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玩笑,我——我是不卖的,哦,不对,我不是拍卖品……”子希炸毛了,气得跳脚又不知道怎么说好。
“你当时说的话我可记得很清楚:下面拍卖的物品就是台上这些个玩意儿,底价一文钱,开始竞拍!这可是你的原话,你想狡辩?想懒账?”
“哎呀,不是这样的!”子希的语言卡喉咙里了,平常的嘴尖牙利这会儿都消失不见了。瞪着眼张着嘴不知如何是好。
“你不是她的也可以,那她是你的。”
“你……”这回成了两人同时瞪我。
子希爱红绫却不想娶她,红绫爱子希却不能嫁他。我只能用鸳鸯散去综合这份爱了,药我来下,后果她们负。
“我有个折衷的办法,你俩就住一个屋檐下,子希睡床榻,红绫姐睡床上。子希给红绫姐当一晚的床伴就自由了,这事就我们三个人知道,决不外传。”我边说边给红绫姐使眼色。
“好,我同意这个办法。”红绫姐会意,马上点头同意了。
“我——我还有得选择吗?”子希无计可施,被迫同意。
“那现在就麻烦你去把床上属于你的东西搬走,红绫姐路途很累了,需要好好休息。”
子希神情沮丧的回屋收拾东西去了,我趁机把鸳鸯散倒进他的茶杯里。当子希从屋里出来时,我急忙找借口说:“子希,今天的拍卖会很成功,我以茶代酒敬你一杯,干了!”说完就把下了药的茶递给了他,不明真相的他一口就喝干了。
我向红绫姐挤挤眼睛,事成了。
“红绫姐,很晚了快去睡吧。子希,记住你的承诺,要睡床榻十天哟。”我边说边把红绫姐朝屋里推,这女人有色心没色胆,一看就是想打退堂鼓的熊样。姐,临门一脚千万别腿软呀!然后我再把子希也推了进去,终于送成堆了,离开时不忘把门给反锁上了。
我离开了吗?这么精彩的人肉大战怎么舍得不看。转身我就绕到屋后去蹲墙角了,我刚想用手指在窗户上捅一个窟窿,想看一看活春宫,背后就有人拎住了我的领子。
“菲菲,你怎么尽做这种事,不害臊。”阿瑞的恶魔声音在背后响起,我恨不得一巴掌把他拍在地上做花肥。
“阿瑞,咱们一起看,活春宫很好看了。”我引诱他加入,独乐乐不如众乐乐麻。
“瞎胡闹,快跟我回去。”这家伙比木头还木,我在他面前从来都是江郎才尽。
我失魂落魄的被阿瑞拎回了菲然居,范美人的好身材老是在眼前晃啊晃,只可臆想不可实观,心里猫抓一样难受。嗯啊,怀里的鸳鸯散还没用完,咱正好用在阿瑞身上。不让咱看,就让你来实战!
“阿瑞,喝口茶。”我大献殷勤,茶里加了料的。我伸长脖子等着他一口干。
阿瑞接过茶杯,慢吞吞的端起杯子,吹了吹又放下了。为什么不喝呀?难道闻出了异味?不可能呀,狗鼻子都闻不出,他比狗还厉害吗?
“怎么不喝呀?”我试探着问。
“你试试,能喝吗?”阿瑞看我一眼说。
我有点心虚,心里有鬼就会杯弓蛇影。他这是怀疑呢,还是嫌茶水不好喝?我想解除他的疑心,于是赶紧端起杯子朝嘴里送:“哇啊,烫死了!”一大口滚烫的茶水顺着喉咙流了下去,火辣辣的嗓子眼呀火辣辣的痛。
真悲催,咱是会错意了,是茶太烫啊!
“菲菲,怎么说你呢,叫你试就真的试。”阿瑞一边抱怨我的鲁莽一边给我端了杯冷水,冰凉的液体减轻了火辣辣痛。
“好痛,帮我吹吹。”我噘着嘴向阿瑞撒娇。
有吹嘴唇的吗?
吹到后面四片唇就贴一块儿了,可怜的鸳鸯散躺在那儿无人问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