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哈,运气不错,书房亮着灯,只有一个待卫守在门口,我对自已的轻功还是很有自信的,还没把这小兵放在眼里。屋里面有人窗户一般都是开着的,这是做贼的经验,我翻翻翻,就从窗户翻了进去,七皇子正坐在那里看一堆文件,真是劳碌命。
我靠,太酷了,军人就是军人,经历过血与火的考验,他整个人就像一把未出鞘的剑,身材挺拔,五官突出棱角分明,他的眼睛很特别,不是很黑而是带点碧,是混血儿吗?他的资料里没有说他母亲是谁,是欧阳遗漏了吗?后来才知道,是欧阳故意漏掉的,在某人的大棒威逼之下干出的好事。
七皇子就坐在那里,给人一种大山压顶的感觉,气势逼人,存在感太强烈了。饱满的额头,高挺的鼻梁,薄而性感的唇,很man,真后悔当初为什么要逃婚呀,传言从来都是不可信的。不逃也没用,人家早就有了中意的机油,娶了王妃也是件摆设,咱还是回家种葡萄去。
我就这样站在他面前,这家伙居然面不改色,心有没跳就不是我能知道的。有可能这家伙还奇怪我的胆子真大,我打量着他,他也观察着我,两双眼睛四道光,看谁电力足。
“你就不担心我是刺客?”我不是忍者龟,我是快嘴菲,最终是我先发问。
“你身上没杀气。”他平静的说,就像是对着一位老熟人在说着今天的天气。
“我有笔生意想跟你谈。”
“你找错人了,做生意该找商人,我是军人,那来还从那去。”
“你这人好无趣哦,生意的定义是双方的一种交易,不一定是商品交易呀,也可以是信誉呀、人呀、消息呀、心意呀、思想呀、权利等等等。”
“那你是要跟我交易人啦还是心意?”他似笑非笑的看着我。
“哦,你的心理学真差劲,都不是啦,我是来跟你谈权利交易的。”
“我不需要,你可以走人了。”
“喂,有你这样的人吗?好歹等人家把话说完呀。”
“你说。”
“现在东平国起兵攻打清北国,据可靠消息,已经攻下了平阳城,现在正向淮山城进军,如果清北国守不住淮山城,他们就会亡国。”
“我不是清北国人,这跟我没关系。”
“我靠,他们都说你是个明白人,我看你就是一头猪头猪脑的糊涂猪,成了猪已经很悲惨了,可你还是头糊涂猪,简直是悲惨世界。”
“卟哧”这声音来得奇怪又尖锐,特刺耳。
什么地方传来的笑声?我东西南北一阵乱找。
“子希还不快滚下来!”这时七皇子发话了,子希?不会是资料里说的七皇子的那位狗头军师范子希吧?当时看资料时只瞄了一眼,好像是七皇子十五岁征服北部土蛮人时带回来的,这人可一点都不像蛮人,很像小兽,传言他就是七皇子的机油(gay),跟着他南征北战,出谋划策,谋略过人,在军中以军师位居之。
“哈哈哈!精彩,真是太精彩啦!”
只见随声从房梁上飘下来一位帅哥加老熟人。
外婆的亲戚,我是丢脸丢大发了,这位不正是我刚才在树上遇到的那位小偷大哥。原来他根本没离开,一直都跟在我屁股后面,早知道吃颗放气丸,这是我最近新发明的,只放屁不拉稀,味特足,可以臭死一屋子猪。
“你,你,你是狗头军师范子希?”我指着天上掉下来的帅哥哥有点口吃的说。
“你才是狗头,军师就是军师!”子希斜睨着我不满的说。
我左看右看,上看下看。
“我有这么好看么?”明星就是不一样,习惯了被公众盯着瞧,帅哥还摆了个更诱人的姿势给我瞧。
“我只想确认一下,你是不是冒牌货,狗头军师的三根猫胡须呢?两只老鼠眼又在哪里?”
“谁告诉你本军师长得那副鬼样子的?我要杀了他,敢破坏本军师的美好形象。”这位还是自恋狂。
“书上写的,狗头军师都是长成这样:头顶一撮毛,三根猫胡子,两只老鼠眼,两片扫帚唇包不住一颗——大黄牙。”
“这是哪本书里的?我要焚书!”
“哦不记得了。”
“等你记起了天都亮了,事也办完啦!”范子希,你耍我呀,说了那么长一串就为浪费时间。
“蒜——你狠,再狠也是一股子大蒜味!”气死我啦,被人当猴子耍。
“开个小玩笑,别生气,生气会变丑的,咱们谈生意,先谈生意。”子希笑嘻嘻的说。
“对哟先谈生意,差点把正事忘了,咱们刚才说到哪里了?”我这人办事不足,败事还可以,他不提醒我,说不定一气之下姐就走了。
“哼哈,刚才你们正说到猪头。”子希嘴角抽着筋斜瞄着七皇子说,没安好心,一肚子坏水。
“七皇子对不起啦!”我作揖道歉,很诚心的,原来他早就知道子希藏在房梁上,故意那样对我说的。
“拿点诚意出来,先介绍一下自己,看你够不够格作清北国的说客。”七皇子冷冰冰的说,气场很大,把我嘻哈的心情冻成了严肃。
“我是清北国的公主清北菲菲。”我边说边拿出信物递给七皇子。
“死人复活啦!”七皇子看也不看信物,揶揄的对我说。
“我那时没死透假死的,后来就复活了。”我脸皮厚,不怕眼刀砍,不惧口水喷。
“说你来这里的目的吧。”七皇子没有过多的追究,直奔主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