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换乐颠颠,临睡前捧着银子数来数去,吧唧亲了霍安一口,“奖励你。”
霍安幽怨地伸手去摸她,“不够。”
苏换躺在那里,微一低头,就能看见自己小山般巍峨的肚子,忍不住道,“面对一座小山,你也提得起兴趣?”
霍安咬牙。
好吧,苏换你赢了。
他直绷绷倒下就睡,睡了一会儿不甘寂寞,讨好地凑过去笑,“苏换,要不啃啃肉骨头?有助睡眠。”
苏换:“……”
四月末,天已有些热。
想来今年保宁夏天来得早,苏换穿了薄薄的夏衫,愈发显得肚子巍峨,让最爱摸她肚子的非燕也不敢摸了,因为她怕给四姐姐摸爆了。
果然小葡萄是个稳得住的主。
四月快过完,还没个真实的动静。
没个真实动静的原因是,他小小骚动了几次,有一次苏换正吃早饭,忽然肚子一抽,痛得她丢了饼就喊霍安,“快快快叫稳婆,我肚子痛要生了!”
霍安忙丢下碗就跑,结果刚跑到院门口,苏换又咦了一声,“怎么又不痛了?”
他转过身一看,苏换摸摸肚子,一脸不得其解的模样,很困扰地又开始喝粥。
第二次,夜半深更,霍安正睡得熟,忽然被苏换推醒,只见她捧着大肚子十分纠结,脸都皱得能夹死蚊子,“快快快叫稳婆,我肚子痛要生了!”
苏姑娘表情很真实,比便秘还痛苦。于是他觉得这次很靠谱,赶紧翻身下床,就往门外冲。
不想刚出门,非燕小女侠飞快跑出来截住他,“安哥,四姐姐说又不疼了。”
霍安:“……”
苏换,你们娘俩玩我吧?
因此,第三次吃晚饭,苏换一喊疼,霍安就毫不犹豫地出门去,揪了个稳婆回来住下。
稳婆很有经验,细细检查后,出来对霍安说,“大爷,小夫人第一胎,生前断断续续有些发作迹象,也是正常的。”
事后苏换委屈地和霍安说,“你看,我没玩你吧?是这小子玩咱们呢。”
霍安于是咬牙切齿摩拳擦掌,等着以后收拾他。
稳婆一住就是几日,苏换居然再无半点发作迹象。于是稳婆就稳不住了,觉得这很耽搁自己接其他生意,坚持要回去。
覃婶想着这稳婆的家也不远,虽然白日里霍安不在,可还有个跑得飞快的小女侠非燕呢,于是就放心地让稳婆回去了。
但不想,这几日的小女侠有些萎靡,总是昏昏想睡,这日下午,阳光恹恹,苏换正躺在葡萄藤架下的躺椅里晒太阳,忽然非燕从房里出来,走路的姿势十分奇怪。
苏换好奇地打量她,“非燕,你这夹着腿走路是闹哪样?装闺秀还是屁股疼?”
非燕的表情也很奇怪,惶恐茫然纠结打击,还有一丝丝羞涩。
对没错,羞涩。
苏换觉得,自她认识小女侠以来,从未见过小女侠羞涩,一时更好奇了,坐起来招手,“来来来,你有什么心事,给四姐姐讲。”
非燕葡萄藤架子下,阳光透过葡萄藤叶,斑斑点点落在她粉白的面颊上,让苏换瞬间觉得,这小毛孩居然有点少女的模样了。
非燕沉默片刻,鼓足勇气,“我换三条裤子了。”
苏换啊了一声,茫然。
非燕道,“可还是止不住屁股流血。”
苏换愣住。
非燕哭丧着脸说,“怎么办四姐姐?我师兄说,诅咒男人,要诅咒他精尽人亡,诅咒女人,最好诅咒她血流不止。我这种算不算啊?”
苏换啊啊大叫,“覃婶覃婶,非燕终于来葵水了!”
覃婶闻声,急匆匆跑出来喜道,“好事啊。”
不想苏换啊啊一叫,居然就叫个不停了,覃婶都跑出来了,她还坐在那里啊啊叫,叫得覃婶和非燕莫名其妙,双双转头去看她,非燕来葵水,她这么激动是为什么?
苏换好焦急,按着肚子啊啊叫,“覃……覃婶……我好像……是真的要生了……”
覃婶低头一看,见她穿的蓝底白花的裙子,竟然濡湿了一大片,十分显眼,搞不好是羊水破了。
顿时惊道,“啊呀不得了,这是真的要生了。非燕,快去叫稳婆。”
非燕说,“我还流血呢。”
覃婶急道,“你那以后每月都流,流流就习惯了。你四姐姐这个,更重要。”
非燕哦了一声,见苏换转眼间已满头大汗,知道事态严重,顾不得自己血流不止,呼地像阵风刮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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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今天冒着被老板抓的危险码字。为了晚上早点睡。给点掌声。美人们
话说各路奇葩来荟萃,鸡飞狗跳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