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君要与奴家商议何事?”
“哼。小妖孽,明知故问。自然是如何铲除你家男人。”
马超嘴角亦翘起一丝放dang不羁的笑容,祝融夫人听罢呵呵笑起,又是问道。
“不知郎君可有计策耶!?”
马超脸se一凝,狮目发着阵阵yin狠之se,与祝融夫人说道。
“孟获毕竟是蛮王,其弟孟优与其心腹大将朵思大王,皆握有不少兵马,城内十万兵马内起码有七万兵力以孟获马首是瞻。至于剩余那三万兵马,皆是些与祝融部落交好的部落。孟获兵力是我等数倍之多。若是我等与其撕破面皮,正面交锋,占不得丝毫便宜。依我之见,当应暗里使计,将其铲除。来ri你回到府中,寻一时机,就在饭菜里下毒,毒死孟获。倘若功成,以火为号,我等则在校场内,暗中聚集兵马,但见火号一起,便引兵杀入,以雷霆之势,将其爪牙孟优、朵思大王二人尽数铲除。待此三人一死,彼军军士群龙无首,小妖孽你则宣告众人,就说孟优联合朵思大王,篡位造反,即时这城内十万蛮兵便都在你我掌控之下。”
祝融夫人听计,又是呵呵笑起,妖目迷离,双手搂着马超的脖子,吹息柔媚而道。
“待那时,你我便可光明正大,只羡鸳鸯不羡仙~~”
计议定落,两人又是缠绵一阵后。比及天明时分,祝融夫人就在马超帐内,命军士召来其族中心腹来见,传达军令。这些祝融部落将校,素来对祝融夫人言听计从,当下听闻孟优、朵思大王yu要篡位造反,皆是无疑,立马领命退去,暗中调集兵马,依计伺侯。
祝融夫人与马超安排定后,便急急回去了郡衙。就在祝融夫人离开不久,黄权忽然来见,马超面se一沉,遂召黄权入帐。黄权施礼毕,笑容可掬,顾马超谓道。
“不知将军可已安排妥当耶?”
马超听言,狮目微微一眯,然后翘起笑容而道。
“某已按照黄公之计,一一吩咐。”
“哈哈。好!马将军果然不负主公厚望,倘若功成,马将军当记首功。”
黄权闻言,心花怒放,大喜过望,捂掌而笑。马超亦是笑着,一丝yin鸷毒辣的神se从其狮目内一闪而过。此时的黄权,绝无料到,将来蜀国大乱,局势如若山崩,甚至几乎灭国,就因今ri之事。
而令蜀国崩溃者,正是眼前这位拥有绝世武艺,英俊潇洒,却又野心磅礴,不甘于他人之下的锦马超!!
当然这些都是后话,暂且不说。
且说祝融夫人回到府中,歇息一阵,到了晌午时分。忽然听得府内连番传来嘈杂之声,祝融夫人心里疑虑,还以为东窗事发,忙命婢女前去探寻。不一时,婢女回禀,原来孟获今夜yu要在府中设宴,听说要宴请城内一众大小将校。祝融夫人一听,顿时联想到昨夜马超告说之事,很快便是猜到这大多就是鸿门宴。孟获yu要在今夜宴中,将她和马超诛杀。祝融夫人脸se一沉,却不慌乱,连忙命婢女秘密潜出府外,告之马超。婢女领命,趁府内军士从人正筹备着宴席之事,神不知鬼不觉地偷偷潜出,赶来报之马超。
此时,马超正与黄权在帐中等候,忽然听闻祝融夫人派人来见,还以为事发变故,皆是脸se一惊,连忙召其入帐来见。婢女施礼毕,便将孟获摆鸿门宴之事告说。马超、黄权相视一眼,皆是眉头皱起。马超先遣退婢女,命其就在帐外等候。黄权沉吟一阵,脑念电转,遂与马超言道。
“看来那蛮夷之王,已知将军与夫人苟且之事。倘若如此,今夜孟获必将派人来请,若是将军不去,孟获必会生疑。”
“那依黄公之见,眼下该当若何?”
马超面seyin沉,狮目内更带着几分急se。黄权踱步而走,一阵后,一计忽起,连忙与马超谓道。
“如今事态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将军武艺绝伦,孟获不敢打草惊蛇,故而不会在席中过多安排军士。将军足有自保之力,大可赴宴而去。在宴席中,孟获必教人来连番敬酒。将军谨记,定不可贪杯。同时,再教夫人就在孟获旁边伺候,在酒中下毒。但见孟获身死,将军便立即发作,擒下孟优、朵思大王二人,先发制人,与祝融夫人一同指责乃此二人之为。再者又教夫人,命其婢女准备,伺机而动,见是时候,便在府中放火为号。到时,某自会引将军部署,还有祝融族兵马一同前去,稳定局势。如此一来,大事可济也!!”
黄权速教马超随机应变之计,马超听计,狮目一亮,暗暗道妙。随即马超便召帐外婢女来见,将黄权所教之事,一一告之。婢女领命,速速退去。之后,黄权又与马超教落一些细节之事。马超心知,兹事体大,容不得丝毫犯错,当下一一谨记在心。
到了夜里,果如黄权所料。孟获遣人来请马超饮宴,马超早有准备,也不怠慢,只带了数个军士,随之一同前往城内郡衙。不一时,马超来到公厅,孟获等候许久,见马超来到,碧绿细目刹地she出两道yin险杀气,然后又展露出笑容,笑容满面地迎了过去。
“哈哈哈哈。孟起,你可让我苦等许久,快快入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