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走了多久,梵歌有些疲了,寻颗树,跃上去抱着树干就睡着了。
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洒在梵歌脸上时,梵歌感到异样,才缓缓醒了过来。揉了揉眼睛,将手中的匕首插在靴内,跳下树,朝前方的一个水潭走去。刚蹲下,掬起一捧水。
“嘻嘻,嘻嘻!你抓不住我!”
梵歌条件反射抬起头,迅速将匕首握在手中:“谁?”回答她的只有一片寂静,与原始森林里独有的躁热。难道是自己听错了?狐疑地看着四周。
“哈哈,就说你抓不住我吧!”声音又响了起来。
是谁?梵歌警惕的看着四周。突然,从水潭里一前一后跃出了两道金色身影,溅连忙跃至一边,才免受洗礼。朝那两道身影看去,原来是两个身穿金纱裙,长得如花似玉的两个妙龄少女。
后者把前者紧紧搂住,笑道:“谁说我抓不住你的,这不是抓住了么!”前者转过身,撅着嘴不满道:“你耍赖!说好不准上岸的。”后者无语:“不是你先上岸的么?”前者愣了一下,随即不好意思地笑了:“那个,我忘了。”说着满脸真诚地看着后者。
“诶,那个,你们好!”梵歌见她们如此无视自己,很是无语,难道,自己的存在感真的就这么低吗。
俩美女一看见梵歌,就呆了。这是什么?相视一眼,“你是谁啊?”梵歌见她们并无恶意,收起了武器:“我叫梵歌,你们又是谁?”
“我们?我们是谁?”两个少女相视一眼,“对喔,我们是谁?”思索了一会儿,一少女苦着脸告诉梵歌,她们也不知道,正当她无比伤神的同时,另一少女眨了眨眼:“我知道!嵬嵬姐姐告诉过我们,我们是金螺!”
“啊!我记起来了!我们是金螺!”
梵歌看着这两个无比兴奋的少女,原来是金螺变的,怪不得。“金螺美女啊,你们知道这乾禁之岭千年前的封印之地在哪里吗?”
“封印之地?”俩美女相视一眼,竟突然号啕大哭起来。“哇~都怪那该死的封印之地,抢走了我们的领袖,呜呜~”
俩美女越哭越伤心,越哭越伤心,最后齐齐跳到水潭里,水面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上涨着,梵歌傻眼了,这俩丫头也太能哭了吧,等了好久,都不见上来,也不知道她们会哭到什么时候,只好作罢离开。
——
在森林里步行了大半天,见识了不少魔兽,越往里走,等级越高,比如说什么剑齿虎啊独角马什么的,圣级魔兽越来越多,这要是驯服卖到外面去,那得卖多少钱啊!梵歌无比邪恶地盘算着。
正午过后,骄阳如火,森林里,巨大的树冠遮天蔽日,魔兽们守着个自的地盘,带着老婆孩子们在树下小憩。
初至帝级的兽兽们化不了完整的人身,或多或少露出狐狸尾巴豹子耳朵什么的,虽然奇怪,倒也可爱。
梵歌为了不引起一些不必要的麻烦,过了中部,便掐了道法诀,将身形隐藏起来,轻松林中行,悠闲自得。
就这样走了一周,梵歌无语问苍天了,这乾禁之岭到底是有多大啊!走了这么久都还没到中心,看来,有必要屏息飞至森林上方,环顾四方。
目及之处,是一望无际的林海,弄得梵歌都快分不清东南西北了。唯东方约两公里处有一座山头,山头上有淡淡雾气环绕,隐隐透出一丝丝强大的能量。想是将初封印的山体就是这里了吧。
锁定目标,落了地,攀藤跃枝,迅速向那山头闪去。到达山脚时,还未容梵歌松一口气,只听得利刃破风声,寻源看去,原是一支利箭破空而来,梵歌凌空一跃,将利箭稳稳抓在手中。
“是谁?”
百米开外的树枝一阵晃动,梵歌追去,却不见一个人影。低头看着手中的箭,以枝为杆,草为羽,兽牙为头,韧性虽有待改进,做工倒也精致。这是?不等他多想,突然刮起一阵风,将梵歌卷了起来,在空中打着旋子向山上卷去。
梵歌此时处于旋风中心,风如利刃般,迅速划破梵歌的衣服,梵歌急念咒语,试图施法欲与这旋风抗衡一二,哪知这风力实在强劲,用尽全力也不能使其停止,只得布道结界,然后静观其变。
球形的结界在旋风中随风旋转着,而结界中却似静止一般。
梵歌撑着脑袋,盘腿坐在结界之中,透过结界,看着外面做乱的怪风。这就是一时疏忽犯下的错啊,也不知道这怪风要到哪里去,若是有人操控的还好,若它是乾禁之岭中本就存在的,那恐怕等到灵力枯竭,千仞万剐而死,他也不会停下来了。
此时,他心,竟然平静了。小时候看过一本书,好像叫《绿野仙踪》还是什么的。那多萝茜被龙卷风卷走时,大概也就是这种感觉了吧。不过,多萝茜安全着陆后到了一个神奇的国度,而自己呢?会遇到什么?思索了一下,大概,可能,也许,应该是一个妖怪窝之类的东西吧!
不知为何,梵歌突然间萌起了一丝的期待,早就想过过三打白骨精的瘾了,哇哈哈哈,百骨精!我来了!
这此梵歌想的虽然有些离谱,但是,事实就是如此,等风渐小梵歌撤下结界时,发现自己还真在一妖怪窝里,放眼望去,自己竟被带到了一山洞之中,周围大大小小数百只圣级帝级的兽兽都齐刷刷地盯着梵歌,梵歌翻了翻白眼,这些人没见过美女还是咋的,咋老是瞅我呢。
打量着这些貌似半兽人的家伙,见它们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