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埋伏是不假,但是很吓人?吓鬼去吧校园全能高手!连武器都这么烂,估计林家仁他们直接冲过去都没有一点点问题,当然他们不会那么傻,既然有伏击肯定有绊马索的。
这么说吧,他们连没经过训练的农人军队都不如,一看就是乌合之众。林家仁正想着给他们一个下马威然后就来个口遁什么的。这边厢玲一个转身策马飞奔,二话不说直接就把后面追来的带头劫匪的脖子给刺透了。穿刺攻击,薄弱地带,这个你真心没得防御。
这还需要继续说理么?乌合之众们哪里见过这种大场面、大手笔、大制作,就连林家仁都是一个意想不到啊。很显然的这群人是相当够哥们的,大喊大叫的就作鸟兽散了。来不及逃跑的是属于胆小的,自己就很光荣的被吓尿了。所谓跪地求饶哀嚎遍野说的就是这群不成器的。
这要是武侠片,他们非得一口一个“女侠饶命”不可啊。
一点技术含量都欠奉啊。林家仁心说我都还没有出手你们就跪了,太不给面子了吧?最奇葩的是,你们连口号都没有就出来拦路抢劫?起码也得说几句“此树是我栽此路是我开”之类的吧?业务水平真心有待加强啊。
槽吐的差不多了,林家仁把笑容收了起来,凑到玲跟前询问道:“你咋不跟我说,就擅自行动了呢?”为了让对方不至于打哈哈,林家仁说的特别清楚,这是耳语,一旁的黄硕只能是心有余悸地看着他俩咬耳朵。
“哦,出其不意才能制胜嘛。”相当不以为意就是她的态度了:“而且他是头目,必须除之,否则这一带都不会安宁,恐怕方才兄长扔给那个老人的钱币也都会被他抢去。”
“呃。”对方说的很在理,林家仁不好太过埋怨:“嗯,好吧,下次记得先通知我一声!真是的,玲啊,不是我说你……算了,咱们回去吧。”
错的或许不是某个人、某个团体、某个社会,错的也许就是这个世道。但是世道是怎么形成的?归根结底还是人啊!这是一个死循环,还好林家仁不想在这上面思考和费神,他要做的还是自己,起码现在是这样。
真要说起来的话,天下其实并没有因为世道的变化而面临毁灭,就连汉室不也在渐渐的衰颓中坚持着他昔日的荣光,虽然是苟延残喘,但却是还在维持。黄巾乱,一乱再乱,诸侯争,一争再争。外戚与宦官的轮流执政又能怎样,只不过是把在泥潭中挣扎的巨人反复翻身而已,一样的沉沦一样的污浊。即使是结束了两者的争端,大厦将倾的把持者,不过只是一时的栋梁。
“结束乱世,到底靠不靠谱?谁知道呢……”林家仁只知道,自己该做什么,待到痊愈之时,必是他回归之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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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临湘的街道上转了差不多半个时辰,当最后一抹夕阳down掉之时,林家仁三人觉得基本上到饭点了,也该回黄府了。反正是漫无目的地在附近转一转,帮黄硕收集一下发明需要用到的素材,帮玲买些水粉饰品,林家仁觉得自己也不是很闲。
“怎么就是没有我需要的东西么?”无论是市集还是闹市,好像都没有小吃之类的东西贩卖。这尼玛是北街街头是手工艺品、中间是五金店、街尾是杂货店,全都是与吃无关的东西,要吃东西请去南边,那边不仅有各式饭馆酒家摊点,再往里走还有卖菜的、在深一点甚至还有卖肉的。
“哎呀,我就说嘛,要是在这里开一家什么都卖的超市,肯定是赚钱滴,城小还好说,但这里毕竟是长沙的治所,属于大县级别的城镇,一南一北得走好久的说。要是城内能骑马就好了……”城虽是大城,但是街道确实不宽,根本就没有扩建,要知道这十年时间,整个荆州的人口可是差不多翻番的。
“这位公子,您要买药么?”
突然间,身边响起了一个声音,可没把人吓一跳!仔细一看,对方显得有点邋遢,头发虽说不是散的,但也跟没扎起来差不了多少,看着对方手里的碗具,林家仁心想好在你丫还有头发,否则非把你当化缘的和尚不可!
他还是漏了一点啊,道士什么的也是可以化缘滴!
这世界无奇不有啊,在佛教还没来得及传到神州大地的时候,道教也不是一家独大的,尤其是在“罢黜百家,独尊儒术”的西汉之后,道教一直就处于上不得上,下不得下的地位,从之前“黄老学说”的称呼,到黄巾起义后被曲解为邪教,可想而知面前这个道教中人有何其悲剧了。
因为没有头戴黄巾,当然他敢在城里大摇大摆的带的话除非是嫌自己活太长,所以林家仁暂且把他划归为了神棍一类,也不管对方在问什么,赶紧从包里拿出了一些铜钱,直接往对方碗里丢。
面黄肌瘦的男人一看,立马就哭笑不得了,赶紧拉住林家仁说道:“公子,我真是卖药的。”
“不够么?”这年代的人啊,连乞丐都有点贪啊……林家仁无奈,只好又丢了几个铜钱,顺便给玲打了个眼色,示意对方如果这货还敢纠缠,直接武力解决之!
“公子,我说真的,而且我这药,非有缘之人不卖!而你就是……唉,公子,等等啊,怎么突然就走了!”男人还想跟上去,却发觉自己身体的某个地方突然有点麻木了,继而是疼痛。
“玲的温柔一拳看样子是奏效了啊。”林家仁一边走一边回头看了看:“这种骗术也就骗骗未开化的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