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王,其实你,真的不用特别强调这个事情。”木清寒出声打断东方颢。
这男人莫名其妙的突然说这些奇怪的话,她真的不是很有兴趣听。
而且东方颢喜欢男人还是女人,与她无关。
东方颢望着木清寒,鹰眸里渗出一丝丝的可怜来。
这女人,真没良心!
就在木清寒打算问东方颢是不是吃错药了的时候,夏天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少主,宫里又派人来请你过去了,听说是太子的事情。”夏天的声音中,多少透露着担忧。
如此太子的事情是传得沸沸扬扬的,听说太子如今变得暴戾不堪,每日以折磨虐待女子为乐,这三日内,太子府已经又死了三名侧妃了。
这件事情皇帝知道,但却因为盲目的溺爱,生生的将这事情也压了下去。
大概是拿之无可奈何,所以才又想让木清寒进宫加以劝慰吧。
但今时不同往日,当日木清寒能劝解,这次可不一定,指不定去了还会有危险。
“太子?好,我很快出去。”木清寒一挑眉,脑海中浮现出这几日关于太子的种种传闻来。
就算残暴又如何?她木清寒,从来就没有什么怕的东西。
“你要去?”东方颢一双剑眉拧在了一起,脸上写着满满的担忧。
“自然。”木清寒一耸肩,不觉得有什么不能去的。
东方颢心里的担忧绝对不比夏天少,但是以木清寒的个性,她绝对会去的。
所有的担忧和不安,最后只化成了两个字,“小心。”
木清寒走到门口,听到他的嘱咐,只回过头来,点了点头,应了声。“好。”
望着木清寒离开的背影,东方颢担忧的心,无论如何都放不下来。
——
皇宫。
木清寒还未走近,便远远看到太子妃面色苍白由身旁的小宫女扶着站在殿外。
太子妃看见木清寒时,不顾身子虚弱,也由宫女扶着,立刻迎向她。
“契王妃,你,你定要好好劝劝太子爷。”太子妃脸色十分苍白,额头还缠着纱布,一副十分羸弱的样子,可握着木清寒的手,却是十分的紧,她眼底的那抹恳求那般强烈。
“太子妃放心,我定会尽全力的。”木清寒安抚的拍了拍太子妃的手,脸上挂着淡淡的笑意。
这太子妃,也算十分难得了。
太子如今这副模样,她确实不离不弃的,心思塌地的跟着,可太子显然不知道要好好珍惜。
“你要小心,太子爷他的情绪有些不稳定,莫伤了自己。”太子妃一双美眸哀怨的看着木清寒,眼底带着丝丝的关怀,没有假意的,关怀。
美眸红肿,神色憔悴,这三日内,不知道太子妃掉了多少眼泪。
木清寒看着太子妃这副模样,也没有多大的动容,只点了点头,道了声,“好。”
这本就不是她的事情,与她没有关系的事情,她又何须挂心?
木清寒本就是挂着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心态来随便劝解劝解罢了。
太子妃点点头,再次嘱咐木清寒需要多加小心。
木清寒点头,便一人走向太子所住的寝殿。
站在屋外,木清寒也能听见屋内女子的呻吟声和惨叫声。
这听似起来,像是在欢爱,但女子的声音叫的实在太过凄厉,想必,太子正在折磨女人!
木清寒也不敲门,直接一脚就踹向了那紧闭的房门。
门上的木栓对木清寒来形同无物,一踹,那木栓便断裂,门也跟着被木清寒踹开来。
门一大打,一股淫靡的臭味就立刻扑鼻而来。
这味道……
木清寒立刻皱起眉头来,这太子在屋子里到底是干了多少个女人?这味道,实在让人作呕。
殿内,被打扰到的太子猛的回过头来!
“滚出去!”太子瞪一眼过去,神色冷厉的一声暴喝就冲着木清寒吼了出来,在看清是木清寒的时候,他神情一愣。
躺在他身下正在受折磨女人趁这个时机,立刻从太子的身下溜了出来。
她神色惶恐,不顾自己没有穿衣服,就连滚带爬的爬到了木清寒的脚边,她赤裸的身体上伤痕累累,触目惊心。
“魔,魔鬼……”女人好似受了什么天大的打击般,神色恍惚,就这么爬出了门口。
她的下身,血迹斑斑,所爬过的地方,也都沾上了不少血迹。
这是受了多大的折磨!
那女人目测,基本就已经疯了。
“木清寒,你也想来伺候本太子吗?”太子冷冷一笑,拉过衣服遮住自己的下身。
“太子想太多了,我没有兴趣。”木清寒冷哼一声,瞟了太子一眼,就走过去在一旁的桌子坐下。
“那你就给本太子,滚!”太子怒瞪着木清寒,一个旋身,身上已经披上了外衣,身子已经落在了一旁重新做的一张轮椅上。
“滚?我不会,不如太子教教?”木清寒眉眼冷冷,带着小小的戏谑。
“哼!”太子只哼了一声,推着轮椅就走到了木清寒身边。
“若不是皇上让我来,你以为我会来?对这种无能的男人,我实在无话可说。”木清寒冷冷看着太子,并不打算对一个已经没有了理智的人说什么劝解的话。
因为——没用。
“无能!?木清寒,你狗胆再说一次!”太子眉毛倒竖,立刻凶狠了起来。
这无能两个字,在他耳中听来,十分刺耳!
“太子的癖好,真是奇怪,这种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