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华没敢再多说去左右老板的决定,随即提起正事,“那日傅勤华故意在乔小姐的面前说自己因为身体原因恐怕无法参加您和乔小姐在加州的婚礼,为的是让应总您把婚礼举办在s市,所以,我想婚礼当天傅勤华必然会在s市给应总您安排了致命的陷阱。”
应彦廷对盛华所说的,无半点的顾虑,翘起嘴角,“傅勤华对傅欢的爱倒令人佩服,居然连自己的两个女儿都可以利用……”
盛华道,“唐先生告诉我,他追踪不到傅勤华有任何的动作,而顾总刚刚打电话跟我说,傅思澈已经在s市,并且今日他和乔小姐已经见过面。”
“傅思澈不过是想继续挑拨离间……但他终究会发现,他所做的一切只是徒劳无功。”
“那我们要继续深究傅勤华的行动吗?”
应彦廷摇了下头,“傅勤华这些年一直隐藏得如此之好,除了他有不俗的头脑,必然背后也有一股势力……我如果想要将傅勤华连根拔起,就要让傅勤华知道,这一次,我是毫无防备的。”
“可是如果要让傅勤华看出应总您毫无防备,我们根本就不能有丝毫动静,否则一旦被傅勤华看出来,我们之前所做的一切就会前功尽弃……”
“所以,这一次,我不会做任何的防备。”说完,应彦廷风轻云淡地执起手边的红酒,轻轻啜了一口。
盛华双眸瞪圆,“应总,难道您……您打算只身在婚礼上应战?”
应彦廷随即把红酒从唇边放了下来,冷傲自负的目光睥睨着红酒杯里依然在跳跃的红酒,薄唇开启,“我不止要傅勤华输得彻底,我还要他的一双女儿亲眼看到他的真面目。”
“可是这样太冒险了。”傅勤华老奸巨猾,这样做自然胜算最大,危险自然也最大。
“我倒不认为这是冒险……”应彦廷自信地勾起嘴角,“我觉得这是一场胜负已定的好玩游戏。”
听到老板这样说,又知道自己的老板从来都是运筹帷幄,盛华敛下了顾虑,正色道,“那属下这就把应总您和乔小姐要在一个星期后举行婚礼的事向s市所有的媒体发通稿。”
应彦廷点了下头,须臾,吩咐道,“婚礼按照应氏家族一向的隆重排场去筹备,在发向媒体的通稿上注明——乔蓦会是应家唯一的女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