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备听言,遂与诸葛亮谓道。
“竟然孟起有所因由,此事或真有误会。依军师之见该当若何?”
诸葛亮闻言,沉吟一阵,沉声又问。
“先前二罪或都有因由。但你连番作战不力,又如何解释?”
马超听了,正是踌躇。此时,祝融夫人却争先而道。,
“明公有所不知。我王近年征伐乌戈国时,曾路途一河,那河奇毒无比,但乌戈之人饮之,反却jing神倍增。我王误引此水,几乎毒发身亡。幸赖奴家以部落奇术救之,方得保住xing命。虽是如此,但我王体内毒素尚未清除,前番蜀王征召。奴家曾劝我王,差遣他人前往助战。但我王却不敢耽误,执意要来。前番作战,或因毒素发作,因而难挡强敌。还望蜀王恕罪。”
诸葛亮听罢,目光遂转向文聘。文聘微微颔首,示意此事并非虚假。诸葛亮面se一凝,冷声向马超问道。
“此中可尽如夫人所说?”
其实马超饮了那毒水后,祝融夫人以其部落古术救之,三ri内取三十个年少女子,以贞元除其毒素。之后马超不但毒素尽解,从此更是百毒不侵,体内筋骨更有增壮,宛如脱胎换骨。之后马超武艺突破瓶颈,更力败乌戈国主兀突骨。
马超自然不会如实告知,当下便以为借口,顺势为自己解脱。刘备闻言,连忙走向马超,将其扶起而道。
“孟起若有伤势,为何不早早告之,以致事发如此!!”
马超故装苦se,哽咽而道。
“唐蜀两国交战,事关重大,岂能因超之事有所怠慢。超深受蜀王恩德,本yu效死报之,怎料却因伤屡屡祸事。超甘愿受罪!!”
马超说罢,又yu跪拜。刘备忙扶住马超,好生安抚,随后又告免马岱之罪。刘备遂将蜀、蛮各军将校唤入,各赐酒压惊。刘备言道。
“此事全乃西唐细作散布谣言,乌戈国主误信之故。马将军对孤忠心耿耿,诸位不必惊疑。至此之后,凡有传播流言者,杀无赦!”
众各领命退去。刘备遂与诸将还有马超到另一寨中设宴压惊。此事暂过。宴席散后,兀突骨心中还记着今ri马超背叛之事,怀恨归帐。忽然在途中,却又数个兵士叫住了兀突骨。兀突骨脸se一凝,还未张口道。
“将军不必多疑。军师有请。”
兀突骨听是诸葛亮,面se一震,遂即想起今ri若非诸葛亮为他求情,只怕他早身首异处。兀突骨沉吟一阵,随即便跟着那数个兵士走去。须臾,兀突骨来到一帐内。诸葛亮与刘备早就等候许久。兀突骨露出几分惊疑之se,诸葛亮摇扇笑道。
“乌戈国主,不愧是人中豪杰。今ri见之,尤为教亮倾服。”
兀突骨闻言,作礼一拜,暗暗望向刘备和诸葛亮,瓮声瓮气而道。
“某虽是异族,不服王化,但亦懂何为忠义。不知蜀王与军师可有要事吩咐?”
刘备听言,笑而不答。诸葛亮则吟声而道。
“所谓良禽择木而栖,贤臣择主而侍。今ri可见,那马孟起绝非仁义之人,但见危难,即刻弃之。乌戈国主若不知寻投明主,只恐他ri必将死无葬身之地也!“
兀突骨闻言脸se剧变,那双巨目溜转不停,不知诸葛亮意yu何为。诸葛亮呵呵一笑,随即又道。
“马孟起此人若何,亮与蜀王心中明亮。乌戈国主武艺超凡,兼之又有刀枪不入之身。倘若他果真身中尚残存剧毒,焉能在事后力败乌戈国主?此人野心磅礴,蜀王迟早除之,但当下大战当前,故先以大局为重,不作揭发。”
兀突骨巨目一眯,脑念电转,别看他长得四肢发达,但却是面粗心细之人。诸葛亮将此事告之,必有所图。兀突骨面se一沉,随即拱手问道。
“不知蜀王和军师yu某若何?”
诸葛亮把扇一招,徐徐说道。
“马孟起并非明主,以暴而治南蛮,兼之又非南蛮之人,亮听闻蛮境中有不少洞主、酋长对他颇有怨言。只是怯于其勇,不敢发作。乌戈国主乃忠义之士,且又有雄才大略,何不取而代之?若乌戈国主果有此意,我蜀国愿竭力相助。”
兀突骨听言,一双巨目刹地光,脑海里又回想起今ri马超背叛之事,面se愈加黑沉,随即又想起诸葛亮适才之言,心中明亮,投眼望向刘备,沉声问道。
“蜀王可yu某倒戈相向耶?”
刘备听言,哈哈一笑,捂掌说道。
“若乌戈国主愿投,孤何愁大业不成呼?”
兀突骨听了,心里腹诽道。
“马孟起视我如若粪土,当弃则弃,毫无仁义。刘玄德素来以仁义而著称天下,况且又有诸葛亮这人杰相辅。两人若果真助我,要取南蛮,如同囊中探物!!马孟起不仁在先,我又何必与他忠义!?”
兀突骨想毕,遂跪伏在地,扯声喝道。
“蒙蜀王不以某卑贱,某岂敢不竭力报之!?愿肝脑涂地,效之死力!!”
刘备听之,大笑不绝,遂扶起兀突骨。诸葛亮面se却毫无动容,仿佛早有预料那般,当下教兀突骨如此如此,先要其潜伏在马超身边,伺机待发。兀突骨领计而去。次ri,大雨朦胧,马超酒醒,祝融夫人急劝其到兀突骨那去,好生安抚。马超亦知昨ri之事,兀突骨必生怨气,整装后,遂来到兀突骨帐内。两人相见,礼毕。马超故装苦se,连番道罪。兀突骨心中冷笑,哪里会信马超的虚情假意。不过他亦无拆穿。两人各怀鬼胎,表面虽似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