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摩柯厉声而喝,浑身爆发出阵阵迫人气势。严白虎听之大喜。
次ri一早,吕蒙昨ri大胜一阵,乘胜追击,挥军杀到城下,摆开阵势。凌统舞起双鞭,纵马出阵,直喝严白虎下来厮杀。江东军擂鼓不止,纷纷喝骂。城上守军听之,无不起惊骇之se,担忧不已。
忽然,一声炮响。临贺城城门大开,沙摩柯策马飞过吊桥,引一彪蛮兵马冲出。凌统脸se一震,定眼望去。只见眼前蛮兵,人皆被发跣足,皆使弓弩长枪,搪牌刀斧,为乃之将,生得面如噀血,碧眼突出,使一个铁蒺藜骨朵,腰带两张弓,威风抖擞。凌统见其势大,暗暗吃惊,心神一定,使鞭遥指沙摩柯,扯声喝道。
“我乃余杭凌公绩也!你乃何人,快快报上名来!!”
沙摩柯冷然笑起,甚是恶煞,却不答话,骤然一拍马匹,舞起铁蒺藜骨朵,冲飞杀来。凌统神se一定,拍起马匹,迎向沙摩柯。沙摩柯厉声一喝,舞起铁蒺藜骨朵向凌统当头一砸,凌统双鞭交叉,赫然抵住。只听见‘嘭’的一声巨响,凌统只觉双鞭上传来两股极其浩大的力劲,震得他双臂一阵发麻,好似失去了知觉。
“这是何等怪力!!!”
凌统一双英目刹地瞪大,在内心大叫喝道。
沙摩柯见凌统那张白皙的俊脸,连连颤抖,咧嘴恶笑,骤力一挥铁蒺藜骨朵,又是向凌统砸去。凌统心知沙摩柯力劲非同寻常,不敢硬挡,连忙驱身避开。沙摩柯一招砸空,铁蒺藜骨朵砸落在地,暴起一阵风尘。凌统见状,英目刹地迸光,一鞭挥起,扫向沙摩柯的面门,另一鞭则捅向沙摩柯的心窝之处。别看这沙摩柯长得如同一个巨人,身手却是极其灵敏,倏然抓起铁蒺藜骨朵,连挥两下,将凌统双鞭尽数荡开。凌统猛地收回双鞭,死死地瞪着沙摩柯,如临大敌。在对面阵中的丁奉,实在看不过去,忿然一喝,舞起大刀,飞马冲出,赶来夹攻沙摩柯。沙摩柯毫无惧se,将铁蒺藜骨朵舞得密不透风,丁奉、凌统齐攻不下,三人如似丁字儿般厮杀起来,一瞬间杀了数十回合。城上城下两军战士看得目瞪口呆,皆暗叹沙摩柯武艺超群。城上严白虎见沙摩柯与凌统、丁奉杀得正是激烈,连忙暗与身侧的严兴投去眼se,严兴心神领会,双手各执起三颗铁珠子,暗暗瞄准凌统、丁奉。却说吕蒙望到严兴靠近城头,想起昨夜他那暗器,连忙拈弓上箭,厉声喝道。
“恶贼!!休想暗箭伤人!!!”
吕蒙声若雷轰,一声喝起,拉弓she箭,一气呵成,弓弦声响处,一根箭矢暴速飞驰而she,直飞向严兴的面门。严兴正yu发出暗器,忽然听得城下一声喝响,回过神来时,眼前一阵狂风拂来,吹得严兴睁不开眼。无尽的危机,涌上严兴心头。严兴下意识地倒身一避,箭矢一冲飞过,刺中了在严兴身后的一员将士。在旁侧的严白虎看得一阵心惊肉跳,连忙拔脚退开,唯恐被吕蒙she中。
与此同时,吕蒙见那沙摩柯甚是威勇,把弓收起,拧起钢枪,纵马亦望沙摩柯杀来。沙摩柯正与凌统、丁奉恶战,忽见前方掀起一阵风尘,心想又有江东将校来杀,当下不敢托大,奋力一扫铁蒺藜骨朵,将凌统、丁奉的兵器荡开,撞开阵脚,逃回城去。凌统、丁奉紧追不舍,沙摩柯遂命蛮兵放箭去she,凌统、丁奉突破不得,无奈退走。吕蒙见城上守军,纷纷上箭,不yu强势硬攻,遂命大军撤退。
江东军又再一次无功而返,城上严白虎军振奋不已,纷纷高举兵器,厉声喝彩。且说,吕蒙收军回寨,想起严白虎麾下贼军,今ri如此猖獗,脸se不由黑沉,如似滴出水来。
就在此时,人报孙权率五千兵马赶至。吕蒙一听,率领诸将,在寨外迎接。少时,不远处旌旗飘扬,风尘盖天,一部兵马徐徐而来。当先一人,金盔金甲,紫se虎纹战袍,甚是威风,正是孙权。
吕蒙急引诸将赶去迎接。孙权见吕蒙赶来,猛地一勒马匹,乃下马立待之。吕蒙见状,慌忙滚鞍下马施礼。众将见孙权如此待吕蒙,皆大惊异。孙权遂请吕蒙上马,并辔而行。孙权低声向吕蒙而道。
“我下马相迎,足显公否?”
吕蒙神se一凝,甚是感动,在马上作揖而道。
“末将何德何能受主公如此大礼。此等恩德,敢不肝胆涂地,至死报之。”
孙权听言,抚掌大笑不绝,同至帐中,大设饮宴,犒劳鏖兵将士,商议破临贺之策。吕蒙出席具告前事,然后又禀道。
“恶贼yu借城池之固,以抗我军。末将见城内贼军势大,不敢贸然进攻。”
孙权闻言,微微颔而道。
“紧行无好步,子明所行却是恰当。不过如今我已带援军赶至,我军兵力充足,不知诸公可有计策?”
孙策边说边将目光投向席下的陆逊,仿佛猜得陆逊必会有计。陆逊脸se一凝,连忙出席而道。
“主公不必多虑。来ri可使吕将军从陆路进攻,再遣派一员大将从水路进攻,舟里各多虚插旌旗,以为疑兵,虚张声势。两军水陆并进围住临贺。那严白虎乃贪生怕死之鼠辈,但见我军援军有如此之多兵马,必定心慌,又见水陆退路皆被我军截断,想必不久,必将派人前来投诚!!”
陆逊字字珠玑,当下献出一个妙计。孙权一听,双眼迸光,大笑不止,当下就依陆逊之计,各做安排。
次ri一早,江东大寨两军齐出,擂鼓大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