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的余晖洒便大地,几片枯黄的叶子颤颤巍巍地落下,半山腰上,宏亮的钟声响起,似谁?唱起的离别…
“喂!你干嘛呢,那种伤春悲秋的调调不适合你!”男子址了拉了拉背包上的带子,调笑道。
梵歌瞥了他一眼,“严子陌,你确定你内伤好了?”闻言,跟在后面的男子身子僵了僵,轻咳了声,满眼淡定道:“马马虎虎,耍阴招不是君子所为…”
女子停下了步伐,转过身,神色严肃地说:“我是女子!”随即又继续前行。其意思很明白,我是女子,不是君子,自然是可以耍阴招的。
在严子陌刚露出“颇为怀疑”的神色时前方又悠悠地传来一句话:“话说,你耍的阴招,还少么?”让大宝彻底风中凌乱…
树上的老乌鸦扯着嗓子沙哑地叫着,“从前有座山,山上有个庙…”唱地正欢,眼前突然出现了一团火,惊地“噗腾”一下从树上栽了下来,身子埋进了枯叶堆中,剩下几根尾羽在迎风飘扬,这让梵歌心情大好。运起无痕步,眨眼间,身形已在百米开外,跟在后面的严子陌看着远去的背影,勾了勾嘴角,闪身追了上去…从前有座山,山上有座庙,庙里有个老和尚在给小和尚讲故事,这故事还没开头,一阵金光闪过,就被从天而降的两个不明物体给打断了,小和尚一脸惊恐地看了看地上的俩人状物,又看了看完好无损的屋顶,心里寻思着,莫不是这天上真掉馅饼了?还一掉掉俩!老和尚则愣了,反应过来时,眼神中充满了震惊,甚至还有惊喜,念了声佛:“阿弥佗佛,天降奇象,这是?”
尘埃飞扬中,仔细一看,这两坨原来是两个人,当然,忽略掉他们身上奇特的穿着的话,“呸呸…我靠,有没有搞错,呃…这是哪儿啊?”其中一个人骂骂咧咧地爬起来。却被周围的景物给惊住了,卧槽!不会吧,这么给力!说穿就穿了!
“咳咳…该死的,摔死老子了,大宝,还有气儿么?”另一个人也慢慢地爬起来,前一个人听到了同伴的话忙爬过来把她扶起来:“有气儿,有气儿!”梵歌扶着严子陌的肩膀站起来后,看到了面前的和尚。
世界,一下安静了。
机械地转过头,看了看四周,又机械的转了回来,直勾勾地盯着老和尚,平静的问到:“大师,请问此为何处,外界何时?”在大宝正为梵歌那文绉绉的调调感到奇怪时,苍老的声音悠悠地传来:
“回使者的话,此寺名为寒山寺,现今乃祁舜十六年。”
“多谢大师,请大师稍等!”
说罢,嘴角勾起一抹绝美的笑容,缓缓向严子陌看去,严子陌惊恐地看着这个满眼含笑的女子,脚不由自主地向后退着。嘴里喃喃地念着:“不关我的事,不关我的事,啊!”
小和尚看着正在处于暴走边缘的某人一边踢打着苦苦哀求的某人,嘴里一边还在念叨着什么“叫你乌鸦嘴!叫你乱说话,穿,穿,穿个头啊穿!”,摇摇头,很是不解,满脸疑惑地看向老和尚,不曾想,老和尚已然石化。
半晌,梵歌拖着已成功升级为国宝的严子陌走到老和尚跟前,冷冷的说:“大师,因我姐弟二人初来此地,暂无定所,大师可否能收留几日?”(某宝嚎曰:是兄妹!)
虽是循问,但言语中的寒冽却使老和尚生不起半点抗拒之心。忙道:“使者降临,我寺应竭力扶持使者,更何况这区区几间禅院”说罢,便使唤小和尚去安排两人的住房去了。严子陌听了,松了口气,至少不用风餐露宿,发现后者眉头微绉:“大师,你为何叫我们使者?”那老和尚没料到他们会这么问,愣了一下,随即才娓娓到来。
原来,在很早以前,也不知道是哪个朝代了,有一位名僧,精于五行八卦之术,常夜观星宿,占卜祸福,甚为灵验,在他临终前,留下一则预言:“九天之外,寒山寺中,神使现世,天下安之。”并把这则预言刻于碑上,就安置在这寒山寺的后山中。当时,这则预言很受关注,就连当权者也颇为在意,四季香客不断,不过随着时间的推移,很多年过去了,寺门口的树叶子黄了又绿了好多次,绿了又黄了好多次,人们渐渐淡忘了这件事,寒山寺又恢复了以前的清冷,似与世隔绝。不过,这也成了寒山寺历代住持口头相传的密训。
盼了这么久,总算是把“神使”盼来了,但没想到是俩,这怎能不令人激动?就算是老和尚沉寂了这么多年的心,也变的波涛汹涌,开始热泪盈眶,梵歌看这老和尚过于激动了,便随便应付了几句,就和大宝拖着备包跟着小和尚去了给他们准备的院子里。
话说,还真的是世事无常,谁想得到,前两个小时还在被人操着ak_47追杀,而现在就到了古代。还真的是…
唉…
梵歌,十七岁,赤字佣兵团中国组组长。
严子陌,十八岁,赤字佣兵团中国组副组长。
俩人来自不同的孤儿院,但自小一起训练,在被美国特种部队驱逐后同时加入了地下佣兵团“赤字佣兵团”。今天本来是做任务到热带森林收集一些小东西,没想到碰上了“野狼”正进行丛林野战训练,很不幸地变成了猎物,当他们被逼到悬崖边时,严子陌看了看悬崖下的大海,满脸认真道:“咱俩跳吧!虽然看着挺高,好歹还有一线生机,绝不能死在他们手里,太没面子了。你那么变态,死了兴许还穿越去祸害他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