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音紧张的纂紧了拳头,溪俯下身子,就从她脖子吻到了耳边,温热的气息喷到了她的耳畔,勾着声音说:“落落,你要乖乖的,相信侍候我一个,比侍候一群下人要好的多。”
落音又泄了气。
这男人打不得骂不得也哄不得,性情乖张,脾气难以琢磨,池净又落到他手里,她真的是一点办法也没有了。
心里恨的暗暗咬牙!
这男人也太放肆了,也不看地方。可是她知道她说了这话,他也不会因此就将她带回去,甚至会更加的放肆,别整的最后他叫了人来围观他们的事,那她真的是半点脸皮都没有了。
溪见她为了池净连清白都可以舍弃,这份深情,莫名的让他心底起了怒气,张嘴就含住她小巧的耳朵,撕咬着。
这也太认命了!
落音的耳朵是敏感处,一被溪的唇含住,浑身轻颤。溪就就着她一边的耳朵不住的亲吻,双手在她身上乱摸,一会儿,一股电流就从落音脊椎骨窜了上去,直达脑际。
落音脑子里轰的一声响。
她对池净动情那是因为她爱他,对昊铭动情那是因为他们有着她所不知道的过去,可是对这个男人,算什么?
虽然说,上床与爱没有关系,这只是身体本能的反应,可是她也太……
她紧紧的咬住了下唇,将自己的声音都含在了喉咙间。
溪将落音一整只耳朵都吻的涅亮,慢慢的从她后颈吻到了她的后背。
落音是侧躺着的,溪吻完了后背,就将她推的正躺在了草地上,吻到了身前。
落音闭着眼睛咬紧下唇,忍受着这种羞辱,感觉到那双手摸到了她的大腿,她害怕的就是浑身一颤。
溪能感觉到落音身体每一处细微的变化,每次摸到她哪里或是吻到她哪里弄得她发颤,他就对着那一个地方起劲儿的摸起劲儿的吻,如今也是对着她大腿摸个不停拽小姐的尊贵邪少。
落音呼吸沉重,侧过头大口喘息了几口气,这才复又咬住了下唇。
溪看着落音皱眉痛苦的表情,心里就极为的痛快,手下更是使了劲儿的拧捏她。
突然,他僵住了动作,愕然的看向了落音。
“你……”他不置信的看着落音,心里思摸着落音到底是故意的,还是因为紧张害怕,才导致如此。
凉溪虽然没有说完,落音却是明白他的意思,脸腾的一红,飞快的看了溪一眼,无地自容的转过了头去。
那一眼,恼怒怨恨,溪察觉她的神色不对,将手放在眼前一看,又放在鼻间闻了闻,若有所思的望着落音,他有些懂了,又觉得好像什么也没有懂。
但是大体上,他觉得这应该是正常的。
他躺倒在了草地上,不再去欺负落音,回头一看,见那女子蜷缩着身子,背对着他躺着,细细的腰身有上几处被他拧出的青紫痕迹,分外的显眼。
心一下子就软了。
他心里怨恨,才想报复在她身上,可是她没有必要来承受这些。
正想将她抱在怀里安慰一下,看到她那白白的屁股,想起刚才手上的那种触感,他闭上眼睛回忆着,又靠近她伸手在她身上摸着。
等摸了个遍,回味够了一下刚才的感觉,他才轻轻的叹惜了一声。
站起身来,他解着自己身上的长衫。
落音能从影子里看到他的动作,心提到了嗓子眼。
他是不是想……
要跑么?
这个念头一冒出头就被她掐死了。
她一定跑不过他,“不听话”,谁知道他会拿什么手段来对付她?而且,就算能跑过,她身上也没有穿衣服,遇到人了怎么办?如果遇不到人,没有衣服,又怎么办?就算离开了他,也离不开这个阵法。
况且,池净还在他手里啊!
落音绷紧了身子,害怕的屏住了呼吸。
一件长衫扔了下来,盖在了她的身上,落音心里一诧,只听溪好听的声音从她上方传来:“好了,将衣服穿了,我们回去吧!”
落音拿手抓紧了衣服,停顿了一会儿,感觉他不是在逗她,连忙背对着他坐起身来,将衣服套在了身上,站了起来。
溪当下向一旁走去,落音跟着他,来到了马旁,见他跨上马去,正要将自己的手递过去,却被他提着领子抱起跨坐到了马上。
没有穿内裤,尽管坐在马上有长衫的前襟遮羞,只露了两条大腿,落音还是感觉到了一丝耻辱。
这个男人,简直就是为了欺负她羞辱她而生的。
带面具的,今天的事情,我都记住了!
两人回了住处,走到假山边的时候,溪突然顿住了脚步,转身呆呆的看着地牢的方向,半晌,转头对着落音说:“我想,我应该是姓凉的。”说完,也不看落音的反应,他又向前走去。
他的情绪很低沉,落音心想他身上怕是有着很多故事,所以连个姓都不能确定绝色之妃来也。可是,他为什么要看向地牢呢?
若是恨一个人,一刀杀了不痛快,折磨他才是最好的法子。那些人里,就数北暖被整的最惨,接下来就是池净。
或者,池净才是最惨的一个,因为他被毁了容,要是治不好,以他的身份,将来面对无数的贵族,那种异样的目光带来的心灵折磨,其实比*上的折磨来的更加狠辣。
这人与北暖有仇还是与池净有仇?
压下心里的猜测,她未再说什么,沉默的跟在他后边。
进了正门,凉溪拉着落音的手去洗漱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