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团军官走到看守连长跟前,低声对滔滔不绝大讲道理的军官说:“长官,时候不早了,兄弟们走了一天该回去歇着了我的智能美女。”“哦,那行。”他意犹未尽地结束了宣教,回身对看守兵们喊道:“都过来,把这些红匪押进去。”看守兵们立刻涌了上来,冲到俘虏面前,推着搡着就往营房里赶。可他们兴奋表情马上变成惊愕、因为本来绑的结结实实的俘虏们全都挣脱了束缚,手里晃动着短刀。恐惧的表情刚爬上脸,还来不及做出逃避动作,一把把锋利的保安刀就扎进了自己的胸膛、咽喉,有些发现不对,准备逃避的还没有转过身,就感觉到后背也扎进了利刃,他们感觉得到生命正在离去,却不明白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变故。
看守连长得意地盘算着呆会怎么消受无边的艳福,却看到一片刀光之后,自己的手下一个个瘫倒在地上,明白过来转身要跑,一只大手捏住了他的咽喉,他认出是身边的民团军官,吃力地说:“兄弟,都是自己人,有话好说。”边说边把手伸向斜挎着的驳壳枪。另一个团丁从侧面抓住他的手,使劲拧到背后,很快看守连长就被捆成一团,而咽喉上的大手却始终没有松开。几个人陆续跑过来汇报“营区里没有看守人员。”“监房值班室有四名值班人员,已被解决。”“哨兵已被解决,大门安全。”“伙房、马圈、厕所没有发现看守人员。”“现场消灭看守匪兵127名。”“校场附近一切正常,无闲杂人员活动。”高大军官这才转过脸来,看着不停挣扎,脸被憋的通红的看守连长说:“听到了吗,你的俘虏营已经被占领了,我是红军独立团的王大勇,是来解救被俘战友的。告诉我,营里关押了多少俘虏?”说着慢慢松开了手。“呼――呼――,来人……”借着喘气的机会,这个死硬的马家军连长大声呼救,刚开口,就听到了喉骨被捏碎的咔嚓声,一切都安静了。
王大勇懊恼地推开手里的尸体“这马匪军还真是顽固。”他拍了拍手,对身边人说:“一连负责警戒,二连、辎重连、女兵连进入监房,告诉被关押的战友他们已经获救了,不要激动喧哗,清点人数、登记姓名、职务、番号,发放衣被、干粮、饮水,检查身体状况,有伤病的送到营部来。”他一指离大门最近的一排房子,“那里是临时营部,各连马上行动。”
寂静的监房区传来阵阵锁链的碰撞声,时不时夹杂着几声惊呼,然后就是呜呜的哭声。
同一时刻,位于北大街的总兵府官邸内,也已基本解决了战斗,古老宏伟的庭院里散射着阵阵杀气,血腥气息从一间间警卫宿舍里弥漫出来又被寒风吹散。马全义住在总兵府后院,院门前的两个警卫和在大门口等候并领路的副官已经毙命并被塞在墙角阴影里,两个警卫排战士站在他们原来的位置上,警惕地注视着四周。
陈海松站在院门口,静静等待着其他方向的结果,考虑着如何处理马全义,他可是马步芳的心腹亲信,既是内亲,也是干将,1912年生人,比马步芳小10岁,后世一直是马家军马继援时代的统兵大将,官至少将师长,1949年逃到台湾,赋闲荣养直到1987年病逝。活捉了他、逼降他、利用他解决城内驻军、诱捕前线统兵将领,逼迫马步芳停战撤军,这是一条比较现实可行的方案。李毅轻手轻脚地走了过来,对陈海松轻声说:“战斗结束,全部解决。”“加强警戒。”说完,领着两名女战士来到了马全义门前。
陈海松站在门前听了片刻,里边隐约传出说话声,他皱了一下眉,还是敲了两下门,听到进来的声音双手推开门,走了进去。“哎呀,尕虎营长真是信人,说来就来了,怎么样,年处长你没白等吧?哈哈哈――”马全义笑着站起身迎过来,旁边圈椅上一个肥肥胖胖的大胡子跟着站了起来,“怎么才来呀,我给你介绍,这位是一百师军需处长年光源,你送的人呢?”陈海松笑着向年光源点头致意说“路上耽搁了些时间,到营里又让她们洗漱打扮了一番,所以来迟了。”冲着门外喊了句“进来吧。”就笑吟吟地看着二人。
马全义、年光源两人热切地看着门口,两个女兵出现在了视线里,模样周正、面容白净,身材匀称,今晚有福了。哎,她们手里拿的是什么,啊,是枪,枪口还指向了自己,这、这、这是怎么回事?他们惊惧地互相看了一眼,又不约而同地看向陈海松,“尕虎营长,这唱的是哪一出啊?”
陈海松依然笑着对他俩做了个请的手势“别怕别怕,咱们坐下慢慢谈,请、请。”两人无奈坐下,两个女兵过来从马全义身上搜出一把小手枪,插在自己腰里,退到一边。陈海松在他们面前坐下,给他俩添上茶水,又给自己也倒了一杯,喝了一口才说:“其实我不叫尕虎,也不是循化民团的,我是红九军的政委,叫陈海松。”“啊――”两人不可思议地张大了嘴巴。让他俩平复了一下情绪接着说:“22日我带九军部队去临泽增援,路上遇到了韩忠良的循化上四工民团,交战了三个多小时,把他们打垮了,韩司令带着余下的人投降了我军。当晚,我们就住在他东川口的军营里,听说马步銮就在两里外的杜家堡,还抓了我们很多俘虏,我们就连夜摸进他的寨子里,也怪他大胜之后疏于防守,被我们钻了进去,没想到他个驴日哈地全团**我们的女战士,我一怒之下,就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