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刀不误砍柴工嘛!
如诗姑娘她们几个也不由自主地随着杨晓枫的脚步去到画卷的另一头,如诗姑娘秀眉微微一皱,心道,这个家伙到底在干什么?他做这些东西有什么用?
杜鹃姑娘是一个急性子,她急急娇声呵斥道:“杨二,你,你还不快点画,想急死人了是不是?”
杨晓枫呵呵笑了笑,骚骚道:“紧张什么呢?这炷香还沒有烧到一半呢,而且,还有两柱香多的时间,怕什么?”
杜鹃姑娘一听,狠狠地跺跺脚,狠狠地白了一眼那个无耻的家伙,恨得银牙轻咬,心中愤愤,这个家伙是条猪吗?他怎么就不懂我们的心思呢?
杨晓枫潇洒地做了一整套的广播体操,才风骚地从怀中掏出他的工具。
众人一看,都惊吓地看着杨晓枫,就好像看着一个怪物的感觉!
杨公子手中这个是笔吗?是一截黑炭头吧!
如诗姑娘她们虽然和这个杨二接触了有一段时间,但还是第一次看见这“笔”,还要是这么丑的“笔”!
杜鹃姑娘美丽的大眼睛扑哧扑哧地闪,不解道:“杨公子,你手中的这是什么?这是笔吗?这是你作画的工具吗?”
如诗姑娘秀眉微微一蹙,轻声道:“杜鹃姐姐,我们不要打扰杨公子的思路。”
杜鹃怯怯滴瞟了一眼如诗姑娘,暗暗吐了吐舌头,乖巧地闭上红润的小嘴,只是那美丽的大眼睛却是一眨不眨地看着杨公子。
盼盼姑娘却是见过杨晓枫的这画笔的,这笔还是她亲手做给杨大哥的,想不到杨大哥居然一直贴身放在坏里。
想到这里,盼盼姑娘柔情顿生,媚眼如丝地看着杨大哥,那眼中的柔情,怕是连那北极的玄冰都能融化吧。
安福生坐在太师椅上,正在休闲地品着他的茶,但在不经意间撇了一眼杨晓枫手中的笔,口中的茶说什么也吞不下去了,一时之间忍不住对着旁边的一个公子就喷了出去,脸上憋的通红,狂笑着道:“这是笔吗?有人作画是用这么丑的笔吗?你么说说,你们以前见过吗?”
刚才那个公子被安福生喷了一脸的茶水,虽然心中不忿,但却不敢表露出來,他呵呵笑着回应道:“回安公子的话,我还沒有见过这么丑的笔呢?”
他们这边笑的甚是嚣张,杨晓枫却是丝毫不在意,他嚣张地做在地上,慢慢地摆弄这他的笔。
婉儿姑娘是一个心智相当坚定的女孩子,她一点都沒有受到丝毫的影响,继续细细描着她的画。
一炷香眨眼间就烧完了,婉儿姑娘也按照杨晓枫的要求画好了,她款款地站了起來,看了一眼自己的画作,这画虽然不敢说她画的最好的,但也不乏是一个精品之作。
她转过头看了看杨二,却见这厮依然沒有动笔的意思,她心中哀叹,难道自己真的输了吗?
安福生一见这炷香烧完,马上又点上了另外一炷香。
现在就只有两柱香的时间,这画才画了那么一点点,这个杨二能画成吗?
“杨二,你还不画吗?你,你就真的不想见我们吗?”杜鹃姑娘心中大急,泪眼汪汪的地道。
看这个坏坯子的这摸样,好像一点都不在意的地方,她们三个就真的这么讨厌吗?他居然想着这样的一个法子不來见我们?!
如诗姑娘和牡丹姑娘两个也是心生疑惑,这个杨二到底在搞什么鬼,他就真不想见她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