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姗姗听到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声音,顿时汗毛倒竖,是他!真是笨死了,他回来了肯定会找她麻烦的,干嘛不早早睡了没事在这晒神马月亮!思及此,立马一边素手关窗,一边大声吆喝道:“随心关门!”
关好窗户转过身来,不禁大惊失色,指着自己床上坐着的男人小嘴惊得闭不上,“你,你什么时候进来的!”
钟智宸乐哉乐哉的斜倚着床边,手中把玩着她方才扔出去的木簪子,英挺的眉毛微微挑起形成了一个邪魅的笑容,“蝉儿何必如此惊喜,师兄不过是好几日不见你,有些想念你,便来看望一下罢了。”
sè_láng!说的好不冠冕堂皇,您的看望方式就是亲她嘛!哼!虽然心中气闷,脸上却是一丝也不敢表现出来,人家是摄政王耶,一不高兴就把她给砍了怎么办?随即后退几步坐在离床有些距离的桌子旁,小脸上扯起笑容回道:“大师兄说笑了,蝉儿是惊着了,没喜着……”
钟智宸见她老鼠见了猫般明明瑟缩不已还要逞强的样子,心中微微发涩,这个小女人啊……
“你方才打凌襄时的气势哪儿去了?这会儿倒是显得小气了。”他狭长的凤目含笑盯着她说。
“额,刚才谁让她想打我来着!”哼,看吧看吧,来给别的女人出头了!美眸斜斜看他一眼说:“心疼了吧?是她让你来教训我吗?”
钟智宸被她的话先是弄得莫名其妙,而后一想,她吃醋了?呵呵,眼中对她宠溺之情更深,恨不得将她揉进他的心里,这样再不用担心别人的觊觎,他轻笑一声,舒服的躺在溢满了清香的枕间,贪恋着她的味道说:“是啊,人家凌小姐温柔可人,那里是你这粗野丫头能教训的?”
杨姗姗听了,手中倒水的动作一顿,一种奇怪的感觉隐约的出现在脑子里,来不及细想,茶壶便脱手掉在桌子上,放在桌子上的另一只手被滚烫的热水染上,剧烈的疼痛袭来,惊叫起来。
这时躺在床上的钟智宸猛地起身,见她捂着手直喊痛便飞身上前一看,原本细嫩的小手依然被烫的通红,心被猛的揪了一下,着急的将她的手轻轻握在手里吹着,还一边问道:“疼不疼?这样是否好一些?”
而被烫的杨姗姗却像有什么东西哽住喉咙一般,一个字都说不出来,看着平时冷漠严厉的大师兄正低着头呵护的给她吹手,先是觉得可笑,而后便被一种情思填满了心脏。
钟智宸半响不见她说话,便抬头看去,见她已经泪流满面,心中一痛,将她抱在怀里着急的问道:“可是疼狠了?我带你去找老二擦药。”说着便要起身,衣角却被扯住,那小人儿泪眼朦胧的看着他,哑声说道:“别去了,一点小事,别劳烦二师兄了。若被他看见……”她傻了吗?自己喜欢的人是二师兄啊,如何会被大sè_láng一点举动便感动不已?
“你怕见他?”钟智宸方才的紧张退去,想起他离开时眼线飞鸽传书中的消息,凤眸中短暂的温柔被平常的冷漠代替,他今晚失态了,一个心中挂着他人的女人,怎会令他如此关心,
杨姗姗渐渐止住了哭泣,见他盯着自己的目光冰冷刺骨,心里咯噔一下,忍住浑身的寒意扯了他的袖子,轻声说:“大师兄怎么了?蝉儿已经不痛了。”
钟智宸冷笑,“你痛不痛与我何干?本王真是傻子,一个残花败柳我又何必担心,自有他人来担心你。”
“你说什么?!”她蓦地站起来,他知道她和小正太的事了?“那件事不是我故意的!我,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躺在他的床上了,是阴谋!啊,你干什么!”他不等她说完话,就将她拦腰抱起粗暴的扔在了床上。
一阵头晕目眩后他健硕的身体覆了上来,在她耳边狠声说:“本王上次放了你便是最大的错误!”低头想脱她的衣服,才发现她今日的装扮好诱人,他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哑声宣布:“你是我的,谁也别想沾染!林鸿煊的事本王不在乎,但若今后再如此,本王定杀了你!” 杨姗姗清楚的看到了他眼中危险的情欲,他像一头豹子盯着她,只等将她吃干抹净,杨姗姗拼命的挣扎着,试图让他清醒一些,她好后悔啊,今天干嘛手贱穿这件衣服哇……
“大师兄,你听我跟你解释!”她无助的恳求着,努力让身体蜷缩起来,钟智宸却将她的牢牢压住住,邪魅的俯下身在她耳边说:“师兄不会伤到你的手,我会很疼你。”炙热的气息喷洒在耳边。
“不要……唔……”她的声音好吵,果然吻起来更香甜,杨姗姗的挣扎在此刻显得徒劳,即便是运气武功也被他牢牢压制住,动弹不得,像是砧板上的肉,就等着人家来吃了,呜呜呜,她不想哇,在心里大声喊着,大sè_láng放开放开我~
额,腿上有东西在顶着她,脑子里轰然一声,前世虽说自己是老chù_nǚ一个,可是基本的常识她也懂一些,可是她能怎么办,为什么武功一点都用不上?
钟智宸感觉到她身体的小动作不禁莞尔,凤眸盯着她冷声说:“你想用武功对付我?”
杨姗姗紧张的咽了下口水,大眼睛紧张的盯着他,钟智宸见她不语仰头大笑,邪魅的气息萦绕在周围,“你的武功,本就我教的,我如何不知你的法门?”
杨姗姗不可思议的看着他,知道自己已经没救了,尽管紧张的要死,可是这不是第一次了,肯定不会痛的!不会的不会的!尽管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