的乔律,白浅浅的心一下子就无比的酸涩,怎么短短的几天他竟憔悴成这个样子?
“你要我出去吗?”白浅浅一步步的向他走去,此刻这样的乔律都是因为她,是她害的他成了这个样子……
“浅浅……”乔律发出的声音十分的干涩,像是不可置信一般,硬是从喉咙里挤出这么一个名字。
“律,你让我的心好痛……”白浅浅蹲在乔律的腿边,看着如此憔悴的她,泪止不住的掉落,哽咽的说着。
“对不起,又让你看见我这个样子……”乔律摸着白浅浅那满是泪痕的小脸,温柔的说着,她说她心痛,他的心更痛了……
“为什么要这么折磨自己,不是答应我要好好的吗?”仰着小脸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