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一踩地,聂布猛地跳起来将银枪的中间掐断,全部夺了过去:“宋长老,你到底要搞什么?如果想过河拆桥的话大可说一声就行,何必这样呢,损自己英明?”
聂布说的话让宋钟锁在了一起,金甲青年回头看了一眼宋钟,见后者没什么表示后,不禁冷哼道:“死到临头还敢口出狂言,大治,杀了他。”
“是府主。”
那名侍卫头领两手拱了拱,恭敬地说。
“小子,得罪我们府主,去死吧。”叫大治的侍卫说完,把长枪朝着聂布的胸腔扎去。
“呼渡佛成妻。”
凌厉的风声将聂布胸前的黑袍给撕开了一个口子,面色一紧,聂布“踏踏踏”迅速后退,当推到议事阁的门口之后,聂布一个翻身绕过去,跳到了大治的身旁:“大荒拳。”
五指翻转,捏出一道印诀,而后握在一起,重重的袭出去。
“轰隆!”
澎湃的荒气从体内涌出,一拳头轰在大治的肚子上。
后者两眼一凸,“哇”地一声昏死过去。
一招,仅仅一招就解决了侍卫头领!
金甲青年脸上闪过意外的神色,对聂布笑着点点头:“有些意思,竟然能一招将我凝丹中期的侍卫给打倒,不错不错。”
不动声色,聂布警惕地看着金甲青年,对方的年龄看着也就二十多岁,但身上却透露着一股凶猛的气息,明显与自己不是一个等级。
“造心修士!”
给了金甲青年一个判定后,聂布点点头:“过奖。”
看不出喜怒,金甲青年问宋钟:“宋长老,此人修为还算可以,晚上倒是可以去试试。”
一直没有变化的表情终于是换了换,宋钟眯着眼说道:“嗯,可以。”
话锋一转,金甲青年继续问道:“不过……他真的只是凝丹中期吗?”
“呵呵,你还担心我骗你吗?”宋钟狞笑着回答道。
有些不悦,但金甲青年还是连说“不敢”,怕得罪宋钟:“哪里哪里,叶布在擂台赛上突破凝丹初期的事东门府也早都知道了,只是没想到他的实力竟然那么强悍。”
说着,金甲青年正式的看了看聂布:“我叫疾风,乃是东门府的府主,负责城东大门的安全,刚才多有得罪,见谅。”
也不管聂布在不在意,疾风继续说道:“这位是陈雷,陈家家主。”
聂布望了一眼坐在旁边一声气不吭,但是浑身上下都透露着令人惊骇气息的中年男子,表情有些凝重:“又是造心修士!而且还都不是寻常的造心修士,这是有什么事要商量吗?”嘀咕了半天,聂布有些不知所云。
最终,还是宋钟站出来跟聂布说了说:“不要介意,刚才是疾风府主有些不相信你的修为,所以出手一试罢了。”
“喔,还好。”聂布阴笑着说没问题,可心中却是愤怒到了极点。
不问青红皂白的就动手,这分明是不将聂布放眼中的表现。
说的是要试探自己实力,但刚才的情况可是下了死手,如果不是自己的确厉害,那结果会是什么呢?只怕这会早已把自己给大卸八块,当成笑柄来谈了吧?
“呵呵,那么不知道现在疾风府主还满意吗?”
仿佛听不出聂布的冷嘲热讽,疾风笑吟吟地坐回到自己椅子上,满意地点点头:“嗯,不错,的确很厉害,弄得我都有些忍不住想跟你比划比划了。”
摇摇头,疾风又觉得自己做了一件好事似的,“哈哈”大笑起来:“不过你放心,既然宋长老交代过,我是不会为难你的。不然一只手就把你废掉,城主大人的脸上也没有光啊。”
“可恶!”聂布咬着牙,双目通红地望着疾风,脸上表现着浓浓的愤怒。