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如今豫章新定,原来的豫章士兵们颇为不服,骄纵不驯,如果我大军一撤,他们恐怕就会聚众闹事……”
刘尚说的很明显,我走可以,但接下来的烂摊子可就交给你了,他也知道,暨艳来担任这豫章太守,根本没带来一兵一卒,如果有人造反,他这太守没权没威望也是束手无策。
“那该如何是好?”暨艳听得急了。
刘尚严肃道:“为了不让此类事件发生,我可以派一部分的兵马来镇压,让豫章士兵们不敢造次,大舅觉得此时可否?”
“当然!当然!有公子的军队在,足以震慑那些宵小。”暨艳没有想通其中的关键,以为刘尚是处处为他着想,而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才发现自己除了能行政之外,兵权却调动不了一分一毫。
刘尚满意的点点头,着手连拍三下。
“啪!啪!啪!”
随后,从大门处走进一个魁梧的持甲大汉,刘尚为暨艳介绍道:“此乃宋行,我麾下得力干将,我会让他率领本部三千,坐镇南昌城,如此,大舅就不用担心哗变了。”
“是极!是极!”暨艳看宋行身材魁梧有力,也就放心的大赞道。
看见暨艳如此的表情,刘尚呷了一口茶,隐晦的如阴谋得逞般的笑了笑。
次日清晨,刘尚向暨艳告别,又对宋行吩咐了几句,就领着一万余人马向会稽军出发。
在交叉口处,刘尚又向樊能,刘铄等人告别,樊能因为不是刘尚的直系部队,所以还要会曲阿交差,刘铄是出来跟随刘尚历练的,如今任务完成,他也没借口继续留下了。
行程过的很快,转眼的时间,刘尚就进入了会稽地界,早已闻风赶来的先头部队,在谢旌的带领下出现在了刘尚的面前。
“主公。”谢旌下马,单膝跪拜道。
刘尚亲自下马,拉起谢旌,口里道:“谢旌,快快起来。”
“主公,李异他……他……”谢旌面含悲伤,苦涩难言道。
仿佛是被谢旌钩起了伤心事,刘尚也是脸色很不好,扶起谢旌,拍了拍他的肩膀,好言安慰道:“我能理解你的心情,你和李异亲如兄弟,但是李异的殉难,不论是你,大家谁都不好受,李异在我眼里不只是一员得力战将,他更是我的兄弟。”
“主公!”谢旌哽咽道,听到刘尚这么说,他很感动,认为自己跟李异都没有跟错主子。
“好了,别伤心了,我已经亲自为李异报了仇,相信他在天上不愿看到我们这样。”
“是,主公!”谢旌擦了擦眼角的泪水,强做欢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