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为了林家,一点小事自然是比不上妹妹,想必此时柳姨娘已经病得不轻了吧,”林紫曦对于这样的嘲讽,绕了个圈,又原路打了回去。
“你!”林紫萝被这一句噎得没话说,最终恨恨地瞪了林紫曦一眼,冷哼一声,转身离去。
林紫萝知道自己的娘亲不行了,被这云氏明里暗里的调教的几番丧命,身子骨是越来越弱了,便想着法子弄了好些个标志的美人儿送给了林绥远,一来是为了讨好,二来也是为了日后替自己开路。
而柳氏知道了这件事情之后,自然是气得不行,到了这几日恐怕是连下地也不行了,而林紫萝非但不再身旁侍病还告了洪氏要来参加这样的喜宴,想必柳氏如今也是彻底的寒心了。
“怎么样了?”北溟绝刚刚落座,闵豹便同赛神医一道儿从屋子里头出来了,为了让自己清醒些便开口问道。
只见闵豹抿着唇,深深地望了一眼云贵妃,这才跪在了北溟绝的面前道,“回皇上的话,微臣已经查清楚了,那宫女身上的伤都是自己弄出来的,并未受辱。”
听到了这话,云贵妃心头一震,面色愈发的苍白,回头望向了站在自己身后的白瓷,只见白瓷对着她摇摇头,她便明白了,自己派出去想要买通嬷嬷的人失败了。
“皇上,看来这件事情是有人故意而为之,想要诬陷我林府,蓄意破坏大哥的婚事,还请皇上还紫曦一个公道,”林紫曦此时站了出来,对着北溟绝盈盈下拜,开口之间带着一丝厉色,看着样子是誓不甘休了。
几次下来,云贵妃也是明白了一些林紫曦的性子,看她这样子这件事情是不算完了,连忙开口佯装好心好意的劝道,“想来这件事情是一个误会了,那丫头想来也是一时想不通,紫阳郡主莫要多怪,是本宫教导无方了,还想皇上恕罪,要罚就罚臣妾吧。”
听了这话,林紫曦冷冷地挑了挑眉,这云贵妃真真是厉害,这件事情若是再查下去,必然会顺藤摸瓜,难保不会查到了她的头上,而若是她现在就将这件事情揽到了自己的身上,反倒是显得她识大体,就算是往后有人想要咬她恐怕也是不能相信了。
“皇上,贵妃娘娘有什么错,都是下头的人荒谬,娘娘身怀有孕,一直以来都不舒服连宫门也是很少走出去的,想来是底下人自作主张也是有的,”白瓷也及时的跪了出来,替着云贵妃说话,再加上平日里云贵妃交好的几个贵妇开口一求,这事情也就这样压下来了。
林紫曦至始至终都垂着头,唯有嘴角擎着一抹若隐若现的笑意,绯妍、夏眠知道只要是林紫曦这样笑得时候一定有人要倒霉了。
突然一个嬷嬷急急忙忙的从屋子里头跑了出来,额头上留下来的汗水化了她的妆,然而脸上的白粉便一块一块的,显得更加的恐怖,“皇上,回皇上的话,那个叫桐儿的丫头死了。”
“怎么死的?”云贵妃先声夺人,眸光像是一道道冰棱射向了那个嬷嬷。
这个嬷嬷可是自己派出去的,就是为了以防万一,虽然不知道为何到了最后事情竟然没有办成,但是听到了桐儿已经死了,云贵妃猜想这个嬷嬷并没有背叛自己。
“回贵妃娘娘的话,那丫头是自杀死的,咬破了牙槽里头的毒囊,死了,”那嬷嬷悄悄儿的给了云贵妃一个安心的眼神,随即伏倒在地上开口回道。
“皇上,如此便是死无对证了,”叹了一口气,站在不远处的于夫人道。
于夫人镇国公于谦的夫人,也是是沈夫人多年的手帕交,平素时常会在倾云殿走动的贵妇人之一,就连沈夫人也是于夫人指引给云贵妃的,因而沈月茹、沈心茹同云贵妃才会交好。
“皇上,微臣觉得此事有异,”就在正要盖棺定论的前一刻,忽然玄梓君从人群之中站了出来,开口对着北溟绝道。
北溟绝挑了挑眉,冷冷一笑,眼中带着一丝复杂的情绪,随后很快归于平静,“静王有话就直说。”
“为何那宫女早不死晚不死,要到现在才死。若是畏罪自杀,应该是早就要咬破毒囊了,而现在这个时候死倒像是被杀人灭口,”玄梓君的嘴角勾起一抹邪肆的笑意,一双似乎能够看透一切的眸子望向了云贵妃。
云贵妃对上了这一双几近妖孽的双眸,心头一颤急忙垂下了眼帘,生怕自己的心思就这样被玄梓君给看透了。
“闵豹,”北溟绝只是叫了一声,闵豹便已然明白他的意思,随即带着人正要再查一次,然而却被林紫曦出言拦住了。
“皇上,听人说的,不如自己看得更加清楚,”说完这话,便对着闵豹开口道,“既然这次这件事情是发生在林府的,那么紫曦自然是要进去看看。”
“那就一同进去,”北溟绝望了一眼林紫曦,随即将眸光转向了她身边的玄梓君,似乎在思索着什么,最后站起身来,示意云贵妃留在这里。
这件事情事关她自己,云贵妃怎能就留在这里,若是到时候林紫曦说出了什么不利于自己的话,北溟绝又信了,自己可是百口莫辩,“皇上,臣妾不怕,至于肚子里头的孩子是皇上的龙裔,若是连这么点小事情都害怕,又怎配做皇上的孩子。”
北溟绝回头深邃的眼眸似乎带着一种吸引人的魔力一般,就在云贵妃快要以为北溟绝是在生气的时候,北溟绝最终点了点头,却让云贵妃无法释怀按下心来,方才北溟绝的眸光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