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下了欤县的孙安五千大军,以洪水怒涛之势向着海阳进军校园全能高手。
只要攻下海阳,整个新都就会尽在掌握。但这并不是孙尚香的目的。
进入新都以来,时间已经过去近二十天,再有五天左右应该就能把孙权部队完全引到新都的战事之中来,然后以南新都的潘璋所部包抄,依仗地形将他们狠狠地困在新都,这样的话,林家仁的计谋便会有更充足的时间来施展,哪怕是遇到横生的枝节也能确保一定的成功率。
之所以会一路朝西朝着新都的腹地**,还要做出进入鄱阳的行动,也是为了彻底牵制住孙权以及周瑜的部队,以自己为诱饵,让两边将目光对准。
如果那个奇计百出的周瑜从豫章退兵直接过来包夹新都的话,孙绍的危机自然而然地就解开了,即使自己面对两边夹击,就算有潘璋的部队相助,率领着人数少于数倍敌军的会稽士兵,取胜的机会显得渺茫,尚香姐也是要做的。
骑着杂色健马的主帅——孙尚香,身披炫目的红色战甲,头上还带着同色的头盔,一旁的内侍兼中军校尉——凌统,则是吹着小曲扛着长枪,诶则诶则地跟在尚香姐身后。
沿路根本没有一丝抵抗,后面的追兵也是保持着距离,孙权的葫芦里毫无疑问地埋着什么药。但是尚香姐根本就不担心这个,“等潘璋的部队将你们截断包围的时候,再有什么计策也让你们施展不出来!”她想的,反倒是怎么来个华丽的回马枪,连同潘璋一起,将孙权的部队打个措手不及。
势如破竹的,他们来到了海阳城东五十里,却停了下来。
在层层包围的尚香姐中军之处,是飞马而来的林家仁以及花脸马忠、伤愈的玲,急冲冲的闯了进来。
“南岸已经不再属于我们了。孙权军从南边来了,不仅如此,身后的部队加快了步伐,就连北边也出兵了!现在,主公的军队,已经没有退路了!”
急促的喘息,风尘仆仆的林家仁上气不接下气地叙述着沿途所闻所见之景,然而,说什么,尚香姐也不可能相信自己听到的消息。
事实上,林家仁说了什么,她根本就搞不明白,或者说理解不能。
“家仁,你在说什么胡话啊,我的探子都没有发觉的情报,你怎么可能——?”尚香姐显然是接受不了林家仁的说辞:“而且,北面的情况也就算了,南边不都是潘璋驻守的么?而且他这时候应该是派兵出击,准备截断在咱们身后的二哥军队才对!”
“呼呼~~~虽然不知道你老哥他用了什么办法,但是在身后追击的部队恐怕只有五千左右,他们的障眼法跟吕蒙用过的如出一辙!而且早在几天以前,南岸沿线的城已经被孙权包围了,并且他们只留下了不多的军队围城,结合了被主公你打散的那货顺流而下的军队封锁江面,此刻正有多达万余的军队从下而上,朝着此地进军啊!”
“这……”
“还有,说不定,这江北的所有军队,刚刚好就屯扎在新都最后的据点——海阳城!”心有余悸的,拍着自己的胸口,林家仁一副“还好赶上了”的样子。
“这叫人如何相信?!”
是的,不仅尚香姐不相信,她身边的一众将领小兵们也是一片哗然,满脸的震惊。
无理取闹?这一定是单纯的无理取闹……吧。
“属下正是从南边饶了过来的!发兵攻打桐庐之时,在下本想悄悄探察一下建德的状况,却正好遇到从始新逃出来在边陲小镇伏安被敌方探子抓获的人呢!看起来咱们是中了请君入瓮之计了呢!”
“难道你的计策已经……”
“不,看起来孙权方面的士兵反倒是因为他们的计策,而全线调动到此了,就连镇守吴县的兵马也调动了,这还要多亏了主公的决定啊……”
“家仁,你是在……怪我自作主张么?”
“不,没有!主公,我没有在开玩笑,我来的路上亲眼目睹,新安江已被封锁,南岸城池也是如此,还希望主公在此做出决定!”实在是没有必要为了那条计策冒险如斯!
孙尚香,迎来了可怕的危机。
要撤离就必须留下殿后的部队,而被留下的人基本上就是被宣布了死刑的人。可是越是犹豫,撤退所需要的时机就越会不停的流逝,牺牲的人也会越多。
整个五千的人团队,都陷入到了前所未有的彷徨。
孙尚香的字典里,根本没有为了自己去牺牲别人那样的词汇,更没有“投降”二字——要是投降的话,依照孙权的性格,大抵也可以保住一命,去过那种衣食无忧更不用为天下苍生发愁的日子,但却是抛弃了梦想的软禁生活。
“你们的性命,放心地交到我手中吧。”
还记得出征前一脸坚毅的说着这样的话语,到头来还要让他们无怨无悔地为了自己的失策,而光荣的去赴死么?明明就是自己的一时主张,让众多怀着和自己一样梦想的人,身处险境啊!
十二、吕蒙、潘璋。以及诸多跟随我尚香的人们。
当然还有前来报信,将自己置于死地的——家仁。
不行,再这样下去的话,再这样无休止的犹豫下去的话,大家都会,都会葬身于此的啊!
“不,这一切都不是真的,家仁你说啊,你说这一切你都是闹着玩的啊……”
“主公!立刻下令撤退!再过不多久就晚了!陷入四面楚歌的话,我们只会一个不留!快啊,趁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