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欢心知,只能如此,便展颜一笑,不甚在意道:“我的命还是木哥哥救的呢!现在木哥哥重伤不醒,小柔怎可妄求其他?只愿木哥哥快快好转,烦劳车伯定要把木哥哥快点送出去!小柔便在这个庄子多待些时日又有何不可?”
车伯越发喜欢面前这个小丫头,话说得好听,最主要心性豁达,难能可贵,便道:“那我便要走了,小柔姑娘还要多多保重!”
郁欢把一角上衣扯下来一块,就着掌心的血写了几个字:流霞举,杯觞展,共此逍遥。又在下面题了“小柔字”,把它交给车伯,曼声道:“还请车伯把这块布条交给木哥哥,小柔也没有什么可以送给木哥哥的,唯以此布条赠之,他日若能相逢,便是小柔报恩之时。”
车伯郑重收起,别了郁欢,疾驰而去,只留下她,独自吟着刚才那首送给木山厘的诗,笑如花,眸中却溢着点点水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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