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公子,您是第一次来仪红阁吧?”听到朱厚照问这个问题,被牵着手的侍女雪菊立马便猜到朱厚照肯定是第一次来这里的,因为凡是来过这里的人就没有不知道仪红阁每隔几个月便举办一次的出阁会,而且在京城里哪怕是没来过咱们仪红阁,那对仪红阁的出阁会也应该听说过,要不是听着朱厚照一嘴在正宗不过的京片子,那侍女还以为朱厚照是刚刚从外地来到京城的呢。([⑴ ⑶看網]⑴ ⑶看網 om/ 文字首发无弹窗.)
“嗯,第一次来。”朱厚照有点放不开,何止是第一次来啊,前世今生两世为人朱厚照这都算的上是第一次来,前世朱厚照和自己漂亮老婆恩恩爱爱的,别说自己不愿意作出背叛的事情来,便是朱厚照真的动了心思也不敢去,因为朱厚照知道自己前世的老婆看似温柔,其实骨子里刚烈着呢。只不过现在吗,不一个世界,不一样的身份,不一样的价值观,所以朱厚照才会抱着纯属好奇不带内疚的心思进来一观的。不过第一次来这种地方,作为一个雏,朱厚照该有的拘谨还是有的。
“哎呦,公子那您可运气真好,第一次来咱们仪红阁就赶上了最热闹的时候了,您不知道啊,今天是咱们仪红阁出阁会的日子。”一听真的是如此,雪菊便一脸热情的向朱厚照解释道,她看朱厚照一身锦衣绸缎,皮质不凡,而且作为正宗的京城人士竟然没有听说过仪红阁的出阁会,把八成便是那种从小便被关在家里作为重点培养的世家大族的嫡系子弟。因为只有这种人才有这种气质,才会因为身份的原因被家族可以的将其与外界隔阂起来以防止被外界的不良习惯侵染了。
所以猜想到这里的雪菊心思便熟络了起来了,如果自己真的所猜不错的话,那说不定自己稍微努力一点就能够让姐姐和自己一举脱离苦海了。而且朱厚照现在的样子在她的眼里就是那种刚刚从家里出来还没见过这种市面的纯情少爷,这种人最好对付了,看这回姐姐不把你玩在手里,接下来雪菊更加的卖力为朱厚照解说了。
“公子,咱这仪红阁在着百里京城里头可是以未出阁的女子闻名的,咱的东家没过几个月便会把那些将要出阁的女子集中在一起举行一次出阁会,届时几乎全京城有头有脸的人都会过来,公子您折回来正好就赶上了出阁会了。要是再晚一天说不定就得再等上几个月了。”说着雪菊一只手为朱厚照有一下没一下的闪着小扇,另一只手却和朱厚照玩起了躲猫猫了。
抿了一口茶,朱厚照笑着说道:“出阁会,有意思。看来本公子今日来得正是时候啊。”说完朱厚照趁机抓起那只雪白的小手放到嘴上亲了一口。
就是这一下,雪菊瞬间便脸红了,扇着的扇子也听拉下来,两只手都不知所措,刚才谈笑风生的神态也瞬间消失。有的只是一个羞涩的小女孩的样子,因为这还是她长着莫大来第一次被男子这么侵犯呢,再加上朱厚照确实长相、气质以及衣着出众,是那种典型的白马王子的类别。所以不自觉的雪菊再看向朱厚照便有了一点别样的心思了。
而朱厚照看到雪菊的反应也是一愣,刚才看到她谈笑风生的。朱厚照还以为雪菊是一位欢场老手呢,不过看现在的反应那显然不是。“难道这也是个雏?”朱厚照心里痒痒的想到。
朱厚照不动声色的一只手重新端起了茶杯,另一只手在下面继续的把玩着,丝毫便当刚才的事情没有发生过,慢慢的看到这个样子雪菊也恢复了正常了,重新为朱厚照热情的讲解了起来了。
听着雪菊详细的把出阁会的事情给朱厚照介绍了一下,朱厚照对这个创意大加赞赏,从后世的角度来看仪红阁的这种从人贩子手中买来小女孩然后将其养大之后再次卖出去的事情是违法的,是很值得谴责的,但是在明朝,像仪红阁这样的红楼场所属于一个不管的地带,明朝的法律并没有详细的将其规定为非法的,也没有将其定性为合法的,它就属于模棱两可的存在。
不过在实际当中几乎所有的人都默认了红楼的存在,就连大明开国太祖朱元璋都曾经下令规定凡是从事娼妓的人不论男女出去的时候都要头裹绿巾以示区别,虽然这个规定有点歧视的意味在里面,不过考虑到古代这一行业的人地位的地下便也没有什么,都是太祖皇帝的这个规定可以看做太祖皇帝对红楼场所的一种默认,当然在很多时候也可以看做是它们合法存在的一种借口,毕竟太祖都默认了的东西,在大明朝真的没人敢去质疑。
所以在红楼都几乎合法化的大明,仪红阁的这种做法也算不到是有多麽需要谴责的,毕竟不管咋弄他们都会招人出来做生意的,而且这种从小培养的方法最起码可以保证这些被买来的小女孩能够在出阁之前衣食无忧,而且还能学到几手本事。
对于红楼这种场所,朱厚照从来没有打算去完全的禁止他,西方哲学家黑格尔不是说过一句话叫做“存在即合理吗”,虽然大多数时候朱厚照都觉得这句话挺尿性的,但是有时候也的确是有一点的道理的,红楼这种场所既然能够存活了几千年,那边证明它真的有自己存在的必要。
朱厚照倒是和雪菊有说有笑的,但是旁边的刘瑾和谷大用却一脸的尴尬,俩人都是太监的确是没有玩弄女色的必要,而且还在皇上的面前要是留下了不好的印象就不好了,所以两人都让身边的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