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问題查清了,北平城内只有杨子森一人是那王七的同伙,”赵雪儿把一叠供词送到万磊的面前,
“只有杨子森一个,那他是怎么弄到我受伤的情报的,”万磊不太相信,
“他招了,说是的,”
“那刘夫人是从哪里知道的,”
“是铁府的人说漏嘴了呗,不过这也怪刘夫人说话不把门,什么事都往外说,真是的,”赵雪儿扁嘴道,她是生气了,因为这些无谓的人搞出这点小事累得她万大哥都沒法安心静养,
“那其他情报怎么來的,那家伙可不只一次给王七提供情报,”万磊还是要刨根问底,毕竟情报安全工作一点都疏忽不得,这一次只是运气好,碰到了明朝那边自顾不暇,不然还真不知会捅出什么篓子,一定要引以为戒,
“什么怎么來的,那家伙为了骗钱花,胡编乱造了一些所谓的北平军驻防图和兵器铸造图等假玩意儿,王七那家伙又不识真假,被骗沒商量,”赵雪儿沒好气地说道,
“坑蒙拐骗,人渣,”万磊怒道,他最看不起两种人,一种是蝇营狗苟的败类,一种是坑蒙拐骗的人渣,因为这两种人都是不务正业的寄生虫,活着也是祸害,
“哥,那你怎么处置这个人渣呢,”赵雪儿却调皮地看着万磊,
“把疑犯和证据都送去知府衙门,依法审判,”万磊虽然气,却不会为了这么一个人渣而干预司法,而精忠卫也不会私设刑堂审判疑犯,不过按照北平行省新定刑律,那家伙犯的是盗卖机密罪,就算不叛死刑也要叛劳役二十年,
“真判刑,你就不怕那些又酸又腐的文人有意见,”
“国有国法家有家规,执法必严,违法必究,沒有超脱法律之外的人,即不可法外施刑,更不可法外开恩,不然法律就废了,”
“这么严肃干什么,以后如果我不小心犯了法,你会不会也处罚我,”
“会,肯定会,而且你是我妹子,会罪加一等,从重处罚,”万磊可不是开玩笑,他虽然不搞独裁统治,平时也很好说话,不过不管是谁,一旦触过了底线,他肯定会翻脸不认人,
“还从重处罚,那我,我不认你这个哥了,”赵雪儿一扁嘴,生气了,
万磊还待要“调戏”赵雪儿几句,却见一精忠卫领着周天寿匆匆地进了客厅,他忙一摆手,示意赵雪儿先行回避,这才道:“周大哥一路辛苦,快坐,”
“贤弟,你的伤好些了,”周天寿是奉万磊的命令,刚从山海关前线赶回來的,而驻于山海关外的北平军全给了赵全节一人主领,
“好多了,谢大哥挂怀,”万磊微微地活动了几下伤腿,又道:“想必大哥定是非常疑惑,为什么要这么急着召你回來吧,”
“呵呵,老哥确实有所不解,不过老弟肯定有必要的理由,所以老哥第一时间赶回來了,”周天寿笑道,他跟万磊相识日久,自然明白万磊的脾性,
“老哥自己看吧,这是潜伏在金陵的精忠卫给发回來的急报,”万磊把一份情报递了过去,
周天寿接过來扫了一眼,脸上顿是布满了喜色,笑道:“明朝也有今日,真是活该啊,”
“呵呵,我想知道老哥怎么看,”万磊笑问道,
“明朝宫城被炸,定是刘夫人那伙人所为,据我所知,刘夫人那伙人不但心狠手辣,而且很有心计,他们定是早有准备才会起事,江南一带只怕要兵乱祸结了,这对咱们北平军來说,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啊,”
“确是好机会,只可惜,咱们手上的兵太少,吃不下太多的领土,”万磊皱眉道,
“嗯,北平军的军力确是不足,不过集中全部军力南下,攻破金陵也不是不无可能,”
“挥师南下金陵,周老哥真有魄力,呵呵,老哥是不是急着想要一统江山觅得封爵了,”万磊还是微笑道,
“嘿嘿,”周天寿憨厚地挠了挠脑袋,“封不封爵都沒关系,关键是能跟着万老弟一起开创不世之基,以后能扬名青史,”
“老哥的心思当老弟的怎么会不明白,老哥放心,以后平定金陵之功肯定是老哥你的,不过,现在还太早,还沒到兴兵南下的时候,”
“老弟的意思是暂时不兴兵南下,那,那岂不是错过了良机,万一让刘夫人那伙人占了金陵,咱们的好处就少了,”
“老哥啊,得先手不见得就能得先机,南边的战事,谁胜谁败还真说不准,说不定会拼上几年都不分胜负,咱们一边坐山观虎斗,一边整军备战,看时机差不多了再一举南下,”
万磊顿了顿,才道:“我这一次召老哥回來,是想请老哥发辉特长,给北平军练出几万新军來,不知老哥是否愿意,”
“练新军,”周天寿一皱眉,道:“咱们顺天府能召的丁壮大多都召入军中了,恐怕很难召到几万人啊,”
“这个我也知道,所以我才要让周老哥您回來啊,我打算在保定和河间两府中招兵,不过这些人暂时跟咱们不是一条心,而且理念也不同,所以交给老哥您來统带,我才能放心,”
“这个嘛,这样的新军确实难带,毕竟他们不是跟咱们出生入死的兄弟,很难拧成一条心,说不定还会不听指挥,”
“老哥出马,自然能把那些新兵蛋子收拾得服服贴贴的,我又从旁协助,定不会有问題,”万磊笑道,
“老弟你这是在激将啊,不过方法总是有的,但是老哥我要从原來的第一集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