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横面色一缓,说道:“老独,汝做的不错,为吾郑横守好了圜阴,不负吾众望啊!”
独狼跪地锵然道:“为主公效力乃属下本分!只可恨那圜阳狗杀某三百铁骨铮铮的好兄弟!”
“放心吧!吾说过,杀吾兄弟者,必诛之!”郑横眼色一厉,阴沉道。
……
; ; ; ;傍晚时分,圜阳城,县衙内。
县令杨元一身官服,正蹙着眉头来回踱步。只见他神色疲劳,满脸皱纹,一双血红的眼睛可以看出他精神十分劳累。
自从他昨晚半夜开始,就一夜难眠,心烦意乱,右眼皮跳个不停。到今日天亮,也是茶不思饭不想的心乱如麻。感觉自己好像要有什么大祸临头。连忙派十数哨骑出城打探圜阴战事。
“报……”一道嘹亮绵长的喊声传来。
杨元猛的止住脚步,赫然转首,只见厅门处,一名带甲士卒慌忙跑进。
“禀县令大人!圜阴战事我军大败,只有不足二百残兵败将逃回,其余大军包括邓罕将军皆已战死投降!”
“什么?只有不足二百残兵逃回!”杨元顿时连退数步,颤颤巍巍的说道。
“杀……吼……杀……”
“活捉杨元!活捉杨元!”突然,府外隐隐有喊杀声传来,还喊着要活捉谁的口号。
邓罕顿时猛然收缩,抬头望向门外,正欲呼唤左右,却自己麾下守城大将已经神色惊恐,踉踉跄跄的跑了进来。
邓罕目露不愉,喝问道:“何事慌急?”
“大人……大人!大大事不好……圜阴县尉郑横已经带上千胡人铁骑杀入城中了!”守城将领急忙道。
杨元眼睛恍惚不定,似乎还没有回过神,片刻后,才一把抓住将领的胸襟,赤红着双眼怒吼道:“不可能!郑横那小子怎会有胡人铁骑?再说骑兵善野战而不善攻城,汝有近千大军难道还不能守片刻吗?”
守城将领哭丧着脸,说道:“这这郑横怎会有胡人铁骑属下不知,不过那上千手持弯刀,身穿胡服的骑兵属下是看的真真切切!而而……”说到这,守城将领有些结巴起来。
“而什么!?快说!”杨元凶狠地咆哮道。
守城将领颤声道:“而而郑横铁骑之所以攻入县城,是因为狡猾的圜阴兵居然派数十军士混入溃兵中,吾军因毫无防备因此被多了城门,上千胡人铁骑则顺势杀入……”
“郑横,郑横,郑横……咕咕……”杨元神色怪异,喉咙底下忽然响起一阵怪响,旋即脸色变得赤红,仰天喷出一逢血雾,高喊道:“好你个贼子!”
众人顿时惊愕,一名侍卫上前掩其鼻息,已然断气,霎时慌忙一叫,转身便跑。其余之人也是脸色苍白的逃蹿而去。
……
战事已歇,近千圜阳乌合之众在没有主将的率领下,很快便选择了投降。郑横在下令严禁骚扰侵害百姓的命令后,便率领亲卫朝着县衙径直而去。
“嘭!”
胡车儿飞起一脚,将紧闭的房门重重踹开,躲在门后偷窥的门下小吏躲避不及,被弹开的门扉撞得当场倒飞出去,一撞得当场倒飞出去,一头撞在身后石墙上,只听噗的一声,一颗脑袋已经像西瓜般碎裂开来,红白之物溅了一墙。
郑横站在胡车儿身后游目望去,只见雅致的厅堂内,一人仰躺在地,双眼圆睁,表情狰狞,眼中含着浓浓的不甘,愤恨之色……
“此人就是圜阳县令杨元吧!”郑横阴冷道。
胡车儿大步走进屋里,一脚踹在秦颉的裆部,杨元的身体弹了弹,**的像根木头,已经毫无生气。
“主公!这家伙死透了!”胡车儿摇头道。
这时逢纪却是疾步上前,来到尸体旁,便见其人嘴角有血迹,身上盖的丝被上,还有地上,胸口上都是一片殷红,血迹犹未干透,看样子,看来是急火攻心、吐血而死。
“主公,杨元已怒火攻心而死!”逢纪起身道。
“嗯!”郑横面色不改,只是闷哼一声。
逢纪略作思量,又翘首道:“主公,圜阳城乃军事要地,圜阴相距不过数十里,中间只有秃尾河相隔,对北面匈奴可成犄角之势,而对西面羌胡有长城天险,可谓是易守难攻,进可攻,退可守,主公霸业根基可待啊!”
郑横回头狼一样的目光盯着逢纪,看来这家伙还真有几分能耐,还看出了郑横的野心,开始向自己献忠心呢?
稍顷过后,郑横才深沉道:“元图所言,正和吾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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