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阿斗,你休想逃得!!”
以文舜的才智,如何猜不得此乃是一陷阱,那黄袍汉子绝非刘禅。文舜引兵速速杀突出,赶出郡衙时,正遇着纵马赶来的邓艾。邓艾急呼叫道。
“殿下!可有擒住那刘阿斗!!”
文舜刀目赫赫,疾言厉se便道。
“刘阿斗不在此处,必是趁乱突围。士载,你我一同先望南门探!!”
文舜心思jing细,一下子便大概猜得刘禅等人动举。邓艾亦是才智聪慧,也明此中道理,厉声应和,遂与文舜一同率领兵马望南门赶。在途中,文舜正好遇到从西门赶入的宇文恪军。宇文恪急急奔马赶来,向文舜问道。
“殿下,刘阿斗可已擒耶!?”
文舜见是宇文恪,面se一变,连忙问道。
“宇文恪你有寨内留备兵马,以防蜀人突围!?”
宇文恪一听,心头一紧,方才醒悟过来,急道。
“末将听闻斥候来报,殿下与邓将军已杀入临贺,便立即分兵两部来援。寨内仅有数百兵马留守!!”
“不好!!刘阿斗此下必往城南了!!”
文舜听言,是确定心中所想,惊呼喝起,遂拔马一转,便望南门加速赶。邓艾见状,急与宇文恪吩咐,教其安稳城内局势后,便立即策马追随赶。
却马良、张苞等人,本能率兵突围而,哪知刘禅忽然落马,众人惊慌,急救下刘禅,扶其上马。四处唐兵立马赶来围杀,张苞厉声大喝,引白耳jing兵抵挡。待刘禅上了马,马良唯恐追兵杀来,连忙教张苞突围。张苞不敢迟疑,施出浑身解数,挺矛骤马,又再发起冲锋。唐兵原本便被杀散,此下张苞又再发作,哪里抵挡得住。很张苞便杀出一个破口,一众白耳jing兵随即护着马良、刘禅冲出营外,唐兵追之不及,在后嘶声呐喊,叫杀不绝。张苞满脸冷酷,为首当冲一路奔袭,率众赶了数里路程。刘禅惊慌失措,吓得六神主,眼看背后唐兵渐渐都被甩开,方才心头大定,大口大口喘息,疾呼道。
“贼贼子追不上…来了,安邦休要…行之过急,累死孤也!!”
刘禅刚才摔了下马,此下周身发痛,又加上这一阵颠簸,苦得好似丢了半条命。马良听得,又怒又急,连忙道。
“王上不可大意。此下险境未脱,且先逃过临贺境地,再赶数十里后,便可歇息!!”
“还!还要赶数十里路!?苦煞孤也!!”
刘禅上气不接下气,惨呼喝道。马良却是急得如浑身火烧,正yu再劝。忽然前方道口上,一彪人马倏然杀出,霎时间喊杀声震天动地!
“刘阿斗!你竟不想再逃,何不速速下马受降,免这般苦难!!”
声若龙鸣,赫赫之威,顿时令刘禅等一众人不变se。只见那彪人马之中,一员身穿灿银龙甲,剑眉星目,威风凛凛,虽气势收敛,却令人如有一座与天齐攻的盘山横在眼前,法逾越。马良一见,那员银甲大将,面se勃然大变,浑身抖颤,仿佛瞬间被抽走了所有的力劲,惊呼叫道。
“赵子龙!”
此名号一出,如若霹雳炸开,蜀人不心惊胆跳,眼中纷纷皆起绝望之se。张苞浑身紧绷,望着赵云,只觉从其他身上散发的威势,比起其父张飞也不逞多让。张苞心知肚明,若与此人交,恐怕他难撑十合!
“赵赵赵子龙!!”
至于刘禅,听得赵云之名,是不堪,口结惊呼,几乎吓得坠落下马。对面的赵云,却是面容从容笃定,一双龙一般的眼眸,jing光璀璨。原来,早前赵云听得吴人、交州异族倒戈造反,文舜、邓艾两人趁乱,已率兵攻入临贺,此报可谓是大震人心。赵云大喜过望。麾下诸将,皆劝赵云率兵急攻,一举攻克临贺,擒住刘禅。不过赵云却是对文舜、邓艾两人的能力极为信任,料定两人必能攻破临贺。此下,纵是他率兵援,亦不过是加攻破临贺的时间罢了。而他又想,法孝直、马季常才谋百出,必不甘于就范,必设谋助刘禅突围。而文舜、邓艾从东、西两门杀入,那两处正乱,刘禅必敢取此两处。而城北则有他亲自镇守,自也不会取此处龙潭虎穴。反而城南之处,宇文恪年纪尚幼,行事有缺成熟,若取那处,大有可能会成功突围而。赵云想罢,不顾诸将所劝,立马下令,召集营内半数兵马,望城南而,其余兵众则把守营地,以备蜀人突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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