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夏管家?你且细细说来。”刘权前倾着身子,认真听着。
王诩见刘权上套,将早准备好的台词用了上来:“家父亡故之后,我又生了一场重病,险些撒手归天。不过亏得老天有眼,让我活了过来。原本我以为,夏陆一家是对我王家忠心耿耿,却没想到他们竟然在谋夺我家的财产。”
王诩狠狠地擂了下桌子,而听到财产二字的刘权却眼放精光示意王诩继续说下去。
“被我发现他们的阴谋之后,他们竟然还要狡辩,说我爹爹在临死时留下遗言,说我若不争气,没有能力担负起王家的家业,就......就将我王家的全部交付夏陆一家。”
王诩瞟了一眼刘权,此刻他心中是忐忑不已,虽说自己编造的事有一大半是真实的,但他知道自己的话经不住反复推敲,但他对于刘权的贪婪和“自己”以前的拙劣形象仍然有很大把握。
见刘权眼神定定听的专注,又道:“他们竟还侮辱我是废物,说我只会挥霍家产,没有资格继承王家的家业。”
刘权嘴角翘起一个轻蔑的笑,心里颇为认同。
“所以,我为了要证明给他们看,让他们心服口服......所以就......”王诩低下了头,并未将话说完,
刘权接过话头道:“所以你就出个亏本价,买扑酒坊场是吗?”
“刘通判明鉴。”王诩倒是说了一半的实话。
“蠢材。”刘权心里嘀咕。
“那前些时候,王公子为何和夏家分家了呢?”刘权问出了自己最关心的问题,若王诩“瘦”下来,他可就出不饱了。
“哎,夏陆说我做了蠢事,不配在待在王家了,所以要求分了家,虽然我心里不愿意,但是王家所有的买卖经营都被夏家掌控着。夏陆还威胁我,若我不愿意,以后连钱都拿不到一文。我想了想,就算告到官府,他们也可以说王家的买卖连年亏本,而我又拿不出证据来。所以,只好同意了。”
“你分了多少?”刘权急切道,屁股都离开了椅子。
“两成。”
“两成?!”刘权有些失望地又瘫回了椅子,不过转念又一想,王家久居江南,数十载的积累下来,两成至少有百万之数,应该不少了。
“嗯,王公子,你也勿要再难过,只要以后听本府的良言,不仅保证公子的酒坊场不会亏,而且被夏家侵占的家产,我们也一定能夺回来。”刘权一脸正义,胸有成竹地打着保票。
“多谢刘通判,多谢刘通判。刘通判若助我夺回家产,为我再生父母。”王诩连忙鞠躬,口称谢意。
“王公子严重了,从今以后都是一家人了,一家人当然就不说两家话了。”
刘权上前,亲热地拍着王诩肩膀:“不过啊,王公子你为人纯良正直,不知商途凶险,以后要有什么大小诸事,可别藏着掖着,一个人担待。多听听别人的话,也是好的嘛。”
王诩自然明白刘权的意思,连忙道:“以后但凡大小诸事,小的都会通报刘通判,让刘通判为我做主。”
“嗯。”刘权满意地点头,鼠眼得意得几乎快要眯成了一跳缝。
“哦,刘通判,这是一点小意思,不成敬意。夏家那边尚未给小的一文钱,酒坊场也还未开始赚钱。所以,还望刘通判不要见笑才是。”王诩从怀里摸出一张钱庄的票号。
刘权一瞥票号上的字,顿时喜笑颜开:“王公子既然手头为难,何必如此呢?真是......”一边说着,一边接过了票号。
王诩见事情已妥,实在不愿在刘权面前再装孙子,随即辞别道:“刘通判日理万机,小的就不打扰了。”
“嗯,那就不再强留王公子了。”
王诩拱拱手,转身离开,刚走到茶厅门口,却被刘权叫住。
只见刘权从仆人手中拿过一个纸袋,递到王诩手上道:“这是受了些水汽的茶,王公子请不辞收下。”
王诩将茶包装入怀中,又见刘权满意地拿着手中的票号扇风道:“天气阴沉,虽有些水汽,但终不比下一场大雨来得滋润啊。”
“王公子走好。”
王诩回到家中,将刘权赠送的茶叶一泡,立刻就知道了刘权的胃口究竟有多大了。不单从茶叶的成色、香气还是泡出来的茶水品质都只能算是中等。
而他离开时刘权对他说的那番话,也证明他送的钱在刘权看来还远远不够,王诩绝对不会以为刘权只准备了这么一袋茶,老狐狸定然是要根据送钱的多少回赠品质不同的茶叶,以提醒送礼人下次来时不要低于这个数额。
“哼!”王诩冷冷地将茶水泼在地上,他内心深处是不愿意去做这些装孙子演戏,勾心斗角的事。但目前的一切情况都在把他向那条路上逼。
“韩信尚且能受胯下之辱,我王诩受这么点罪算得了什么。心中有大抱负的人,岂能为小事耿耿于怀。”王诩将刚窜上心头的火压制下去,现在取得了刘权的初步信任,还有很多事等着他去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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