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吗?你说濡须口,是不是曹军两次攻打濡须坞的那个地方护美兵王。”
刘尚只觉得脑耳一阵轰鸣,双眼里布满了惊讶,想到如果袁军真是冲着濡须口来的,那后果不可想象。
“曹军?濡须坞?”这两个陌生的词眼让是仪充满疑惑,露出不解的看着刘尚。
然刘尚只是呆愣着,谁比不上他清楚濡须坞的重要性。
要说从北方打江东的水路有两条,一条是走襄阳,从汉水入长江,顺流东下。曹操赤壁之战时走的就是这条路,吃了个大亏。
另一条是从合肥出发,入巢湖走濡须口进入长江,这样做的好处是保障了后续的补给,又可以在巢湖建立水军根据地,训练水军,更重要的是如果得胜,那袁军想要进入江东,就没有阻碍了。
“先生,我百分百确定,袁军出兵囤合肥,肯定是以合肥作为粮草根据地,在乘机占领巢湖,拿下濡须口,等到那时我扬州就危险了。”刘尚满是严肃的口气说道。
是仪听了后,也是点点头,这句话本来是他自己想说的,不过却被刘尚给强先,这让他不禁有点汗颜。
不过在得知了袁军的目的后,是仪也不做他想,神情满是专心“其实大人早已派樊能,于糜二将驻扎在横江津,只不过只有五千人,这已经是能调动的所有人马了,如果真让袁军夺得了濡须口,以挟大军逆东而上,那我部将会遭到眼严重打击,甚至全军覆没。”
听到这话,刘尚也明白了,原来是仪刚开始问自己有多少人,是来讨要兵马来了。
不过在这危急时刻,不用刘尚说,刘尚自己都想提着全部的人马,飞到濡须口那,不让袁军踏进一脚一步,但这也是想想罢了,刘尚可不想拿着自己可怜的家底,去跟人家硬碰硬。
“不知先生有何办法?”
是仪听到后,对着刘尚苦涩的一笑,无奈的摇摇头“三公子,我军跟袁军兵力悬殊,就算要守濡须口,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刘尚给自己倒了杯茶,润了润喉咙,然后再给是仪倒了一杯,是仪也感到口干舌燥,在加上心烦意乱之下,毫没有形象的喝起来。
客厅里,刘尚和是仪两个人都是紧皱眉头,眼神闪烁个不停。
刘尚越想越烦,想,自己的兵力上要支援就如杯水车薪,只能翻起点波浪而已,但要阻止袁军进入濡须口必须也要根本袁军一样,有兵力上的优势。
左想右想都想不出什么,刘尚不禁仰天长叹,如果身边有个谋士该多好啊,能为自己出谋划策......谋士?虞翻,阚泽不就是吗?我怎么把他们给忘了。
刘尚从座椅上站起来,手拍了拍自己的额头,暗怪自己把他们几个给忘了,这件事应该给他们头疼才对。
来到大门口处,刘尚吩咐了几名亲卫,让他们把阚泽,周鲂,虞翻三人找来。
是仪见到刘尚举动,遂问道”三公子,不知你叫的是什么人?”
刘尚神情流露出一股自豪,笑呵呵道“刚才要叫的几人是我的谋士,其智谋,韬略都是当世屈指可数的。”
是仪觉得刘尚太过夸大其词了,要说屈指可数的都是当今大才,为人知晓的,但什么时候这些人才都跑到扬州来了,还是在刘尚的麾下。
看着是仪不以为然的样子,刘尚也没说什么,毕竟自己也说不清,只有让时间来证明了。
不大一会,虞翻三人齐齐而入,刘尚把三人引荐给是仪,大家都互相认识了翻。
本来还略显不屑的是仪在见到虞翻三个人后,都不禁赞叹,这三人的神态气质样貌都不再自己之下,而且那眼睛更是煽动着智慧的光芒,整个人都是神采奕奕,相貌倜傥。
是仪很是尊敬的对三人做礼,还暗暗的看了眼刘尚,心中更是赞叹,眼前的三人不用说都是心高气傲之辈,但他们都肯归于刘尚,看来这三公子还真的是很有本事啊!
接下来,刘尚把局势说明了下,当听到刘尚为会稽太守,作为下属的他们当然都很高兴,虽然说阚泽和虞翻还没有正是拜刘尚为主,但大家都已经是心照不宣了。
而在听到袁军的意图后,三人都是一副皱眉头的样子,不过很快的都舒展开来,眉宇间还带着自信。
“不知几位有什么好办法?”刘尚可是知道这几个人心中的墨水有多少,肯定有办法解决。
三人中的周鲂,也是三人中唯一一个明面上认刘尚为主的站出来道“巢湖之地,区位优越,交通便捷,如果袁军成功夺取,就可以疏通长江两岸,通行无阻,为今之计,只有屯兵于舒县,袭扰袁军后部,伏兵于羡溪,在长江沿岸多设阻碍,木石,阻挡袁军的水军进度。”
在场众人都点点头,是仪的眼神更是闪着异彩,能想到这么多,足以说明对方才智出众,更是在自己之上,而相对的虞翻,阚泽似乎早以想到,面部非常的平淡,看不出喜怒,这不禁让是仪又暗暗称奇。
而后虞翻站出来,先施一礼,面色从容道“长江中下游,横江以岸,有一座山就做牛渚山,又名牛渚圻,此山多为矿石,又有溪水相依,其山道艰险,崎岖嶙峋,易守难攻也,如果我们在此地埋伏,胜敌军兵力十倍也。”
“妙!”
是仪手掌一拍木几,挺身而起,两眼放光盯着虞翻“实乃妙计也,牛渚山我多有耳闻,少时我也曾游历过,其山道艰险,曲折逶迤,实乃兵家必争之地。”
“更是长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