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他的根底,对历史之名人物的名头的敬畏和仰望之心,也就有限了
“你知道爱经么。。”
听他们打禅机的扯了一大堆佛门地域风情的话题后,我突然打断他们的话题,从后殿走出来问道,听到这么名字,列位中途僧人的表情都变的很奇怪。
“略知一二。。”
他表情如常的回答道,轻描淡写的仿佛这只是一件无足轻重的末节。但我似乎发现他嘴角也轻轻动了动,心道果然有戏。
这是一本诞生在箕多王朝时期,与犍陀罗文化一起诞生的性与爱,哲学和心理学的著作。
作为外道法门之一,很多天竺高僧都有所涉猎,理由无他,更方便以房中术等手段,接近那些世俗的统治者而已,**与繁衍,人类恒古至今不变的主题。作为藏传密宗的祖师,他也有类似的专长和记述,藏传佛教中蓄养金刚女和世间空行母的传统,也是源自他。
与中土那些戒律繁复的恨不得断绝宗嗣的本土佛教不同,原始的天竺佛门更接近苦行修士,以艰苦的出世修行来磨砺自身,但另一方面往往不忌荤腥也不禁女色,只是有所条件***,而自佛祖释迦牟尼以下各代,在世俗中娶妻生子的比比皆是。
据说他在历史上因为这方面的专长,而曾经和被我赶的一路奔逃,只能归缩在卫茹搞内战的吐蕃赞普赤松德赞,玩过***游戏,据说是因为作为君王的顾问,内事外事房中事上都深得君心,所以那位太阳狮子王把自己的妃子布施给他,然后他也找了一个牧羊女,玩双休密行法养成之后,说是有大夙愿的度母菩萨转世,***给赞普做妃子。
在吐蕃史书中被赞誉成宗教和王权的伟大结合,。***,再怎么不靠谱,也能废物利用一下不是。
“那可知天竺列国风物否”
“曾游学诸国,略懂。”
他还是那副波澜不惊的表情,谦声应道。
我也笑了起来,
这位可是地地道道的天竺通啊。比当年兼职旅行家和偷渡客的唐三藏专业的多,而且天竺佛门这些年也混的实在不怎么样,自从最后的佛门***戒日王死后,一直处在低潮向更低潮的末法时代滑落。或许我可以用更低的代价达成某些目的。
毕竟在关于天竺的成系统记述著作中,无论是唐玄奘的《大唐西域记》,还是王玄策的《中天竺行纪》,都未免显得过时了,只有一些商人和高僧的旅行片段。
于是力排众议之后,他成了我的临时顾问,当然目前仅限于养生和游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