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无法移动,她的下巴还被他从后面探过来的手托着迫使她不得不去看着镜子,看着镜子里愈发狼狈的自己和愈发危险的他。

“害怕什么?”他轻轻的吐息,笑的邪恶,语气却凉的吓人,“我嫖你卖,互惠互利,又不是第一次,紧张什么?”

“放开我!”颜旸喊的声音好大,不仅是因为她内心的愤怒,还有是想借着这声音给自己壮壮胆子

镜子里的钟淼笑的更邪恶,那种讽刺感明晃晃的显露出来,“不卖了吗?一件衣服就够了?”

既然她自己这么侮辱自己,他又何必怜惜,他能做的无非就是变本加厉的继续侮辱。

钟淼并没有放开颜旸,反而是压的更紧,另一只手从上衣的下摆处探入,****那里是心脏的位置,能听到她此时加速的心跳声,而他此时更想做的就是挖出她的心脏,看看究竟是什么颜色的。

“嗯--,你--”颜旸刚刚穿好的内衣也被他掀了起来****,引得她被压住的身子不断颤抖。

托起她下巴的手一直没有收回,就这么让颜旸直直的对着镜子,看着里面的她和他!

今天颜旸从换衣间取的是一件白色刺花的丝绸质感的包臀上衣,下面穿一件暗色打蒂裤,显得人特别高挑,如同一朵雪莲绽放。

而此时,头发凌乱的打在肩膀处,上衣已经完全没有了形状,被拽的一边高一边低,钟淼头也不低下,就从镜子里看着她****,就在颜旸以为他会放过自己的一瞬间,所有的希望全部落空。

两只手几乎同时放开,又几乎同时移动到衣领处,借着衣领的开口处顺势一撕,衣服便成了两瓣,像是雪莲的花瓣掉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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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服毁了,再卖一次,我再送你一件!”钟淼重新托起她的下巴迫使她看着镜子里赤。裸的自己,颜旸无望的将眼睛闭上。

“乖,睁开眼睛。”钟淼将唇凑到她的耳际,轻轻吐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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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旸根本不敢睁开眼睛,紧咬着唇瓣忍受着他的蹂躏,前面膝盖处顶在琉璃台的一个菱角处铬的疼死,可是她没敢动。下身忽然一凉,她最后的防线也失守了****,而她觉得这是最狼狈的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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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种痛,颜旸不是第一次经历,她没喊没哭,就毫无预兆的睁开了眼睛,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和身后的他,她的双手紧紧扣住琉璃台,他动一下,她就嵌一下,指甲已经变了形,她还是没有嵌进去。

钟淼昨晚所有的温柔此时全部消失,他没有哪一刻那么讨厌她甚至说是厌恶她憎恨她,他不知道这个女人究竟想干什么,昨晚她的表现差点儿就让他会错了意,如今镜子里的这个才是真实的她吧。

看着自己一次次被她惹怒,是不是特别有成就感,她是不是就要看这种效果。

镜子里的她眼睛都不眨一下,就这么直直的看着身后发生的事情,明明是她在惹事,激起了现在的状况,为什么她还像是个受害者,那么无辜又绝望的看着自己。

而他现在又是在做什么?

钟淼想到了之前的两次,有中异常的情绪划过心头,****,“别再让我见到你!”

压在身上的重力消失,在男人转身的一刻,颜旸便瘫倒在地,整个身子倚在琉璃台上大口喘息。

何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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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绿地公馆出来,钟淼接了一个电话,是从城北别墅打来的。

“说!”

“先生,程秀她--”电话是请过去照顾程语乔的保姆打开的,老妇人开口的时候有些支支吾吾的似乎是不太好意思说。

“直说就是!”

“那个,昨晚,昨晚程秀跟门口的保镖,他们抱在一起,然后……”

墨眸中划过一丝轻蔑,程语乔啊程语乔,你果然不惜一切代价啊,“看清楚没有?”

“嗯,看清楚了,他们后来在洗手间,还有声音……”

“第几次了?”19tiv。

“好多次了,我一直--”

“我知道了,管好你的嘴,由着他们去!”

一个月的时间期限若是到了尽头,程语乔你是不是死的会更难看一点儿?

跟他玩,那他就奉陪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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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一,颜旸按照约定好的时间去海拓地产正式报道,新的生活开始了,正式开始了!

那天她很善待自己,在钟淼离开房间后,她重新回到换衣间取了一件衣服,玫红色的高领连衣裙将她整个身子罩在里面,能掩盖下有些发白的小脸,将头发高高的挽在上面,重新洗了脸后离开。

那颗红红的宝石还放在原来的位置,凌乱的大水床也被她收拾干净,将两个枕头摆放的版版正正后打开窗户将那些刺鼻的靡靡之气挥散。

唯一遗憾的是她找了好久自己的那个奶瓶娃娃,还是没有找到。

或许早就被他丢了!

她从绿地公馆离开,冲着兰姨笑了可久了,记得兰姨送她出来的时候说“晚上早点儿回来,做你爱吃的菜!”

她哪里还会回去!

公司的环境很好,公关部的部长是个年过4旬的中年男人,对她特别关照,让她有些受宠若惊,发誓一定要好好珍惜这份工作。

**

转眼已是深秋,槟城的有种红枫在这个季节特别美丽,一排排深秋的红在公园道路两旁映着夕阳很有意境。

每到周末颜旸就来公园坐坐,看着这红扑扑


状态提示:第九十五章--第2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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