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人!你就是那天救了我命的那个!”突然间,我竟有他乡遇故知的幸福感,鼻头有点酸,好想哭。
“555,高人——”,我很自来熟的投怀送抱,顺便配送鼻水和泪水。
没有任何言语的安慰,只是轻拍我的脊背,轻轻的将我拦在怀里。可偏偏这种如同成诚一样的呵护方式,令我更加想要狠狠地宣泄一番!
“555555,你讨厌了,你怎么可以像那个人,那个人最讨厌了!”虽然是模糊的话语,可总算让另一个当事人听懂了。
“像谁呢?”虽然鼻音重了一点,可是,这声音很熟,像谁呢?这一时之间,还真有点想不起来了。
“就是,就是成诚了啦!”总算转移的了她的注意力,以至于水阀终于在湿透某倒霉恩公的内衣前收闸。
然而,这种喜悦还没真的开始,就在听到“就是成诚”后,面具男浑身一紧。
犹豫再三,他还是问了一句,“他,怎么了?”
“他不要我了呗!我都快想死他了!”习惯性地用右手食指擦了擦微痒的鼻头,很不甘心地说。
而面具男这边,在听到前半句的时候撇了撇嘴,有点无语的样子。却在听到后半句的时候明显在笑,不知道是什么意思!我最想说的是,他那笑容让我想到了偷腥的猫!没错,就是那种感觉!
反正哭够了,牢骚也发了,终于发现问题了——
“哎,就是就是…”
嗯?我敏感的耳朵竖了起来(某丢解释:她以为自己变身成兔子了。)。
“你看他们啊…”
耶?好像是在看着我们耶。
“你说说,这年纪轻轻的,哎呀,多可惜啊!”
怎么感觉有点不太对劲啊?
“啊!大路他妈,你是说…”
还神神秘秘的?
“就是断袖哇!”
我黑线。
“啊?!难道不是后面那个什么醉杨柳里面新来的小生,被老的带出来了啊?”
(某丢:某两只娃子都在黑线ing,勿扰。嘿嘿(偷笑ing。^_^)。)
“这样啊,那我可真是没想到啊。要我说啊,那戴面具的一看就是老手,搞不好啊,就是好这口儿的!”
某田偷笑,看着比之前更黑的面具脸,突然间心理非常之平衡啊!
“噗——”,某八卦人士再接再厉,“诶,大路他妈,说得在理。那你再说说他们两个是谁勾搭谁啊?”
这次两只当事人同时竖起了耳朵!
被叫做“大路他妈”的女人一脸自豪的说:“你看那小的眉清目秀,女气重,也搞不好啊,他才是老手,正傍大爷呢!”
“您就是高啊!”
某田的脸直接青紫了(众人:别死啊,你死了故事没下文了!某丢:放心吧,我不会那么快给她放假的!)。我才不是y,我可是真的老虎(众人:理由呢?某田唱起来了:山下的女人是老虎,遇见了千万要躲开…众人:打!)!不过,打人是犯法的,我是中华人民共和国的良好市民才不会那么龌龊——我要用最凶狠的目光杀死她们(某丢:让我们一起鄙视她这个有心没胆的小白吧~阿门。)!
“不好了,他们看这边了,我得赶快回家洗衣服去。大路他妈,你也该回去给孩子喂奶了吧,你也快回家吧。”
“恩,好嘞,我也赶紧地。”
这个坏蛋面具男居然在她们走了以后捧腹大笑起来!
“笑笑笑,笑死你!”某泼妇田的话音刚落,“咕噜——”,天啊,丢脸死了,今天是什么日子啊!
“还没吃东西吧,跟我来。”这次他总算不笑了,温柔的牵起我的手——只是,这个动作,我又一次熟悉的想要流泪。不过,现在决不是哭的时候,因为我饿了,没力气了!
“两个大包子”他说。
“好嘞,两个大包,一文钱,您们可以进去坐坐!”小儿很客气。
没有坐下来,而是把包子拿给我,然后继续拉着我走。等我安心的把包子吃完了,发现我们已经出城了。
我本能的双手护在胸前,“你要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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丢丢是要考试滴,这几天不是故意缺勤滴!可是5555555,丢丢的收藏本来就很可怜了,居然还掉了那么多!伤心啊!
顺便说明,《身为女人》又在写了,近日发布,大家有空看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