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明白这个事情,当时就把通讯主任拉拉索夫少校和涅拉索夫上士气的嗷嗷的叫,通讯主任拉拉索夫少校甚至一把揪起瓦西里大尉的胸口,大声的对依然昏迷不醒的大尉喊道;“瓦西里上尉,你这个混蛋东西,看你把我的电报舱简直搞成了一个火灾现场,我要枪毙了你。”
通讯主任拉拉索夫少校习惯性的朝着腰间摸去,结果摸出來一把淘汰下來的手枪,这样的手枪也只能是摆摆样子而已,根本打不出子弹來,不过扳机可以用,只能是听个咔嚓咔嚓的金属的碰撞声音,如果吓唬不知情的人,还算是可以忽悠一下,如果知道通讯主任拉拉索夫少校使用的是一把如同道具般的废手枪的话,别人就不怕了。
现在,通讯主任拉拉索夫少校已经将手枪拔出來了,腰间因为拔枪过猛,甚至连皮腰带都给弄松了,半个裤腰已经掉落下來,露出了腹部的浓黑的毛发,还是曲卷的呢,看到盛怒下的叔父气的不行了,甚至还拔出了手枪,來威胁那个昏迷不醒的瓦西里大尉的涅拉索夫上士,赶忙上前劝阻叔父。
“叔父,你别这样,你会打死瓦西里大尉的,如果你要是开枪打死他的话,我也不好在二赖子号鱼雷艇上混了,因为,我的依靠就是你呀,如果你进了监狱,我无所依靠,只能选择离开二赖子号鱼雷艇了,所以说,叔父,我们就忍个肚子疼,反正自有二赖子司令官來追究瓦西里大尉的责任,跟我们无关。”
看到涅拉索夫上士如此劝阻自己,通讯主任拉拉索夫少校才从狂躁中渐渐的平静下來了,是呀,反正电报舱又不是自己家的,烧了就烧了吧,反正今后是打不成电报了,与外界的联系,也只能依靠信号灯,或者是信号旗了。
想到这里,拉拉索夫少校,狠狠的踢了一下躺在发报机下面的瓦西里大尉,余怒未消的说道;“好吧,今天看在你好像救了二赖子司令官的命的份上,我就饶你一回,下次如果再让我碰见你随便拆卸并且擅自触电引起发报机燃烧的话,我绝对不会轻饶你的。”
电报员涅拉索夫上士安慰通讯主任拉拉索夫少校道;“叔父,你请息怒,这台发报机本身就很老旧了,你想想日本人的东西能有什么好东西呀,不像我们波罗的海舰队的战舰,使用的都是性能上比较先进的发报机呢,所以说,烧了也不可惜,沒有必要大动干戈,气坏了你的身体,真是划不來的。”
通讯主任拉拉涅夫少校点点头说道;“好吧,也只能这样了,我得赶快到指挥舱,向二赖子司令官汇报这件事,你赶快将这个瓦西里上尉拖到治疗舱,找军医给他看看吧,我想,瓦西里上尉肯定沒有什么大碍,无非是被电流给击中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