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也不是没有人想用一些强硬的手法来强迫这位性情古怪的老人来做机关的,但是老人做是做了,也按着那位的要求全部设计好了,但是做出来的东西质量和实用性就不是很好了,那位权势压人的人还不能深究。
毕竟人家做也做了,也按着你的要求设计了,你要是还不满意也就怪不得张老了,那位权势压人的高官也明白这个道理便也只能暗暗的吃了这个闷亏,也不能拿张老怎么样。
人家可还是机关界的大长老,你要是真拿他怎么样了,岂不是在和整个机关界的那群腹黑的人做对,到时候你去哪里都的防着那时不时的暗器。
虽然现代社会中有枪支有炮弹这些杀伤力比暗器还要厉害的东西,但是不说现实生活中这些东西是不能随身携带的,就说这暗器的属性,那就是在暗地里偷偷给你下绊子让你防不胜防,你要是天天要被那暗器暗算,那得是一件多么痛苦的事情啊!
所以在这件以权压人的恶*件后便再也没有人敢以自己的权势逼迫张老来给他们制作暗器了。
这也倒是让张老落了一个清闲,也不知道张老心里有没有对于那个“愚蠢又倒霉”的那个强迫她的人有没有一丝的感谢了。
“小姑娘是没有想好?”
见苏苕对他颔首后便长久沉默了,张老心里是有些失望的。他一看到这个女娃娃就在心里有了一股莫名其妙的熟悉感,好像与这个小姑娘已经是多年的朋友了,因为这份熟悉感所以张老也是对着苏苕多抱了一丝希望的,哪里知道这女孩竟然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也许是没有准备好吧!
“如果小姑娘你没有想好,那还是先把这个故事好好想想吧!”
张老心中微微失望,话说完便挥了挥手想让苏苕离开这里了。
“张老,”苏苕一直低着头看着地面的眼睛这次听到那张老的话便精准的望向了张老:“我不是没有想好这个故事,但是这个故事太过于离奇,也许这件事情从来没有发生在这个世界上过,也许这只是我的一种妄想这样——张老还要听吗?”
苏苕浅笑盈盈的说出了一句让让人猜不出情绪的话。
张老看着面前的这个浅笑盈盈似乎什么事情都不能够动摇她心性的小女娃心里闪过一丝莫名其妙的心疼,不为自己而死为了面前这个笑着的女孩子。
这一丝心疼来的莫名其妙,张老心中疑惑只不过面上还是丝毫不显的对着那浅笑着的苏苕淡淡的道:“说吧!”
苏苕似乎已经早就知道了这张老会同意,见张老已经做好的倾听的准备便也不推脱便开始了娓娓道来。
“这也许是在一个时候真实发生过的事情,但也许也只是晚辈的意思偏执的妄想罢了,很多年以前有一对非常深爱彼此的夫妻,他们很快便有了一个可爱漂亮的女宝宝,一家人过的很快乐美满。但是世事无常,越美好的事情总是有许多羡慕它嫉恨它的人,越美好就越想毁灭,很快那家的幸福也被破坏了。”
“那家的女宝宝不见了,那家人很着急很煎熬,发动了所有人去找,可是依然毫无所获,而那家的女主人也在这样的绝望的寻找中渐渐的生了病,整日以泪洗面,眼睛都快要哭瞎了,男主人非常爱女主人,见女主人这么痛苦便从外面重新找来了一个战友的遗腹子给予那女主人照料。”
“那女主人虽然伤心但是到底是心地善良也很快便拾起了照顾这个女儿的任务,在这样的相处中,女主人也渐渐的走出了失去了女儿的痛苦中虽然失去女儿很痛苦但是生活同样重要,而女主人在这样的绝望中也渐渐的将自己心中多余的母爱分给了那个两样的女孩子,时间一长连外人都以为那女主人的女儿就是那个女孩子。”
“而那个是女主人亲生的孩子却辗转的被人贩子送到了一个偏远的小镇,不过因为不知道父母是谁倒是也过着很幸福的生活,哪里知道有一天会有一对自称是她父母的人来寻她,她自然也很高兴,因为在无数个夜晚她不知道有多少期盼那些一直没有享受到的幸福,女孩以为会很幸福,可是女孩子想错了,她的那些渴望的爱都已经被她的父母倾注到了另一个女孩子身上了,对于她出了愧疚也没有其他了。”
“所以这个女孩子在进入到那个家后便天天向一个陌生人一样看着那些本该属于她的那一切,但是女孩子的性格和那女主人很像与世无争,看到这样对她很残忍的画面也没有任何抱怨,只是好好的做好自己本分的事情。”
“女孩子不知道她这样的与世无争却成了别人欺负她的由头,她不与那个夺了她父母的那个女孩子争,那个女孩子却处处与她为难,陷害她,派人侮辱她,甚至还要抢了那些所有对她好的人的爱,最后还残忍的杀了她。”
“而就在那一刻,女孩子彻底明白了一个道理,她一直的与世无争都是空话,一个人想要什么都只能靠自己去争取。”
“所以她和魔鬼做了一个交易,倾尽所有就算落入地狱,她也要从那里爬出来,将给予她一切悲伤的人一个个的都踩到脚底!”
说到最后苏苕沉默了许久,这才缓缓的又带上了那一张淡然的面具对着张老笑了笑道:“张老,这个故事还不错吧!”
张老的心中有些复杂,一时间感慨万千,不知道是在为了那女孩子坎坷的命运所感叹还是在为了讲这个故事的苏苕所叹息,这样子静默了良久,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