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谁在乎呢?中华联邦的手还伸不到这么远的地方来,只能实行以夷治夷的策略。在真正掌控这片土地前,这里越乱越好,乱中才能取势,才更符合联邦的利益。
当鲜血肥沃辽东土地的时候,紫头山上,完颜阿骨打坐立不宁,把众女真排头儿看过去,一个个都是惶惶丧家之犬,除了绝望,还是绝望。
完颜宗用入帐。他刚才强撑着病体抚慰军心去了,让军师大人心头大定的是,拿驸马祸笼的人头作法这步棋走对了,效果非常理想,淳朴的士兵们唾弃祸笼的同时,也将老巢失陷的噩耗当成真实谎言尽皆抛到了脑后。
一见完颜宗用回来了,完颜阿骨打急忙扑上来:“军师!国师!事急矣!计将安出?”
完颜宗用虽然随籍女真了,但到底骨子里还是汉人,老巢的失陷对他来说真的无关痛痒,因此比所有的女真人都显得冷静,心静智生,一路上他早打好了算盘。
“狼主,若要解今日之围,须当如此如此……”
紫头山上定计完毕,西门庆营盘前马上来了金国使者:“对面的爷爷们不要放箭,小的们是来求见西门庆爷爷,为两国议和的!”
营前的士兵一听对方都叫爷爷了,也不好意思难为孙子,便道:“你们来的都有哪个?报上名,我给你们中军通报去!”
“就请通报小国罪臣完颜宗干为使者,给西门庆爷爷问安来了!”
不一会儿,营门开了一角,把完颜宗干等人领了进去。到了中军帐,完颜宗干抢前两步,扑翻身拜倒在地:“西门庆爷爷吉祥,奴才完颜宗干给您老请安!”
“操!跟老子玩这一套!”西门庆看了旁边的岳飞一眼,心里骂道,“当年你们管岳飞叫岳爷爷,结果这岳爷爷就在风波亭死了——今天又管我喊爷爷,老子可受不起呀!”
于是一挥手,冷笑道:“西门庆几八虽长,还伸不到涞流河去,爷爷二字,再也休提!我只问你——你爹怎么没来?”
完颜宗干恭恭敬敬地道:“我爹吐血晕了,来不得,只好让奴才来,给西门庆爷爷……”
一看西门庆怒瞪双眼,完颜宗干赶紧改口:“……给西门庆元首大人献降书纳顺表!”
旁边众人听女真人终于怂了,脸上都露出笑容,都开始想怎么在谈判里放女真人的血。
却听西门庆笑吟吟地道:“原来如此——那么你们先把你们女真人的要求说说,让我听听你们的诚意!”
完颜宗干道:“败军之将,岂敢提什么要求?女真败在元首大人之手,输得心服口服,若大人下令饶了完颜女真一族的性命,我们女真人年年纳贡,岁岁交粮,家家供奉元首大人您的长命牌位!”
西门庆悠然笑道:“我这个人是最仁慈的——你们既然这么有诚意,我就只提一个要求吧!答应了我这个要求,我就放你们走路,同时传令涞流河那边封刀;如果你们不答应,嘿嘿……”
完颜宗干连连磕头:“元首大人请说,女真便是倾家荡产,也要满足元首大人的一切要求。”
西门庆转着手指,指骨格格作响,淡然道:“既如此,你便听我道来!”这一个要求不打紧,才要教:
红莲劫火净世界,朱砂热血洗乾坤。却不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