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鸨在妓院混迹多年,岂会看不出曲玲珑的本身,双眼眯成一条缝,啧啧啧,那身段,那脸蛋,都是极品,若是道天香楼,保证大红大紫。
现在的花魁全部一边站。
“公子是第一次来吧,里面请,里面请!”
“给本公子来一个包间,另外来漂亮的姑娘!”曲玲珑说着,递了一张银票给老鸨。
老鸨接过银票,看了一眼上面的数目,呵呵呵一笑,把银票塞入袖口,“好说好说,公子放心,我们天香楼的姑娘,那在京城都是首屈一指的,所以,公子尽管放心!”
老鸨边说,带着曲玲珑来到一个房间,推开门,让曲玲珑进了屋子。
“公子,姑娘们马上就到了,公子稍等……”老鸨话落,就闻得一阵香风,十几个姑娘飘飘的进了屋子,排成一排,等着曲玲珑挑拣。
抬起手随手指了一个,“她留下,其他人都不要了!”
老鸨一听,也不急,吆喝着,让姑娘们都下去,走出门时,还顺便关上了门。老鸨一走出屋子,立即有几个满肚肥肠的男人走过来,把老鸨拉到一个角落。
“哎呀,几位爷,你们这是?”
“严妈妈,你快跟我们说说,刚刚屋子那个绝色是雌还是雄?”
老鸨严妈妈一听,呵呵呵的笑了起来,“哎呀,我的大爷们哎,你们这不是为难我么!”
“少来,严妈妈,你到时说说,那个绝色是雌还是雄?”
严妈妈闻言,呵呵呵一笑,“几位爷,不是妈妈我不给你们面子,实在是,我们这一行也有我们的规矩,我们……”严妈妈话还未说完,其中一个男人塞了一叠银票在她手中。
“呵呵呵,几位爷。屋子里面那个啊,和几位爷想的是一样的,所以……”严妈妈说完,呵呵呵一笑,转身离去。
几个满肚肥肠的男人一个个乐开了花。想不到今日前来,居然还有这等艳福。幸也,幸也!
待他们离去后
房玄恩从一根柱子后走出来
绝色?
男不男,女不女?
反正闲着也是闲着,玲珑也寻不到,不如去瞧瞧热闹,顺便解解闷,看看这些老家伙想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顺便学着点。
只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在房玄恩离开后,一袭大红衣裳的沐飞扬带着侍卫段封从一个房间走出,沐飞扬眉头微微蹙起,扭头问段封,“段封,你说,这世间有比本公子更英俊的人吗?”
“不知?”段封说着,扭开了头。
比他主子英俊的人,有没有他不知道,但是他知道,绝对不会有人比他家主子自恋。
“哎,这年头啊,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这下人比起主子,更难伺候!”沐飞扬说着,摇头叹气,朝曲玲珑的房间走去。
段封对沐飞扬的抱怨毫不理会,见他没有下楼,反而去了那些下流胚子所说那人的屋子,立即追了上去,说道,“主子,我们不是要回家?”
“回家,我什么时候说要回家了?”沐飞扬说着,眉头轻挑。
他还没有老到记性这么差吧?
“主子,做人不可以言而无信!”段封说着,站在原地不肯再往前走。
“言而无信,段封,你说道这事,我就想起,上次你做的那蠢事,越想越觉得你这人不厚道!”沐飞扬说着,叹了口气。
见那些姑娘一个个看过来,段封提醒道,“主子,别演戏,这么多姑娘瞧着呢!”
“无碍,反正你家主子现在这个样子,一般人认不出来!”沐飞扬说着,冲段封一笑。
段封顿时觉得,胃里千翻白滚,“主子,拜托你,别对我笑,好不?”
这副模样,一笑吓死人,再笑,连鬼都会被吓死。
也不知道他家主子是怎么想的,好好一个人,硬是把自己弄成这个鬼德行。更哀叹当初他真是傻了眼,才跟他打什么赌,把自己一辈子都赔了进去。
沐飞扬闻言,没有说话,只是回头冲着段封露齿一笑。
然后推开了曲玲珑房间的门,大摇大摆的走进去……
曲玲珑看着那个走进来的男人,大红的衣裳,穿起来本该fēng_liú倜傥,可那脸,实在是不敢苟同。雪白的脸,不知道抹了多少雪脂,那嘴唇,抹成红色还好些,偏偏被他抹成黑色。
一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
“呵呵呵,呵呵呵,不好意思,我好像走错门了!”沐飞扬说着,走到曲玲珑面前的桌子坐下,双目盯着曲玲珑上上下下打量个不停。
嗯,肤质白皙雪腻,吹弹可破,眉毛有点粗,不过还算不错,粗一点有英气,眼睛很大,大一点好,有精神。
嘴唇更好,大笑适中,闻起来肯定很有感觉。
“好看吗?”曲玲珑问。
这个人,冒冒失失的闯进她的房间,在那不停的打量她,还一副色眯眯的样子。
“好看,纯粹欣赏!”沐飞扬说着,呵呵呵一笑。
伸出手拿起桌子的酒,往杯子里倒满,端起递给曲玲珑,用塞外语说道,“在下沐飞扬!幸会幸会!”
母肥羊?
曲玲珑知道自己听错了,但是,面前这家伙,真的是这么介绍自己的。
无所谓一笑,端起自己的酒杯,跟沐飞扬一碰,“幸会!”
“不知公子高姓大名?”沐飞扬说着,把酒杯放到唇边,却没有喝一口,几乎是滴酒未沾。
曲玲珑随便想了一个名字说道,“莫问!”
“莫兄,幸会,幸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