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响亮的一声,突兀的响起。
慕雨珊呆了。
刘欢呆了。
东方泽,亦呆了。
三人有些发怔,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木清寒,他们不相信,这一个女子,竟——
他们的眼前,一个女子,在冷厉的面色中,突然扬起了手,狠狠的帅了慕雨珊一巴掌!
在三人这一呆之际,那女子冷冷一笑,反掌一掴!
“啪——”的又一声响起。
再一个巴掌,落在了慕雨珊的另一边脸上。
那白皙的脸上,立刻浮起两个鲜红的掌印,异常的清晰,可见力度之大!
“下次在胡说八道前,请看清站在你眼前的人,是谁!”木清寒收回自己的手,一边掏出一手绢擦拭着,一边丢出了这一一句狂妄至极的话。
她嗤笑着,心道这个慕雨珊实在愚蠢!
到如今,这人还不清楚她木清寒,不是一个好惹的人?
东方泽眉头一皱,上前木清寒拉开几步。
“你疯了?竟连穆澜候夫人都敢打?”东方泽眉头拧起,倒竖起来,瞪着木清寒就像瞪着一个不懂事的孩子。
这木清寒,虽说他身为王爷,并不怕穆澜候,可是多少要顾及几分!
可这木清寒,竟这样公然的打了穆澜候的夫人?
木清寒嘲讽的唇角一勾,冷哼一声,真是可笑!?
穆澜候夫人,算什么东西,她木清寒别说一个穆澜候夫人,就算天皇老子来了,照样是不怕!
不过几巴掌,她木清寒,有何不敢?
木清寒不耐的佛开放在她肩膀上的东方泽的手,毫不畏惧的望向慕雨珊。
“你,你竟敢打我?”慕雨珊反应过来,脸上是火辣辣的疼,她捂着一边的脸,圆瞪着眼睛看这木清寒。
她不敢相信,这木清寒竟然已经猖狂到这个地步上!?
当着契王的面,竟敢出手打她?
这贱女人!
慕雨珊心对木清寒,燃起了更汹涌的恨意来。
这样的耻辱,她何时受过?
“契王!契王妃竟敢打了我们家夫人,这事情你若不给个说法,小的一定告诉侯爷!再请侯爷禀明圣上做定夺!”刘欢看着慕雨珊的脸瞬间肿了好几倍,也有些心疼起来。
不管怎么说,这女人还是个美人儿,在床上可还是销魂得不得了的!
东方泽皱眉,眸子里闪过一丝不悦,不悦的自然是这么一个小小的总管,竟敢对他这样说话!
他堂堂一个契王,若是在此刻就将自己i的妻子交出去或者示弱,那么,太没有面子了,他面色沉下来,直勾勾的望着刘欢,“刘总管,这事情你也看到,是夫人有错在先……”
“我家夫人所说,句句属实!何来有错?”刘欢不饶人的冷哼一声,眼角的余光处瞟见慕雨珊的脸越发的肿大。
这,有些异常啊?
“这事情,不需劳烦刘总管禀告,本王自会将事情禀告给父皇知道!”东方泽有些怒了,这当他契王是死的?难道他会不知道,刘欢和慕雨珊这两人孤身出现在这里是什么目的?
一个二三十岁的男人,凭什么可以坐上侯府的总管?这侯府的总管,可不仅要手段,还要靠关系!而这刘欢和慕雨珊,可早有传闻是有染的。
若不然,孤男寡女,在这十二月的天里,跑来这里游湖?
果然,刘欢听东方泽要禀告皇上,立刻软了下来,这事情,若是调查起来,指不定他和慕雨珊的事情就暴露了!
刘欢也不讨好,只是强装着十分不爽的压下那口怒气,然后扶着慕雨珊,一副得饶人处且饶人的模样,道,“今日之事,小人会劝夫人就当是个误会,小事化无,无须惊动圣上。”
刘欢给了东方泽足够的台阶下,东方泽自然是要屁颠颠的踩下去的。
毕竟这件事情上,木清寒打了慕雨珊是事实,要是闹到父皇那里去,对谁都没有好处。
东方泽也是一副勉强至极的模样,“刘总管此话在理,那本王也不便在计较!迟些本王定登门探望夫人。”
这事情,在两个男人的周旋之间,看似就解决了。
而那个打人的罪魁祸首,却只是耸耸肩,一挑眉,转身就要离开。
慕雨珊是什么人,怎么可能就放过木清寒?今日木清寒打了她一巴掌!她绝对不会罢休!
她把刘欢的手甩开,冲上前去,手拉住木清寒的胳膊,一张红肿的脸怒气腾腾,“不准走!”
木清寒脚步蹲下,眉头微蹙,看着那只拉住自己的手,突然不怒反笑。
“木清寒,你今日休想就这么离开!”慕雨珊冲到木清寒面前,怒气腾腾的喝着。
木清寒看着慕雨珊的脸,蓦地,脸上的笑容更甚,她红唇浅浅一勾,道,“你很快,就会来求我的。”
她脸上那神秘莫测的笑容,让慕雨珊莫名的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这女人,怎么这么恐怖?
而且,这话,是什么意思?
求她?
笑话,绝对不可能!
“木清寒,贱蹄子!告诉你,做人不能太猖狂!今日本夫人定要给你一个教训!”慕雨珊仰起头,嘴角一咧,露出几颗牙来。
贱蹄子三个字,让木清寒眉头轻皱。
她没记错的话,上一个这么骂她的人,是慕雨柔……
而今,那个女人好像已经被割了舌头,不知去向了。
木清寒就是这么一个小肚鸡肠,有仇必报的人!论记仇,没有人敢跟木清寒比!
一旁的刘欢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