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逸秋起身后有些自豪地答道:“回皇上,老朽自幼便十分喜欢先祖之说,先祖之作《梦溪笔谈》老朽全部做过研究,为此还被父亲责骂不务正业呢,只是。。。。。。”
“先生不用顾虑,有话请讲。”
沈逸秋稍稍有些脸红道:“老朽仅对先祖学说的一部分有兴趣。”
“是吗,哪些部分?”我有些担心地问道。
“皇上,老朽只对其中的物术奇巧有兴趣,而对于政治军事却没有深入研究。”
我听完后哈哈大笑道:“好,很好。”
沈逸秋不解而道:“皇上?”
“所谓术有专攻,先生有所不知,这物术一道涵盖万千,只要好生应用,于国于民皆有百利,实不亚于治国大事也。”
沈逸秋得到我的赞赏,似乎是一生终得一知己,掩盖不住内心的喜悦,兴奋地说道:“在遇到全觉前,老朽曾经走遍大江南北,寻师访友,将先祖之说一一加以印证,后来来到会稽,觉得此地灵气十足,更兼全觉和老朽对路,便长期住了下来,在这里的数年间,老朽一边教导全觉,一边对先祖之说的物术部分加以整理修正,再加上自己的看法扩编成书,特别是最近两三年,全觉长大后,针对《梦溪笔谈》上的学说又提出不少建议,在全觉的帮助下,老朽前些日子终于将此书完成,仿照先祖,取名为《会稽笔谈》,希望有朝一日能够象先祖一样,出书流传后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