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伤口清理干净包扎好,然后再给飞象把了一次脉,脉象虽然弱,但只要挺过了今晚,他就不再有生命危险。
我很累,心灵上的累和身体上的累,压得我疲惫不堪,不知什么时候,我趴在飞象身边睡着了。
“菲菲,菲菲你别走!”我迷迷糊糊听到有人在叫我,睁眼一看,飞象的头转来转去,睡得很不安稳,是他在梦语!
我伸手一摸他的额头,好烫,飞象居然在发高烧,完啦!没有退烧药,怎么办?
我想起老家的民间土方,白酒能退烧,可是这深更半夜的,我要到哪里才能找到白酒?我甚至不知道现在我们身在何处?
我先找了点水把手绢打湿给他敷在额头上,这样降温效果不好,我必需得想方设法找到白酒,记得逃跑路上好象经过一家猎户,也许他们存有白酒,无论希望多么渺茫我都要去试试!
我这个路盲凭着些许记忆,那家猎户居然被我找到了,我敲开门说明了来意,真是天无绝人之路,这家人过两天要娶媳妇儿,正好家里备了酒,我高价买了他们一大坛酒,他们免费送我一个竹背篼,我背着酒飞快的回到飞象身边,解开他的衣服,用白酒给他擦身。
我的努力没有白费,飞象的高烧在黎明来临时终于退了,他——安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